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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單手捏著她的后頸,不停地加深這個吻。
天知道他有多么迫不及待回來,甚至在上級授獎的時候,在那軍人最光榮的時刻,他的腦海里都是她調皮又可愛的臉。
或許真的驗證了那句話——情人眼里出西施。
任憑別人怎么不看好她,怎么嫌棄她,說她丑,他就是覺得她漂亮,以至于那天晚上才會對她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當男人見到了心儀的女孩,那份悸動是不由自主的,在潛意識里就想擁有她,那是一種人類繁衍生存的本能。
顧城驍將軍帽鄭重地放置在衣柜隔層里,空出來的手自然而然地擁住她。
他一邊吸吮著她的唇瓣,一邊帶著醋意地說:“我不管你以前喜歡誰,盡快把他從這里挪開,”他加重力道按了一下她的胸口,“我才應該是你心里的那個人。”
這霸道的口吻和強勢的舉動,把林淺教訓得服服帖帖的。
林淺從來沒有遇到過像顧城驍這樣的男人,冷落他疏遠他他耐心地哄得你沒脾氣為止,罵他鬧他他給你一頓揍,把你揍得服帖為止,他從來不在言語上跟你多廢話,卻用最實際的行動辦最有效的事。
她看似是自由的,但其實已經被他貼上了“他的女人”的標簽,她是他的私有物,他不允許她有任何的異心。
林淺在顧城驍的手里毫無抵抗之力,任由他捏圓搓扁。
她雖然在林家謹小慎微唯唯諾諾的,但在外面,在學校,她可從來都不肯吃一點虧,她不能吃虧,她的朋友也不能吃虧,哪怕她要面對的是男人。
她從來不怕得罪人,從來不怕闖禍,從來不怕把事情鬧大,所以,能用武力解決的事情她從不用嘴說。
她信奉的是她自己的拳頭,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
這樣的淺小爺,其實也有很多人怕她。
二十歲的小姑娘,最是渴望愛情的年紀,她也偷偷地幻想過自己喜歡的類型。
她喜歡的人,必須有血性,必須有擔當,必須是真正的男子漢。
可大多數知道“淺小爺”名號的人都不敢招惹她,唯有像汪洋那樣真正有背景有權勢又有錢的“高級混混”,才敢惹她。
不敢惹她的人她看不上,敢惹她的“高級混混”她更看不上。
顧城驍就像從天而降的天神一樣,他的拳頭比她硬,他的脾氣比她硬,他的手段更是比她硬,她不服都不行。
久久得不到回應,顧城驍像是發了怒的雄獅一樣,突然將她的雙手反扣在背上,輕而易舉地將她沿著柜門提了起來。
林淺驚呼出聲,心跳驟然加快,不過,她雖然雙腳懸空,但她一點都不害怕,因為她知道顧城驍不會真摔了她。
有他撐著,她反而覺得很踏實。
“沒聽到我的話?”他反問道。
“聽到了,”林淺看著他,目光中帶著一絲驚恐,也帶著一絲小雀躍,“我明白自己的身份,我不敢有二心。”
顧城驍也看著她,嘴唇微腫,杏眼清澈,那幾縷蓋住眉毛的凌亂的短發,調皮得恰到好處,她的美不是妖嬈的美,而是帶著男孩子氣的英氣美,顧城驍就喜歡這種英氣美,不矯揉造作,真實的,帥氣的,豪爽的美。
他沒有將她放下來,而是將她舉到與自己齊高,然后又是一通天旋地轉的吻。
男人的這份霸道和強勢,徹徹底底把林淺心里的小九九給熨服帖了。
等到被他吻著輾轉壓到了床上,她才突然醒悟過來,驚呼一聲,“媽呀,老子什么時候成了抖m體質了?”
顧城驍拍她小臉,“又老子,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整天把‘老子’掛在嘴邊像什么話?!”
“順口嘛。”
“看來,是時候拿出真家伙,讓你知道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老子’了。”
在自己的地盤上,顧城驍喪心病狂地為所欲為,連單手解皮帶的姿勢都堪稱精準,“噠”的一聲,分秒搞定。
林淺想提醒他拉窗簾,畢竟光天化日之下她很害羞的好不好,可沒等她開口他就堵住了她的嘴,直到感覺身上涼颼颼的她也沒找到機會說話。
林淺光溜溜的小身板在下,顧城驍卻只是將皮帶和配槍解了下來,依舊衣衫完好。
熱吻慢慢往下,林淺的嘴巴終于獲得了自由,她小聲地抱怨道:“你怎么不脫衣服?不公平!”
顧城驍一頓,笑言,“看來,夫人比為夫還要急切。”
“……”有嗎,你從哪里看出來?
顧城驍單手撐起身體,單手開始解衣扣。
可是,當他剛好解開第二顆紐扣的時候,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鈴聲伴著震動一起來,讓他頓時僵住了。
這鈴聲是他專門設置的部隊的電話鈴聲,部隊的電話,而且還是這個時候,多半是有重要的事情。
他不敢耽擱,嘴巴“噓”了一下暗示林淺別出聲,他保持著“在上”姿勢,接通了電話。
“喂?”
顧城驍安靜地聽著電話里的聲音,他面色深沉,表情嚴肅,聽完之后利索地回了一句,“馬上通知下去,緊急開會。”
按斷電話,他趕緊從林淺身上下來,拾起皮帶快速系在腰上,還習慣性地摸了摸配槍。
“你去哪?”林淺懵了,什么大事能比眼前的事大?什么情況能比眼前的情況急?
顧城驍已經恢復了冷靜,那張性冷淡的撲克臉又出現了,平靜到好像剛才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他轉回衣帽間拿上了軍帽,邊戴上邊往門口走,“部隊有急事,我必須馬上過去一趟。”
“啊?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道。”
“……”林淺光溜溜的身上涼颼颼的,萬萬沒想到他會在這時候把她扔下,“喂,顧城驍,你關鍵時刻掉什么鏈子啊?!”
正準備開門的顧城驍停下腳步,回頭無奈地看了她一眼,他也很不舍,他也很為難,可他只能抱歉地說:“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開門,關門,顧城驍火急火燎地走了,走了,了……
林淺簡直醉了,嘴巴還麻麻的,脖子還濕濕的,胸口還黏糊糊的,顧城驍竟然就這么放開了她。
都這樣了,他都可以放開她,是真的有事,還是……身體有隱疾?
獨自躺在床上的林淺,不得不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