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雪丹應該是個很小心謹慎的女孩子,她禮貌的說:“不用,謝謝。”而同時也加快了腳下的步子。
這時車上又下來一個年輕男人,他見呂雪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上前一把攔住呂雪丹說:“臭娘們,我大哥和你說話呢!”
“我不認識你們,請你們放尊重點,否則我喊人了!”呂雪丹生氣的說。
沒想到兩個男人卻相視一笑,絲毫沒有對呂雪丹的威脅有害怕的意思。那個年輕的男人更是一臉淫笑的說:“小妞兒,你四下看看,這么個破天兒,晚上壓馬路的早就回家了,你想叫就叫吧,我敢保證一會你就是不想叫也得叫了!”說完就把將呂雪丹扯倒在地,朝她的肚子上狠狠的踢了兩腳。
疼痛讓呂雪丹的眼前陣陣發黑,她掙扎著想站起來往家跑,因為這里離她家的小區就不到50米了,可是那兩個男人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呂雪丹是被他們連拉在扯的往旁邊一個尚未完工的建筑里走去,其間呂雪丹不只一次想要大聲呼救,卻都被其中一個男人狠狠的堵住了嘴巴。
他們走進這個沒完工的建筑后,并沒有往樓上走,而且一路向下,不知走了幾層,總之是越走越黑……我沒想到這兩個畜生竟然把呂雪丹帶到了大樓的地下,看這里的格局應該是之前就有的人防工程。
這兩個家伙熟門熟路的打開了一道滿是鐵銹的大門,將呂雪丹狠狠的推了進去……
“呲啦”一聲,中年男人滑著了一根火柴,點燃了地上的一根蠟燭。微弱的光線下可以看清在這個不到幾平的空間里,三三兩兩的堆放著一些雜物,像是些建筑工地上淘汰下來的廢物。
中間的地上有個骯臟不堪的舊床墊,邊上則竟是用過的衛生紙和一些酒瓶之類的東西。年輕的男人扯著呂雪丹的頭發將她拽到了舊床墊上,然后一臉淫邪的說:“美人,今天老子就讓你好好做回女人,保證讓你爽到家!”
旁邊的中年男人隨手從旁邊拿出了一瓶啤酒,打開后喝了一口說:“別他媽廢話了,你快著點!”
后面的事情我不想做過多的描述,因為整個片斷里都充斥著呂雪丹的慘叫聲和那兩個畜生的讓人頭皮發麻的笑聲,中間我聽到了呂雪丹的哀求聲,她救這兩個畜生放過她,她肯定不會去報警。
可是那怎么可能呢?他們一遍遍的侵犯著呂雪丹,她的聲音從最初的慘叫,到后來就越來越微弱,從她的視角我看不到那個讓人憤怒的畫面,可是卻能讓我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個兩畜生因為興奮而扭曲變形的臉……
我把他們的樣子牢牢的記在了心里,這么丑惡的兩張臉,我肯定忘不了。有許多時候我都常常感慨,自己明明有一雙欣賞美好事物的眼睛,卻偏偏總要記住這人世間的最最丑惡的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殘酷的征伐終于結束了,兩個男人心滿意足的提上了褲子。我以呂雪丹的視角是看不到她當時的樣子的,可我的心里卻萬分的慶幸自己看不到。做為一個男人,我實在不忍心看到呂雪丹現在的樣子。
也許是知道他們已經滿足了剛才還沒聲音的呂雪丹這時突然爬起來就往門口跑去。可是一出門卻是一條冗長的黑暗通道,她并不知道應該往哪個方向跑。
顯然,在慌亂中她并沒有跑對方向,身后的兩個男人很快追了上來。她求他們放了自己,她肯定不會把在這里發生的事情說出去半個字。
我相信她說的是真的,因為還沒嫁人的大姑娘被人強奸,這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件說不出口的事情,我相信呂雪丹真的不會去報警,更不會對任何人提一個字。
可是那兩個畜生并不相信,他們還是把呂雪丹強拽回了那個密室里,意猶未盡的又侵犯了一次。
時間也不知過了多久,就聽那個中年男人說:“去那邊找根繩子來。”
年輕的男人似乎沒想到他們會殺人,有些荒亂的說:“哥,真要這么干嘛?”
“怎么,你怕了,就你這膽子還想跟著我干大事?”中年男人不屑的說。
年輕男人似乎被他說到了痛腳,立刻性誓旦旦的說:“怕?誰怕了!只要能跟著大哥掙錢,我什么都不怕!只是事后要怎么處理呢?”
“就扔這兒……”中年男人冷冷的說。
當我聽到中年男人說,就扔在這兒時,我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我知道這就是呂雪丹最后的命運,一個花季少女就這樣慘死在了這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
我并不知道那個畜生是怎么殺害呂雪丹的,因為她的記憶就到這兒就結束了。當我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正半跪在地下,丁一正死死的抓著我的手臂,防止我在不清醒的狀態下摔到。
我有些迷茫的看著他,然后深深的聽了一口氣,想把心底里剛才見到的丑惡都驅趕出來,可是那兩個畜生的臉卻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海里。
而且那個中年男人的臉,我看著特別的眼熟,可是卻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見過他,我應該不會認識這樣的人,可是卻真真的見過他。
丁一見我清醒了過來,就慢慢將我扶了起來。可我剛一站直就腳下一軟,又跪了下去。他只好用雙手從我的腋下穿過,將我托到了呂雪丹的床上坐下。
“怎么樣?我給你倒杯水去?”丁一關心的問。
我擺擺手說:“不用,你讓我緩一會就沒事了,我只是得慢慢消化一下剛才看到的關于呂雪丹生前最的記憶,里面有些東西太不美好了。”
丁一聽了就沒再說話,一直默默的坐在我身邊。我則從剛才呂雪丹記憶片斷里過濾出一些重點的有用信息來,比如那棟沒完工的建筑,現在肯定早就完工了,還有那兩黑色的奧迪汽車,我記得它的車牌號。
“有紙和筆嗎?”我說。
丁一轉馬上從身上拿出了一支黑色的鋼筆,然后把手遞給我說:“先寫在這上面吧!”
我想了想,就接過鋼筆在他的手上寫出了一組車牌號。
“這就是當年殺死呂雪丹的兇手所開的那輛黑色奧迪的車牌號。”
丁一看了眼對我說:“好,我記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