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太明白這事兒由誰來開口有那么重要嗎,可既然表叔已經說的很直白了,那由我開口就由我開口吧!表叔見我同意了,就起身準備離開。
走之前他對我說,“你這幾天好好在家中將養著,莊河三天之內定會來找你。”
表叔走后我滿腦子都是他說的那九味藥材,丁一這時走過來將九味藥材的名字寫在了一張紙上遞給我,我一看之下心中竟升起一絲由衷的佩服之情。
“我靠!你還知道這九味藥是怎么定的?這些字是中國字嗎?我怎么一個都不認識呢?”
丁一聽了就笑著說,“這些東西我以前在山海經中見過,都是一些上古時期的東西,現實中哪里能有!?”
“這就難怪了,我說怎么一個字都不認識呢?”我喃喃的說道。
丁一這時若有所思的看向了窗外說,“但愿那個狐貍精手里能有這些東西……”
之后果然如表叔說所,第二天一早莊河就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丁一見到他時還是有種天然的敵意,不過他也知道莊河現在出現對我意味著什么,所以對他說話時也就客氣了幾分。
就見莊河那張漂亮的過份的臉還是沒有絲毫的變化,仿佛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不下任何的東西。每次看到他這張臉,我都有種想抽他的沖動……
“聽說你找我?”莊河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表情盡量誠懇的說,“嗯,我有個要命的事兒想要求你,當然,幫不幫全在你自己。”
莊河聽了呵呵一笑說,“說來聽聽,如果不是什么太難的事兒,我大可以幫你……”
我見他說的輕松,就也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說,“我要讓你幫我煉制九轉陰陽丹……”
誰知莊河聽后笑容瞬間凝固在了臉上,那還是我頭一次見到他露出如此嚴肅的表情來。
“怎么?這東西很給煉制嗎?”我心中忐忑的說道。
莊河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說,“我看你臉色有些異樣,難道說你要這九轉陰陽丹是自己用?”
我點點頭說,“嗯,我是要用它來救命的。”
莊河聽后就一把掐住的脈門,接著眉頭一皺說,“你怎么搞的?真是一天都不讓人省心……”
我有些無奈的說,“我也知道這個什么九轉陰陽丹很難煉制,可要不是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我真不想麻煩你。”
誰知莊河卻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話一般抬頭問我,“已經多長時間了?”
我想了想說,“差不多一個半月了吧!”我說完就轉頭看向丁一想跟他核實一下。
他見了就點點頭說,“嗯,應該是一個月零12天。”
莊河聽后眉頭皺的更深了,似在喃喃自語的說,“這種情況還真得是九轉陰陽丹才能保命了……”說完他就抬頭看著我說,“煉制這九轉陰陽丹的幾味藥材我到是全有,但你知道要想煉成這九轉陰陽丹還需一味藥引,沒那東西做引,這九味稀有藥材就很難融合一體成為丹藥。”
我聽了心里一沉,心想不是吧!這九味藥已經是世上難尋了,那還差的這一味藥引豈不是更難找了?
“那這藥引是什么東西?很難找嘛?”我問道。
沒想到莊河這次卻搖頭說,“這味藥引并不難找,可是沒人愿意給你……”
我聽了大為不解的說,“是什么藥這么名貴?”
莊河這時直勾勾的看著我說,“是一顆內丹……”
“內丹?就是像招財體內那個東西一樣?”
莊河點點頭說,“正是,招財體內的內丹只是暫借,所以尚不算是難搞到,可是要想煉成九轉陰陽丹,就必須將一枚內丹和這九味藥材融合,那可就再也拿不回來了,試問誰會舍得將自己修煉了成百上千年的內丹給你呢?”
我聽后心里立刻涼了半截,我現在終于明白表叔為什么一定要我自己和莊河說了,他這是讓我開口向莊河要他的內丹啊!
先不說莊河這千年的道行有多么的來之不易,單說我又憑什么讓他犧牲自己的道行來救我呢?莊河見我半天不說話,只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就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于是他就出言安慰我說,“你也先別放棄的這么快……我的內丹你用不了,以你現在的體質,一顆幾百年修為的內丹足以,再多的話,所煉制的九轉陰陽丹你就用不成了。”
我聽了有些茫然的說,“可我上哪兒去找一個修煉了幾百年,同時他又愿意將自己的內丹給我的妖精啊?”
誰知我此話一出,莊河立刻臉色不好的說,“哎哎哎!什么妖精妖精的啊!你要稱呼為道友!還指望別人救你呢,連個好聽的話都不會說啊?”
我聽了有些尷尬的說,“哦,對對對,是我口誤了,是道友……”說完我又苦著一張臉的說,“可我上哪找這么個好心腸的道友呢?”
就聽莊河冷哼一聲說,“你在這個世上除了認識我一個好心腸的道友之外,還能認識誰?你放心吧,這顆內丹我幫你搞定,但是嘛……”
“但是什么?”我像個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問他。
只見莊河嘿嘿一笑說,“我找個小妖……小道友討了他內丹也不是什么難事,可我不能白要人家的東西啊?自然是要給他幾百年的修為以做補償,這樣一來你就欠了我幾百年的修為,你該如何還我呢?”
聽他這么一說,我竟有些發懵,這莊河是什么我心里有數,不知道把我銀行賬號里的現金都給他行不行啊?可一想到自己一下子又變成了窮光蛋了,心里難免有些舍不得。
這時莊河見我一臉糾結的便秘表情,就沒好氣的說,“你想什么呢?誰要你銀行里的錢啊!我這隨便一揮手就能變出黃金萬兩來,我稀罕你的錢?”
我一聽頓時松了一口氣說,“那你想要什么啊?我現在就是爛命一條,除了錢也沒有別的能給你的了!”
可莊河卻眼神狡黠的對我說,“當然不是,你還有一樣東西可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