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河和金夫人聽后竟然同時看向我說,“有什么數了!”
我見了就一臉神秘的說道,“這你們就管不著了,反正我已經用排除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金夫人聽后就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你排除什么了就排除?你知道陰司里有多少大人物呢?”
“這就不用你管了,反正我已經知道是誰了……”我一臉神秘的說道。
其實我這么說只是為了詐一詐莊河和金夫人,想看看他們能有什么反應。結果莊河這老狐貍壓根兒就不上這個當,反到是拉著金夫人就往外走說,“那你就自己去找吧!不過可別說我事先沒有提醒過你啊!你私闖地府一旦被發現,搞不好就真的有去無回了,到時候可不要向我們求救啊!我們只是區區一介小妖,萬萬是得罪不起陰司的某位大人物的。”
我一看這個老狐貍還真要走,就連忙攔著他們說,“哎哎哎……先別走,我有個東西讓你看看。”說完我就從背包里拿出了之前在天坑之下得到的那個金剛杵,然后遞給莊河說,“你看看這東西怎么樣?”
莊河他只看了一眼就臉色一變,然后有些吃驚的看著我交到他手上的金剛杵……過了半晌他才幽幽的說道,“這是金剛降魔杵,你是從什么地方得來的?”
“機緣巧合吧!你就告訴我這東西厲害嗎?和我的玄鐵刀相比怎么樣?”我問道。
莊河拿著金剛杵仔細端詳了一番說,“這可是個降魔除妖的好寶貝,如果是個厲害的人物得了它,在座的幾位沒有一個能逃脫得了的……”
我一聽就趕緊從莊河的手中把金剛杵拿了回來說,“這么厲害?!那我可得好好收著……這東西如果帶到陰司是不是能夠打遍地府無敵手啊!”
“想什么呢!你是以生魂入地府,這東西你別說是用了,你就連拿都拿不動它……”莊河沒好氣的說道。
我聽了就無奈的說道,“可惜了,還想著有個寶貝在身上能多少起點防身的作用呢?!結果卻帶不去……”
莊河聽后就直勾勾的盯著我說,“你真鐵了心要去?”
我想也不想的點頭說,“當然……丁一的魂魄我必須要找回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一直這么不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莊河聽了就點點頭,然后他突然抓起我的左手,接著就見他輕輕咬破了自己的指尖,在我的左手手心上畫了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古怪圖案。
最為神奇的是,就在莊河畫完最后一筆的時候,那個圖案竟然瞬間就消失了,就跟它從來都不曾出現在我的手心里一樣!!
我頓時有些驚駭的抬起頭說道,“你了干什么?這畫的是什么東西啊?!”
莊河這時嘬了嘬手指上的傷口,然后一臉好笑的說,“看把你嚇的,這是我給你的保命符,別輕易亂用啊!威力太大,一旦出手非死即傷!”
我聽后愣愣的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心說,“你騙誰呢?這哪還有東西了?”
莊河聽后就神秘一笑,然后一臉嘚瑟的對我說道,“看好了啊!用這個保命符是有咒語的,我只做一次!”說完就見他擲地有聲的念出一句所謂的咒語,“莊河是個大好人!”然后對著我的左手手心輕輕一吹,只見剛才消失不見的那個血圖騰瞬間就顯現了出來,而且還閃著一絲詭異的紅光。
“然后呢?這樣就完了!”我舉著已經顯現出來的血圖騰說道。
莊河聽了就沒好氣的說,“然后就拍啊!想誰死就往誰身上招呼,保準你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我聽后就看著手里已經漸漸消失的血圖騰,心里有些半信半疑,不太相信這么個鬧著玩一樣的東西能像莊河說的這么厲害,否則我豈不是可以在陰司來去自如了嗎!
莊河這時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就用手指輕輕點了點我的腦門說道,“記住了,這東西只能用一次,所以不要輕易亂用,必須要留在保命的時候再出手,否則用過一次就沒有了。”
我一聽就連忙將掌心合攏說道,“那是自然,只不過你這東西真能有這么厲害!?別到時候我真到了要命的時候用了卻不好使,那你可就真把我給坑了!”
“放心,我說管用就管用,可你只能在保命的時候再用……知道嗎?”莊河竟然又強調了一次。
我頓時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啥時候變的這么啰嗦了呢?”
當時的我并沒有注意到,金夫人在看到莊河給我畫上這個保命的靈符時張嘴想說些什么,可是卻被莊河一個眼神制止了。如果當時的我知道莊河給我這個保命符代表著什么,那我肯定永遠都不會用這個血圖騰來保命的。
莊河他們兩個走后,我還在看著左手的手心發呆……這時白靈兒就走到我的跟前,然后拿起我的左手聞了聞說,“好厲害的妖氣,剛才那個男人應該是只大妖怪!”
我聽了就好笑的說,“大妖怪?你當莊河是大象變的呢?”
結果白靈兒聽后就一臉正色的對我說道,“我說的大妖怪和他的真身無關,是我們妖怪的等級……”
我一聽就好奇的說,“那你是什么級別的妖怪啊?”
沒想到白靈兒竟然一臉得意的說,“我也是個大妖怪!”
我聽后瞬間就想到了在天坑之下初次見到她的情景,她還真算的上是一個“大妖怪”,于是就對她點點頭說,“失敬失敬啊……”
第二天一早,我就將從莊河他們那里打聽到的事情和表叔他們說了,誰知表叔和黎叔竟然全都反對我去陰司冒險。我也知道他們擔心什么,可是如果我不冒這一次險的話,又怎么可能找回丁一的魂魄呢?
表叔見我的心意已決,就沒再說什么,到是黎叔不停的讓我再考慮一下,說不定還有別的什么好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