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聽后就陰沉著臉說,“叔也不能忍了!”他說完后就甩出一張黃符打在了日本男人的身上,接著就開始口念指決,瞬間就將那家伙定在了原地。
接著就聽黎叔聲音低沉的對他說道,“小日本,你連個人都算不上,還他娘的張嘴閉嘴的叫我們支那人?你丫的配和我們說話嗎?”
那個日本男人因為被黎叔的黃符定住,不能動也不能話說,頓時臉色就被氣的一陣青一陣白的,煞是好看……
黎叔這時一指吳建宇說,“今天叫你出來,就是通知你一聲,你和這小子的契約就地解除,他不用你幫他實現愿望了,你也滾回刀里安生待著吧!”
可這時那刀魄卻雙眼通紅,一臉的怨毒的看著黎叔。這也就是他不能說話,否則估計早就張嘴罵人了!也許是因為這家伙從來沒有遇到過我們這么橫的,一時間憤怒到了頂點,怒不可惡的盯著我們看。接著就見它身后的妖刀開始猛烈的震動了起來,瞬間就有數不清的亡魂被他召喚出來,鉆進了他的體內……
“不好!這家伙在吃妖刀里的魂魄!如果再讓他這么吃下去的話,只怕我的符咒就困不住它了!”黎叔神色有些緊張的說道。
我一聽就著急的說,“妖刀不是讓你用經布包裹著呢嗎?”
這時黎叔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經布是上次我看你表叔包裹他那把千人斬時,照著抄襲的,可能是有些地方的梵文不太對……”
“嘿!你怎么不早說啊!早說我就給表叔打電話讓他給咱們做一塊了!”
可黎叔卻說,“想的美!你以為你表叔的那塊梵文經布誰都能做呢?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應該是被藏傳佛教的哪個活佛加持過的,所以才可以困住刀中的一眾冤魂。我復制的這個功效雖然相同,可是卻不能堅持太長的時間,我之前覺得怎么也能困他個一兩個小時啊,可沒想到這快就不行了……”
就在我們說話之際,那張定住刀魄的符咒已經失去了作用,只見它一臉怒容的一抬手,那把正村妖刀就出現在了它的手中。
一瞬間在場的幾人都陷入了險地,唐亮的死相猶在心中啊,看來這家伙是想用妖刀砍死我們!可我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如果這刀魄真能想砍誰就砍誰的話,那它又何必非要和活人做交易呢?所以想來想去,在場的幾人中,它也許只能砍死吳建宇。
正想著呢,那個刀魄果然就直奔著吳建宇而去,嘴里還嘀哩咕嚕的說著日語。吳建宇見了立刻嚇的沒了血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黎叔見狀立刻擋在了他的身邊,抬手甩出一張黃符,可顯然作用不大,只是將那刀魄的身軀撞的一震,可隨后它又立刻舉刀砍向了吳建宇。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丁一的小銀刀脫手而出,只聽“當啷”一聲,正好打在了那把村正妖刀的之上,瞬間就火花四射。
說也怪了,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刀魄被丁一的銀刀打了一下后,竟然立刻就僵直不動了。就在我們都以為這個刀魄只是暫時被鎮的時候,它卻突然身軀一陣,然后跪在了丁一的面前……
我去!!這是什么情況?丁一顯然也給他跪懵逼了,一臉錯愕的看向了我和黎叔。可隨后那個刀魄的舉動就更加的讓人匪夷所思了,它竟然雙手將村正妖刀舉過頭頂,看樣子是想把刀獻給丁一。
這一幕是我們萬萬沒想到的,能讓一把殺人無數的妖刀俯首稱臣,看來丁一這個家伙還真是不簡單啊!可現在的問題是妖刀的刀魄雙手舉刀,可丁一卻愣愣的不知道該不該接。
最后還是黎叔示意他不管怎樣,先接了刀再說吧!于是丁一這才慢慢的從刀魄手中接過了妖刀,隨后就聽那個家伙說了一句日語,然后瞬間就鉆進了刀身之中。
這個變故發生的太快了,以至于刀魄都已經鉆回刀里了,我們幾個還在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這把村正妖刀,不相信這事兒就這么簡單的解決了??
這時一直躲在黎叔身后的吳建宇怯怯的說,“這……這……是不是就沒我的事兒了?”
黎叔聽了沒好氣的說,“想的美!要想徹底沒事兒就還要去做幾件事,首先去廟里換點功德錢,然后將這些錢通通花出去;然后明天在吉時的時候,在你家中做場法事趨吉避兇,以保你以后的平安;再有就是以后做人做事留三分余地,這次的事兒就是個教訓,和人積怨太深就會加深你自身的晦氣,成為你命中的一劫,如果不是遇到了我們,只怕你恐難善終啊……”
黎叔一邊說著,吳建宇一邊點頭記著,其實我知道黎叔這是在嚇唬他呢!我們幫他解決了這么一個大麻煩,怎么也得敲他一筆啊!做法事也就只是個幌子,為的是讓他吃一塹長一智,別再老想著什么旁門左道的事兒了。
可是丁一手里的這把妖刀該怎么辦呢?剛才它的舉動是不是就意味著它已經認了丁一是主人了呢?可是目前來說我們三個人都搞不清楚事情的狀況,最后也只好先把村正妖刀用那個半吊子了經布包好,先放在黎叔的家中。等有機會遇到表叔的時候,再問問他該如果處置這把妖刀吧!
至于妖刀里所困的冤魂,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后來我曾經又試著感覺過那刀身上的陰氣,發現里面所有的日本亡魂都已經消失不見了,只怕他們都已經和刀破融合為一體了。
可這妖刀中的中國亡魂也是不計其數,有死在抗日時期的,也有死于解放后的。我曾經提出讓黎叔想辦法超度了他們得了!
可黎叔卻一臉無奈的說,“我到是也想,可我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啊,要想超度了這么多的屈死亡靈,那非是得道高僧才能做到不可的。”
我一聽也是,也就只好暫時打消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