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這事兒就越傳越邪乎,附近的超市還說臘月24的時候這幾個人還來他們店里買了火鍋材料,當時幾個人看上去還很正常……
至于那案子最后的結果,村里人就沒有人知道了。李同貴對這個事兒更是閉口不言,誰問也不多說半個字。可是兇宅還是兇宅,現在別說是住進去了,就是同村的人晚上都不敢從那房子的門前走了!
聽黎叔說完之后,我就有些疑惑的說,“既然知道鬧的這樣兇,那為什么不找高人瞧瞧呢?”
黎叔聽了撇撇嘴說,“可能是李同貴不樂意花錢吧!就那房子的市值也就三四十萬,那還得是鬧鬼之前,現在估計能買上個20萬他就要燒高香了!你知道現在請一位能稱之為高人的風水大師得多少錢嘛?”
我對于這些行情還真不知道,于是就老實的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黎叔呵呵一笑說,“沒個十萬八萬人家是不會去的!我估計李同貴是舍不得。”
聽黎叔這么一說,我心想那就難怪了,這房子在李同貴的手里成了燙手的山芋,如果再讓他拿出幾萬塊錢出來,那肯定比割他的肉還疼呢?想到這里我在心里暗爽,那就別怪我們占他的便宜了……
幾天后,我們就通過中介公司很快找到了李同貴,說是想買下他位于五間房村的房子當庫房,所以想要先看看房。李同貴聽了自然是高興的不行,立刻主動約我們看房。
于是我們三人當天下午就在中介的帶領下,去了李同貴的房子里……
一走進五間房村,果然是傳說的城中村,周圍被高樓所環繞,而且還有幾個規模不小的工業園區。黎叔看了一眼這村里的房子,然后連連說,“別說,這小地方的環境還真不錯啊!難怪在沒出事之前會有那么多的城里人來玩呢!”
聽他這么一說,我也仔細的留意著村中環境,其中還有一些當年開農家樂的痕跡,有不少退了色的大招牌還一直那么立著,沒有及時的拆除,也許是想著什么時候能重新再開吧!
說話間,我們就趕到了村西頭的一處院落旁,還沒進門,就見黎叔眉頭深鎖,一臉的凝重。我見了立刻小聲的問他,“怎么了?情況有變?”
黎叔搖頭說,“那到沒有,只是比我想的兇一些……不過反正你也不住人!兇就兇吧!”
李同貴早早就等在了門口,看到我們來了就立刻滿臉堆笑打招呼,然后為我們把大門打開。
走進院門一看,發現里面的院子果然很大,院子的一處角落里還堆積著之前開農家樂用的塑料白桌子和椅子,不過看樣子都已經風化的不能用了,有的甚至還有一些火燒過的痕跡。
我看了看哪些桌椅,真不知道其中哪一把才是那四個作死的年輕人坐過的……
我和黎叔一直是左看看右瞧瞧,到是丁一,似乎對這里的一切都不太關心,看來他才是視金錢如糞土的真漢子啊!
這時中介的小王過來為我們介紹這里的占地面積,該如何的過戶之類的問題。當然,這里曾經出過人命的事情我們不問,這個小王自然也不會主動說,李同貴就更不會說了!
于是我和黎叔倆人就看著他們把這里吹的天花亂墜的,恨不得把這里說的比紫禁城還好呢!
說了半天,中介開出了35萬的價位。黎叔沒吱聲,到是我噗呲一聲樂了,然后斜眼看了看小王和李同貴說,“這房子你們想不想買?還是和我們在這兒鬧呢?35萬,我花35萬買一處兇宅當庫房?你看我頭上寫著傻嗶兩字了嘛?”
小王和李同貴二人同時臉色一變,估計他們剛開始還以為我們幾個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冤大頭呢!不過現在話既然已經說開了,我就直接拍拍李同貴的肩膀說,“李大哥,你這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心里清楚,我們也不想多說什么廢話了,你就說你最少多少錢不買吧!我們能接受就掏錢,不能接受我們就走人,畢竟誰也不是傻嗶,會花錢買個兇宅!你說是不是?”
李同貴聽了尷尬的笑了笑說,“這位小兄弟說的是,這房子之前是出過事兒,不過我聽中介說你們是要當庫房的,所以應該沒有太大的影響,萬一……萬一什么時候這里被政府征了也說不定啊!到時候肯定能值不少的錢呢!”
我聽了心里一驚,難道李同貴也知道以后這里會被征地嘛?可是轉念又一想,不對!他肯定是為了讓我買下這里,順嘴胡說的,如果他知道內幕,就不會往出賣了!
于是我就輕笑了一聲說,“那既然李大哥說的這么好,那還你是自己留著吧!”說完我就做轉身要走的架勢。
李同貴一看我們真的要走,就立刻攔住我們,然后陪著笑臉的說,“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都別急著走……”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黎叔開口說道,“這處院子的陰氣太重,我們現在只看了院子,就感覺渾身不舒服了,就更別提進房子了!”
可是李同貴聽了卻連連向我們保證說,“這位大叔您放心,當年出事的地方是院子,房子里可是一條人命都沒有折過,肯定一點事都沒有!”
黎叔笑著看了看李同貴說,“有沒問題得看過才知道……”說完就抬腳走進了房子里。
我和丁一一見黎叔進屋了,自然就緊跟他走了進去。這房子里頭還算干凈,就是被隔成了一間一間的小房間,走進去感覺像迷宮一樣。
可是我剛走進去沒兩步,我就感覺不對勁兒!這房子里可沒有李同貴說的那么簡單……于是我就跟著自己的感覺慢慢的往里走,一直來到了一間看著很像是廚房的地方。
這個地方之前是廚房,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是個放雜物的房間,里面凈是一些之前農家樂用的鍋碗瓢盆之類的。我小心翼翼的走過這些障礙物,來到了一處大理石的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