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秀蘭聽了曲朗的話開始變的有些癲狂,她不停說道,“我做錯了什么?我那么愛你?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的將來!我希望你能有個好的前途,能夠離開這個小地方,去大城市生活?!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你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這時黎叔實在聽不下去了,就厲聲的對蔣秀蘭說,“不明白的人是你!他是你兒子,但卻不是你的附屬品,他有屬于自己的人生,而不是你給他規劃出來的人生!!你懂不懂啊?!”
“為什么會這樣?這不是我想要的……我沒想到兒子會這么恨我……我不想的這樣……”眼看著蔣秀蘭就快要到崩潰的邊緣了。
為了不讓事態發展到無法控制的地步,黎叔只好慢慢的從身上拿出法器,準備將蔣秀蘭的魂魄打散……可就這時,剛才還歷數著母親不是的曲朗卻突然擋在了蔣秀蘭的身前說,“放過我媽吧,我會勸她離開的,救救您了……”
“小朗……”蔣秀蘭看到曲朗在關鍵時刻對自己還是關心的,她的眼淚就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后悔不已的說道,“兒啊……是媽媽錯了!是媽媽害了你……”
當天蔣秀蘭在取得兒子曲朗的原諒后,就消除了一身的怨氣,從魏梓萱的身上離開了。之后他們一家三口有了短暫的團聚時刻,直到雞叫天明……蔣秀蘭和曲朗才慢慢的消失不見了。
黎叔終于也完成他對魏梓萱父母的承諾,將一個神智清醒的女兒還給了他們。我相信這個丫頭在以后的日子里應該會懂事一點兒了,畢竟不是人人都能有這么……驚駭的遭遇。
經過這件事兒后,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家庭里如果有一個不省心的父母,是遠比有一個不省心的熊孩子更讓人頭疼的事情……
臨走之前,我們還和鄒凱一起去醫院里看了還在養傷的吳隊長。我們不清楚對于那天的“開槍自殺事件”他是怎么在報告里進行說明的,反正對于此事我們三個都是三緘其口,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
當然了,吳隊長也對我們表示了感謝,因為如果那天不是有我們在的話,等到他的同事發現出狀況時,只怕他就真過不去這個坎兒了。
我聽了就笑著對他說,“人和人的相遇都是命定的緣分,我們能救你也許都是注定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最后我們幾個寒暄了幾句后就和吳隊長告別了,臨走時他還說讓我們有空再來這里玩,到時他一定好好的招待我們。我聽了心想,如果不是有魏梓萱這么檔子的事情,只怕我們永遠都不會來到這個狀元之鄉的……
回家后,我們好好的休息了幾天,畢竟這段時間實在是有點兒勞心勞力。丁一的手雖然沒有傷到肌腱,可是傷口愈合卻還要一段時間。
一想到那天要不是他一把抓住玄鐵刀,只怕我現在比吳隊長還慘……所以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像伺候大爺一樣伺候他老人家,誰讓人家的手受傷了不能碰水呢!
這天去黎叔家吃飯,進門的時就看他臉色不錯,一問才知道,魏梓萱的老子給我們包了一個大大的紅包,以感謝我們對她女兒的救命之恩。
不過黎叔肯定先是得一番的謙虛,然后又“勉為其難”的收下了他們的心意。我太了解這個老狐貍了,一提到錢比猴都精兒。
幾天后我接到了白健的電話,說他出院了。我一聽就生氣的說,“出院之前怎么不和我說一聲呢,我過去接你啊!”
他聽了就笑著說,“接什么接,我又不是小姑娘!”
我一聽就嘆氣道,“你要真是小姑娘就可以讓我省點兒心了!”
之后他在電話里約我們三個去松岳樓吃飯,一是慶賀他出院,二是感謝我們之前的救命之恩。我當時就笑罵道,“丫的,你怎么感謝啊,要不以身相許得了!”
白健聽了哈哈大笑道,“不是早就許給你了嗎?”
當天我晚上我們三個準時到了松岳樓,一進包間就看到趙星宇和他師父張磊也在。大家都是老相識了,也就沒怎么客氣,坐下來就邊聊邊喝了。
想想這人與人的緣分還真是奇妙,自從我干了這一行兒后,和警察也打過不少的交道,可是真正能坐在一起成為朋友的……卻并不多。
我現在都幾乎忘了是怎么認識的白健了,總之就是感覺和他認識很久很久了,久到我自己都記不得了。想想這一路走來,白健沒少幫我的忙。所以上次我們去救他,那也是應當應份的,畢竟交情已經到了這份兒上了!
席間我們說起了那個毒梟“舵爺”,白健到現在還恨的牙癢癢。可也奇了怪了,不論警方的通緝令怎么下發,就是找不到這個舵爺的蹤影,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最后我也勸他,這事兒也急不得,如果說真是找不到這個人,那就說明這家伙已經偷渡出去了!我讓他凡事得看開點兒,現在抓不到不等于以后抓不到,一個人作孽多了,早晚會有惡貫滿盈的一天……
那天除了黎叔這個老人家,非說自己每天必須10點睡覺,所以早早離開之外。剩下我們幾個到最后竟然都喝多了,一個個在包間里耍起酒瘋來了。
最可笑的是,喝高了的白健給他的同事打電話,讓他開車來接我們。接電話的可能是個新入職的小年輕,竟然開著警車來的!!最后搞的飯店老板以為是有人報警了呢!連連給我們道歉說,真不是他們飯店的人報的警!!
后來的事情我就全不記得了,我這個人酒量本來就不行,那天喝的高興,也就不管不顧,白的紅的啤的全都整了兩口兒。以至于第二天早上我在家里醒過來時,頭痛的都快要炸開了一樣。
再看丁一,好人一個,昨天他肯定沒有喝醉!看來我沒事兒的時候,還要找黎叔多練練酒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