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聽說甄輝將自己的物流公司轉手后,就獨自一個人離開了這個城市,也許他也是該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了……
這幾天我的心情沒由來的有些低落,眼看今年又過去一半了,這日子過得可真快啊,可我似乎卻看到了人生的盡頭……像我這樣天生克六親的命格也許只能和黎叔一樣孤獨終老吧。
可是在這樣一個戀愛的季節里,我竟然只能陪著丁一這個木頭一起遛狗……我上輩子一定是做了不少的惡事,才會遭到這樣的報應吧?
誰知就在我無病呻吟的感慨人生時,卻突然接到了白健的電話。現在我一看到白健的電話就頭疼的不行,雖然我還沒有接通也知道準沒好事兒。
猶豫了半天,最后我還是選擇了接聽,“白局,今天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只聽白健嘿嘿的笑道,“晚上有空嘛?我請你吃飯啊!”
我聽了在心中暗想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于是我故意不接他的茬話兒說,“那怎么好意思呢?再說了,你的工作那么忙,還是等以后你有時間了再說吧!”
白健聽了立刻說道,“別別別啊!我今天就正好有時間啊!上次你幫我破了那個槍擊案我還沒好好謝你呢!”
我一聽就假裝客氣的說,“上次我們是各取所需嘛!我們也要查另一個靈異事件,所以不算是誰幫誰……”
這時白健聽出我是故意拿他打叉,就沒好氣的說,“不是!哥們請你吃個飯就這么難嗎?非要有個合理的借口嗎?”
我聽了就呵呵笑道,“我就是怕吃人的嘴短……”
“咱們哥倆之間不存在,知道嘛!!”白健義正言辭的說道。
最后我還是在他的軟磨硬泡之下,同意晚上出去和他一起擼串。結果這小子還一再要求讓丁一和黎叔也一起,說是人多熱鬧。
叫丁一正常,可是他卻點名讓黎叔也去就有些奇怪了,看來這小子一定有事兒!可能是什么事兒,非要這么遮遮掩掩的呢?要是平常的案子他肯定在電話里就說了啊?!
晚上我帶著種種的疑問,和黎叔還丁一一起去了我們以前經常聚會的擼串大排檔里。到了一看,丁一已經早早的等在那里了。看這小子如此的殷勤,只怕還真讓我給猜對了。
白健見我們來了,立刻主動伸手和黎叔握手說,“請坐請坐……黎叔最后忙不忙啊!”
黎叔微微一笑說,“最近還可以,不算太忙,也正讓我們好好放松一下……”
我一聽就知道黎叔說的這些都是官話,于是就給白健解釋道,“黎大師的意思就是我們最近閑的都快長毛了!”
黎叔聽了就白了我一眼,然后招手讓服務員小妹過來,說,“給我來杯白酒。”
誰知白健一聽立刻對服務員小妹說,“拿一個白酒杯子來就行了。”
黎叔聽了就好奇的看向了白健,發現這小子竟然從身后的包里拿出一瓶茅臺。黎叔這老家伙那絕對是見到好酒走不動道兒的主,一看白健拿出了一瓶茅臺,眼睛立刻就放光了。
我見了就更加肯定白健今天百分百有事,而且還是找黎叔有事兒。于是我就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烤雞翅咬了一口說,“黎叔啊!小心吃別人的嘴短……”
此話一出,黎叔這個老狐貍立刻警覺起來了,他也知道白健的手里凈是一些難辦的案子,他能求過來的必不是什么容易辦的事情,所以只要不關乎生死,我和黎叔的原則是能推就推的。
于是黎叔立刻假模假式的說,“我這幾天血壓有點兒高,還是喝點茶算了……”
白健聽了臉上多少有些尷尬,于是他就在桌下故意踢了我一腳,然后使勁兒的瞪著我著。
我見了就心覺好笑的搖搖頭說,“白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求我們幫忙啊?有話就直說,咱兒這關系還用的著拐彎抹角嗎?”
白健聽了就訕訕一笑說,“我手里的確有件案子比較棘手,而且還古怪的很,可我認識的靈異圈的朋友不多,你說我一個警察總不能四處去求別人幫我看看這是不是靈異事件吧!”
我一聽也是,于是也就不為難他了,讓他有什么事就直說,能幫我們一定幫,白健聽了就回身從自己背包里拿出了一個檔案夾來……
我接過來打開一看,發現這是一宗命案的卷宗,不過讓人感覺怪異的是這個死者的姿勢,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切腹自殺。
死者叫唐亮,是本市一位非常有名的企業家,一周前被人發現其死在了他位于郊區的私人別墅里,而且死法極為的怪異。
發現尸體的是唐亮家里的保姆劉姐,因為唐亮不是經常來這個別墅住,即便是來也是每周末的時候,所以這個劉姐就會在每周一的早上過來打掃。
上周一她和往常一樣用鑰匙打開了別墅的大門,結果剛一走進去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氣,這種味道她在老家看鄰居殺豬的時候聞過,很是難聞。
可自從她進城給人當保姆之后就再也沒有聞過了,即便是她經常去的那家賣肉的菜市場里也沒有這么重的血腥氣。于是她就聞著這種味道一直往里走,結果卻突然看到客廳中間有個人背對著她跪撅在地上。
因為當時客廳的大窗簾是拉著的,所以光線有些暗,劉姐也只能看清楚有個人在那里,可卻不知道那人是誰。于是她慌忙的按下了落地窗簾的開關,結果當窗簾慢慢打開的時候,劉姐立刻嚇的慘叫了一聲……
只見唐亮正跪在客廳的中間,肚子上插著一把刀,而他的頭卻雙眼圓睜的落在離身體不到一米遠的地上。從他脖腔子里噴出的血,早就已經把大半個客廳給染紅了。到這時劉姐才發現,自己的雙腳正在那片血泊當中。
因為唐亮是市里的名人,所以警方在接到報警后,就立刻請示局領導,隨后上級領導做出批示,將案子轉到了白健他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