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看到丁一的動作也遲緩了不少,有幾次差點被那幾個家伙打到。看到這一幕我心里立刻明白,我們著了別人的道兒了,剛才那最后一杯酒有問題!
想明白這一點后,我就伸手想要去拉丁一快跑,可這時我走路已經不穩了,而丁一也好不到哪里去,雖然他努力的擋開了那些打在他身上的棍子,可還是有幾下打在了他的身上。
這時我前面的一個家伙狠狠一腳將我踹倒,之后奪下我手里的鋼筋就奔著丁一走了過去,而此時丁一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身前,根本沒看到身后的情況。
我見狀立刻搖晃著身子追了上去,眼見那家伙舉起鋼筋就要往丁一的頭上打,這要是被他結結實實的打中,那后果肯定不堪設想……
沒辦法,我只好身子一發猛就往前沖了幾步,憑著感覺撲了過去,接著我就感覺自己左肩膀一陣劇痛,人立刻就栽倒在地上了。
雖然我當時真的是疼的要死,不過我的心里還是稍稍有些安慰的,還好剛才那一鋼筋沒有打在丁一的腦袋上。這時丁一看到受傷倒地的我,立刻轉身一個橫踢將給我一鋼筋的家伙踢了一臉血。
可隨著藥勁越來越大,丁一也慢慢的支持不住了,眼看我們兩個就要被群毆了。可就在此時,我卻聽到了一聲慘叫……雖然當時我和丁一都有些迷迷糊糊,可是卻還沒有完全昏迷。
我努力的抬頭看去,想看看是誰救了我們,可是因為我的肩膀實在是疼了,只能勉強看到那個人的下半身,可我還是一眼認出了他,這個從天而降的大俠竟然是表叔!!
最后我和丁一終于因為藥勁兒上來,雙雙暈倒在了當場……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人已經躺在了四面一片白的病房之中,我努力的轉動了一下腦袋,卻感覺自己的脖子非常的僵硬。
“別亂動,你的肩胛骨骨折了!”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肩……胛骨也能骨折?”我有些不相信的說。
這時一張帶著口罩的臉伸到我的面前說,“沒人和你開玩笑,別亂動啊!”
原來是名小護士,那看來我真的是骨折進醫院了。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丁一,于是就忙問還在我身旁忙碌的小護士說,“對了,我朋友呢?就是和我一起被送進醫院的那個人?”
小護士愣了一下,然后聳聳肩說,“當時只有你一個人被送進來啊?”
我一聽就有些發懵,然后立刻著急的說,“那我送進醫院的人呢?”
正說著呢,我就聽到一陣開門的聲音,護士一指門口的方向說,“送你進醫院的人來了。”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人醒了?”
小護士點點頭說,“剛醒,一醒過來就找你呢。”
我聽一是丁一的聲音,就立刻要抬起頭去看他,就聽小護士又大聲的兇道,“告訴你不要動了!你怎么就是不聽話呢?我看這麻藥勁兒就是沒過呢,不然讓你動你都不會動了!”
我有尷尬的說,“對不起……我還有些不太習慣。”
等小護士出去后,丁一才走到我的身邊,我看他竟毫發無損,心里頓時一萬頭草泥馬經過……不是,我明明是看到他被打了好幾下,怎么最后還是他送我來的醫院而自己又沒事呢?
“感覺怎么樣?”丁一俯下身說。
我嘆了口氣說,“還好,你沒事嗎?我看你也挨了幾下啊?”
丁一笑了笑說,“那都是皮外傷,兩天就好了,就你幫我擋的那下最厲害,結果還打在你的肩胛骨上了。”
我聽了點點頭說,“還好你沒事,不然就沒人送我們去醫院了。對了,我在昏倒之前……好像看到了一個人。”
“你說你表叔?”
“你也看出來是他了?”
丁一點頭說,“當時我在昏倒之前看到了一個背影,應該就是他了,可等我醒了之后,四周就一個人都沒有了……”
“你昏了多長時間醒的?”我疑惑的說。
丁一想了想說,“差多不20多分鐘吧!”
我聽了不由得由衷的贊嘆道,“真是好體格啊!”
這時門房再次響起,黎叔從門外走了進來,邊走還邊說,“你小子終于是醒了,我還以為你還要睡上個幾天幾夜呢?不是我說你,以后酒吧舞廳那種地方就少去,我跟你說啊,自古以來這種聲色犬馬的地方就不會有什么好事情,知道嘛!”
“什么啊,我們這是路見不平,被人報復好不好?”我有些不滿的說道。
誰知黎叔沒好氣的說,“那更慘,這就是多管閑事的下場,一個女孩敢一個人去酒吧,就應該預知到會遇到什么情況,否算真被人撿尸了,那也是她們自己不知道自愛!”
我一聽就忍不住吐槽說,“喲!您老人家還知道什么是撿尸呢?”
黎叔撇撇嘴說,“這有什么不知道的啊?我又不是不看新聞不上網?!到是你,還有力氣和我在這里貧嘴,看來是肩膀子不疼了是吧?”
我干笑了幾聲說,“那到也不是,人家護士小姐說我是因為麻藥勁兒還沒過呢。”
“不是我說,沒想到你小子還會打架?!可惜就是技術不咋地,是被打進醫院的那一個!”黎叔一臉嘲笑的說。
我聽了非常不服氣的說,“不是我說!要不是我們當時喝的那杯東西有問題,中了那些人下九流的招數,我們當時兩個對一群也不能輸好不好!對了,這事兒后來怎么處理了?”
黎叔兩手一攤說,“沒后來了,丁一把你送進醫院后第一時間就給白健打了電話,結果他的人去了現場之后除了一地的血之外,其他什么都沒有找到。”
“那之前我們去的那個酒吧呢?他們查是誰給我們下的藥嗎?”我繼續追問道。
“應該是那個調酒師,因為等警察找過去的時候,當天晚上那個調酒師已經不干了,而且也沒有留下什么聯系方式……”黎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