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搖頭說:“沒有,他們這一家人每次來都是匆匆的住上幾天,然后就離開,我沒見柳穗小姐在這里認識什么男生。”
“那柳穗這孩子的性格怎么樣?”我又問道。
這次小伙子顯然是有話要說,“這個女孩子的性格很不好,估計都父母給慣的,而且還特別沒禮貌,典型的叛逆期的小女孩。”
我聽后在心中暗想,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可就因為這個原因就會被人殺害,這也有點說不通啊!
服務生小伙兒走后,我們簡單的收實了一下,就來到了餐廳。柳茹將一切都打點好了,我們只要坐下享用就行了。可是看著桌上的飯菜,多少有些不合我的胃口,看來我還是一個典型的中國胃,吃不慣這些西式菜肴。
此時餐廳里的人不多,看來真如那個臺灣導游所說,現在還敢來這里的中國人真心就我們三人!于是我們三個就坐了下來,邊吃邊聊。
我們仨誰都沒想到這個活兒會這么不順利,本以為就是一個叛逆少女離家出走事件,可是現在看來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了。
聽黎叔說,瑞士的警方并沒有將這個案子上升到人質綁架案,因為至今都沒有綁匪打電話來要贖金。可如果是尋仇,一個只有15歲的小丫頭能有什么仇呢?
想到這里我突然抬頭問黎叔,“柳穗的父母是做什么生意的?”
黎叔想了想說:“柳茹是個醫生,至于詹姆斯嗎,聽柳茹說是做投資生意的,可具體是什么她卻沒說。”
“你們說會不會是因為和柳穗的父母有仇,因而綁架殺害了柳穗呢?”我假設性的說。
丁一聽了卻搖頭說:“不好說,可是你能肯定柳穗已經死了嗎?”
“我哪能肯定啊?一件能感受到她殘魂的東西都沒有,如果不是東西不對,那就是小姑娘沒死……”我說道。
可黎叔卻搖頭說:“我到是覺得柳穗活著的可能性不大了,畢竟這都過了兩周了,警察也把這酒店的上上下下都翻遍了,可就是什么都沒找到!”
我喝了一口眼前這碗黏糊糊的濃湯,感覺味道還湊合,然后就抬起頭對黎叔說:“現在真的能確定柳穗還在酒店內嗎?”
黎叔吃的差不多了,他擦了擦嘴說:“基本可以認定柳穗沒有走出過酒店,不然外面這些監控就會拍到她,而且警察把事發當天的監控都看了一遍,根沒有看到柳穗的影兒……”
這時服務員又上一道蘇黎世小牛肉,我吃了一口,一股子奶油味,不過肉還是很嫩的。于是我就對他們兩個說,“這個味還不錯……”
黎叔嘗了一口也覺得挺好吃了,到是丁一,吃了一口就一臉嫌棄的放在一邊不動了,我見他不愛吃,我就毫不猶豫的替他吃了!
吃過午飯后,我們三人準備乘坐電梯回6樓的房間,我走在前面,正好看到一個身穿一身黑色皮衣的女孩剛剛走進電梯,于是我就用英語說了一聲,'aitaminute!
誰知當我跑到電梯里時,卻發現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丁一見我臉色難看,就問我,“怎么了?”
我瞪著眼睛問他,“剛才你沒有看到?”
丁一好奇的問,“看到什么?”
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和我開玩笑,他應該是真的沒有看到,可我剛才明明看到一個女孩走進了電梯了!黎叔見我一臉驚恐的表情,就問我怎么了。
我把剛才看到一個女孩走進電梯的事情告訴了他們,黎叔聽后若有所思的說,“這家酒店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了,越是古老的建筑越容易有亡魂出沒,既然她選擇讓你看到她,那你之后可要小心一點……”
我聽了身上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因為要做飛機,所以丁一給我的玄鐵刀并沒有帶來,現在只好先把黎叔給我的公羊骨拿來避一避了,不過上次貌似也沒有什么卵用。
于是我們三個就一直在房間里待到了晚餐時間,這次來電話的是孫濤,他說自己來上班了,晚餐是他親自為我們準備的,請我們現在就去餐廳。
當我們到達餐廳時,果然見孫濤在這里等候我們多時了,我很好奇的問他為什么只做夜班經理,只見他一臉微笑的說:“我喜歡夜里的寧靜,更喜歡酒店里夜晚的氣氛。”
因為想要更多的了解柳穗的事情,黎叔冰邀請孫濤和我們一起共進晚餐。剛開始孫濤推脫說,“自己還在工作時間,不能和我們一起吃飯。”
可是黎叔卻笑著說:“那你總要有時間吃個晚餐吧,我知道西方最講究人權了,我不相信酒店連員工吃飯的時間都不給……”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孫濤也不好再說其他,于是他就叫服務生為他添了一副刀叉碗碟。
我相信孫濤在這里應該是個很受歡迎的男人,首先他是個外表很有魅力的東方男人,又是這家有著上百年歷史的酒店的夜班經理,如果我是女人肯定會被他這種英俊的外表和略顯憂郁的神秘氣質所吸引。
可我不是女人,不會輕易被他的外表所欺騙,直覺告訴我這個男人相當的危險……
我們本想讓孫濤一起坐下吃飯,好便于了解一下柳穗的父母和她的一些情況。可是我們談了一會兒就發現,這個孫濤說話是滴水不漏,想從他這里打到什么有用的線索,看來是不可能了。
通過這次接觸也讓我證實了一點,那就是這個孫濤絕不簡單。
飯后,他很紳士的送我們回到房間,還為我們介紹了一些這家酒店的特色娛樂,正當我們邊說邊往前走的時候,我因為沒有看清腳下的地毯,被絆了一下,身子不自主的往前倒去。
好還被身邊的孫濤扶了一把,我才沒有跌到。可也正是一下,我竟然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絲亡魂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