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倆人為什么要想不開尋死呢?我相信“好再來”是不會吸引無心尋死之人的魂魄的,一定是他們遇到了什么過不去的坎了……
之后我們三個的身體也沒什么大礙了,因此就只在醫院里躺了兩天就出院了。后來我們就回了趟好再來民宿,畢竟我們不能白來一趟吧,該結的賬還是要結的。
鄭磊軍見我們出院了也是一臉的愧疚,忙讓老段給我們做些好吃的東西補補。我們聽了連連擺手說不用了!!老段的手藝我們可是領教過了,可別在摧殘我們的舌頭了。
之后聽老段說,他也不是廚子出身,只是因為一些事情不得已將靈魂出賣給了陰差,所以才只能永遠的留在這陽間的好再來中工作,直到其陽壽已盡后,就會和老鄭頭一樣去另一個空間的好再來繼續工作。
我聽了忍不住咋舌的說,“是什么樣的條件會讓你把自己的靈魂都出賣啊?”
老段只是笑了笑,然后看向了自己的兒子小段,可最后卻什么話都沒有說。不過我已經明白他那個可以出賣靈魂的條件是什么了,肯定是為了他的兒子小段……
至于個中的原因他不想說也就算了,這年頭兒,誰還沒有個不能對人言的秘密呢?就像“死人谷”的存在一樣,在此之后它也會成為我們三個局外人的秘密,不會輕易對人透露。
從望兒山上回來沒多久,我們就在網上看到一則新聞,說是某知名企業的財務主管劉某挪用上千萬公款,為其女友霍某買房買車,事情敗露后與霍某雙雙出逃,至今不知所蹤。
原來這才是劉浩和霍苗苗上山自殺的原因,估計他們也知道這個窟窿自己是填補不上了,可又不想因此坐牢,這才選了這個下下策。可我就想不明白了,當初他們伸手拿錢的時候就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么一天嗎?
招財在得知我和丁一兩個人都失血過多后,就每天晚上都來給我們做她的招牌大補湯,喝的我和丁一是苦不堪言,可又不好直接拒絕。
最后還是老趙這個資深的醫生站出來說,“其實這種食補不宜過于頻繁,適量即可,否則就會適得其反的。”
招財聽了這才將她的招牌大補湯,由每天一頓改成了每周一頓……
自從我們從“好再來”回來之后,黎叔就生意不斷,一會兒這里的超市開張,一會兒那里的樓盤開業,總之一直都是在愉快的賺錢。
直到這天我們突然接到白姐從法國打來的電話,說她有個多年的好友現在遇到了點麻煩,希望我們能過去幫幫他的忙。
我一聽是白姐介紹的生意,就知道酬勞一定不低。果然,我一看資料就知道對方不是一般人,他是東北一家知名鐵礦企業的老總,叫高鈺良,他在東北的一個叫五道溝的地方有個鐵礦廠。
本來之前鐵礦廠的效益一直不錯,可就在三年前,也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公司派去的主管卻是一個接一個的失蹤,都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那種……
到現在為止,已經前后有5名公司的高管在那里失蹤了。警方雖然一直都在努力的尋找線索,可是這5名高管卻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在了廠區里。
搞的現在總公司已經沒人愿意再去五道溝礦區工作了,即便年薪給的再高,那也要有命花啊!于是高鈺良就聯系到了白姐,希望她能從中介紹,讓我們去東北走上一趟。
對于東北我有種莫名的親近感,所以一聽說這次的活兒要去東北小鎮,心里還是很高興的。可是黎叔卻苦著臉說,“現在已經進入11月份,東北可是正冷的時候,我剛才查了一下那個五道溝地區的天氣預報,那邊的氣溫已經降到了零下三十多度了!”
我聽了就嚇唬他說,“那你去了可要小心點了,這個溫度尿出的尿都要凍成棍的!”
黎叔白了我一眼說,“行啊!那到時候你給我尿個棍出來?!”
在初步定好了行程之后,我們三個就去商場里想買幾件最保暖的衣服,小服務員見了就笑對問我們說,“你們買這么厚實的衣服是不是準備去東北啊?”
我聽了就笑著說,“我們三個準備去瑞士滑雪……”
黎叔在一旁忍著笑小聲的說,“你就吹吧!你咋不說自己要去月球看日出呢?”
我嘿嘿一笑說,“主要是現在地球上沒有這個業務,想去也去不成啊!”
兩天后我們就登上了飛往哈爾濱的飛機,以前只要一坐這趟飛機就肯定是去表叔家,可是現在……估計再也沒有機會去表叔家了。
當我們三個從哈爾濱機場出來時,高鈺良的人早已經等在了外面了。來人叫趙海城,是高鈺良的助理,他是三天前到的這里,主要是全程配合我們的活動。
趙海城三十歲出頭,中等身材,看面相一臉的精明,應該是個頭腦靈力的家伙。他很熱情的和我們一一握手,然后將我們讓到了一輛黑色別克商務車上。
這里離五道溝還有六百多公里,所以接下來的行程我們就要坐車走高速了。在這一路上趙海城為我們介了一下五道溝鐵礦的一些基本的情況。
這五道溝鐵礦早在上世紀90年代的時候,還是一家國有鐵礦,當地的所有機構都是圍繞著鐵礦在運作。鼎盛時其整個礦區的工人、家屬再加上一些配套機構的工作人員,總人數能達到4、5萬人之多。
可后來到了九十年末期,鐵礦廠的效益不好,為了精減人員,許多的工人都因此下崗了。可即便這樣還是救不活這個瀕臨倒閉的礦廠。最后上頭的領導決定只能資產重組,將礦廠賣給了高鈺良這樣有實力的礦業公司。
被收購以后的五道溝鐵礦還真的起死回生了,效益一年比一年好,也算是救了不少即將失業的工人。可自打三年前一個叫吳迪的經理來了之后,就開始風波不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