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你這幾天都跑什么地方去了?我們還以為你不干了呢?”服務生好奇的說道。
可是另人奇怪的是,這個張偉平還是半點反應都沒有,這時這個服務生再看眼前的張偉平,就感覺哪里有些不對頭了……
此時的張偉平應該穿著他幾天失蹤時候的衣服,臉色卻白的嚇人,雖然這個服務生還沒有走到他的身邊,卻能感覺一陣陣的寒氣逼人。
“小張?你怎么了?我問你話呢?”服務生聲音有些發顫的問他。
可張偉平卻一臉默然的看著他,然后張嘴說了句話。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服務生卻怎么也聽不到他說的是什么,只能看著張偉平的嘴在一上一下的閉合著。
就在他想再走近一些聽個仔細的時候,卻突然被一段歡快的音樂給嚇了一跳,他四下看了看,這才發現竟然是自己的手機響了。
服務生掏出手機一看,原來是經理打來的,看來應該是想問問他酒樓里有沒有什么事情。他接起電話立刻對王經理說,“經理,我剛才在后廚看到了張偉平,他就在……”
服務生話說了一半卻停住了,原來就在他剛才接電話的檔口,張偉平竟然不見了!他忙左右的看了看,哪里還有什么張偉平的影子啊!
這個地方的出口只有一個,要想離開就必須要經過他的身旁,可是他剛才真的沒有看到張偉平從自己身邊走過啊?
這時王經理在電話里已經喊了半天了,他聽到那個服務生話說了一半就沒有聲音了,還以為出了什么事了呢?愣了半天的服務生在電話里告訴王經理,說他剛才見到張偉平了。
王經理一聽就立刻問他,“張偉平?他現在人呢?”
“一眨眼又不見了?”
“什么?”
第二天一早,王經理非常詳細的詢問了晚上值班的服務生,到底是怎么個情況,怎么會見到了張偉平,然后又怎么會消失不見了呢?
那個服務生將昨天晚上的情況,老老實實的和他說了一遍,王經理聽了也是感覺非常的奇怪,他不明白這個張偉平到底在搞什么鬼?
結果就在之后的幾天里,更是怪事不斷,總是有值夜班的人看到張偉平,可要么是一閃而過,要么是在后廚撞個正著卻一句話也不說,轉頭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漸漸的,服務員之間就開始流傳,說是這張偉平可能是死在了外面,可是因為酒樓還欠著他的工資呢,所以就陰魂不散的日日回來鬧騰……
之后三傳兩傳的,有些膽子小子的服務生就辭職不做了。韓冬生一看這也不行啊!于是就和其他三個股東一商量,不如晚上不要讓服務生值夜班了,直接就在店里多安一些攝像頭,一樣也可以監控漏水漏電的情況。
還別說,自從不用服務生們值夜班后,關于張偉平的傳言也就漸漸的消失了,直到有一天晚上,韓冬生因為一些賬目的問題,所以就半夜回酒樓里拿賬本。結果他剛一進門,就見前面人影一閃,接著一個穿著服務生衣服的人走進了后廚。
剛開始他和之前值班的服務生想的一樣,這會不會是哪個下班沒走的家伙去后廚偷吃啊!結果跟進了后廚一看,竟然還真是消失了很久的張偉平。
當時韓冬生還算鎮定,他還笑著對張偉平說,“小張啊,最近去什么地方了?你還有些工資沒有結呢!明天白天過來,讓會計把工資給你結了!”
可張偉平聽了卻突然張大了嘴,想要說什么,卻怎么也發不出聲音來。韓冬生湊近一看,赫然看到張偉平的嘴里竟然沒有舌頭!
這可嚇壞了他了,立刻就腳下一軟倒退了幾步,可等他再抬起頭時,哪里還有張偉平的半點影子啊!
那天晚上韓冬生自己都不知道是怎回到的家,然后就大病了三天,最后直接就燒成了肺炎住了院。
幾個合伙人來醫院看他,都問他是怎么搞的,好好的怎么就會燒成這個樣子呢?韓冬生聽了就一臉的苦笑,連說自己這是給嚇出來的病。
那仨人起初還以為韓冬生再說笑,可是當他們聽韓冬生說完自己那天晚上的遭遇后,一個個也都是眉頭深鎖,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他們幾個合伙人除了這家海鮮酒樓之外,都還有其他的生意,這間酒樓雖然是有四個股東,可是主要還是由韓冬生打理的。
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挺膈應的,畢竟酒樓鬧鬼是好說不好聽,傳出去更是對酒樓的生意一點好處都沒有,于是他們就托人多方打聽,想要找一位玄學上的高人來看看。
就這樣三打聽兩打聽的,竟然打聽到了黎叔的大名,所以當老趙把黎叔介紹給他時,韓冬生當時就感覺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想什么就來什么。
我幾個人聽了韓冬生講完之后,感覺這事從頭到尾都透著古怪……
一開始是個叫張偉平的小服務生在后廚發現了尸體,結果等警察來了之后尸體就不翼而飛了?接著當天晚上那小叫張偉平的服務生也失蹤了?如果張偉平之前沒有說謊,那么他后來的失蹤定是和那具女尸有關。
這時黎叔看了一眼韓冬生說,“韓總,這事具體是不是鬧鬼,我要看了現場才知道,今天既然來了你這里吃飯,那么我們就多打擾一些時間,到時候等到后廚都下班了,我們再進去看看具體是什么個情況,你看如何?”
韓冬生一聽連連表示說,那是再好不過了,而且還一再讓黎叔放心,雖然這次是幫朋友的忙,可是報酬方面他們一定會虧待了我們的。
酒足飯飽之后,我們幾個又在KTV唱了一會兒歌,后來我一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讓老趙和招財先走吧,至于這里的事情,等我們回去了再和他說。
送走了老趙和招財之后,我看了一眼時間,也差不多快12點了,而此時酒樓里的食客雖然不多了,可是也還沒有全走完。于是韓冬生就又陪著我們三個打了一會麻將,總算是等到了后廚全都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