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雖然人是搶救了過來,可是卻也從此以后變的瘋瘋癲癲的,再也沒有好過了……
所以當時大劉到底看到了什么,就成了大家心中永遠的謎團,可是老王隊長他們卻都清楚的看到了個爬到大劉后背上的那個小女孩。
自從大劉出事后,廠里的職工就都不愿意晚上加班了,最后實在沒有辦法,廠長就又去找了張老頭商量,想問問他現在該怎么辦?!
可張老頭懂的也不多,最后他只好給了廠長一個叫吳四代的名字,讓他去找這個人問問,也許會有什么好辦法。據張老頭自己說,這個人早年是他們村里的風水先生,后來“運動”開始后,就被下放到勞改農場去改造了,現在是個什么情況他也說不好。
廠長一聽,心想這也不靠譜啊??當年被下放農場改造,現在人是什么樣誰也不知道啊!可是眼下又沒有別的辦法,于是他只好托人去張老頭說的那個勞改農場找找看了。
別說,還真讓他把這個吳四代給找到了,可是老頭當時都快八十了,老的都快掉渣了!真不知道把他接過來有沒有什么作用?而且這事兒還不能光明正大的說接他,只能打著接他去看病的名義先把人接走再說。
估計這個吳四代也沒有想到會有人開著小車把自己從勞改農場里接走,所以一路上都是戰戰兢兢的,生怕自己說錯什么話。
等他到了鞋廠見到了張老頭的時候,這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人接出了勞改農場。一開始他還死活都不愿意,因為他就是因為這事兒才被送去農場勞改的。后來還是張老頭,口沫橫飛的勸了他兩個多小時,他這才同意可以先看看,可是卻不能保證一定能解決問題。
結果等這個吳四代在鞋廠里走了一圈以后,臉色就變的異常的難看……用他的話說,這塊地之前死了太多的嬰靈,所以怨氣極重。
雖說之前的確有高人在這里布了一個陣法,將這些嬰靈的怨氣全部鎮壓,可那也是治標不治本,一旦陣法有損,那些嬰靈的怨氣就會再次被釋放出來。
廠長和書記一聽說這里之前死不少的小孩,就立刻想起這里在解放前的確是一家孤兒院來著,看來這個吳四代還是真有點兒本事啊!
后來這個吳四代就對廠長他們說,之前的高人在這里布設了一個四象陣,而他們挖出的佛手位置正好就是陣眼。現在陣眼已毀,四象陣自然就沒有了之前的威力。
張老頭聽了就問他說,“那這個什么四象陣還能重新再搞一個嗎?”
吳四代聽了就連連擺手說,“這怎么可能!之前的高人那可是有大本事的人,我這個農村的陰陽先生和人家根本比不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這塊地的四個方位中,一定還有四個用木頭雕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還未出土。”
張老頭聽了也著急的說,“那怎么辦啊!我可是和我們領導說你肯定行的,難道說你都這個歲數了還想回勞改農場嗎?”
吳四代聽了就沒好氣的問,“這事兒我擺平了就不用回去了嗎?”
這時張老頭就看向了廠長,意思是讓他趕緊表個態啊!最后廠長好只答應他說,只要他把廠里的事兒搞定,就會把他調到鞋廠里當臨時工,邊勞動邊改造。
能來這里待遇自然就不同了,之前他在勞改農場里干的活兒簡直就是牲口干的,他現在這把老骨頭如果再這樣下去,估計沒幾天也就離死不遠了。
最后這個吳四代還真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用一個小四象陣法來彌補之前的四象陣陣眼的缺失。這所謂的小四象陣法就是找四個屬龍、屬虎、屬雞、屬蛇的男人,分別站在之前四象方位上略微靠前一點的位置上。
等到了特定的時辰后,吳四代就會讓這四個人分別將自己的三滴血滴在一塊黃布之上,然后剪下自己的一小撮頭發用剛才滴了血的黃布包好后,埋入各自腳下的位置上,小四象陣就算成了。
于此同時,他還會在當時埋佛手的陣眼處,種上一棵桃樹。想必之前的那個木頭佛手也是用桃木雕刻而成,現在他們臨時救急,就只好種棵桃樹了。
這其他的都好辦,可唯獨這個四個屬相不好找。其實按理說,他們這個鞋廠上下百十口子,找四個屬龍、屬虎、屬雞、屬蛇的應該不難找。
可難就難在這四個人在事后不能對外人說起此事,否則萬一傳出去,說他們鞋廠領導帶頭搞封建迷信,到時候上頭問下來,那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你說你是為了廠子好,可說出去誰信吶??最后廠長找來找去,就找到了包括老王隊長在內的四個表現良好的積極分子。
而且在之前廠長還把丑話說在前頭,“這事兒如果成了,那你們四個就是廠里的功臣,以后廠里有什么好事兒,我和書記肯定首先想到你們四個人。但是這事兒還得有個前提條件,那就是以后不論是和廠子里的同事,還是廠子外的人,都不能提及此事,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知道嗎?”
雖然老王隊長他們幾個當時都是一頭霧水,只是領導讓他們怎么干,他們就怎么干。可后來張老頭還是把這里面的事兒和他都說了一遍,還一再的囑咐他,這事兒千萬不能對外人說起,否則會給自己帶來大麻煩的。
兩天后的晚上,吳四代將老王隊長他們四個人帶到了廠區的空地上,然后分別將他們四個人安置在不同的方位,最后他則來到了陣眼的位置上指揮著他們……
其實這事兒操作起來沒什么難度,只是大晚上的干這種事情,難免心里會有些害怕。別看這些大小伙子平時吹牛時都厲害的很,可是一到關鍵時刻,心里還是有些發怵的。不過就算他們幾個心里再怎么害怕,可這事兒好歹還是辦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