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涵韻發出了震天的尖叫。
但周圍根本沒有人,她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她。
齊林出于反感噪音污染的原因,直接把仙槍抵在了她的額頭上,厭惡的警告道:“閉嘴。”
林涵韻立刻閉嘴。
她被嚇懵了。
“你怎么可能傷到步大哥?”
“步大哥是能穿梭時空的高手,他說過他不怕槍的,他說連喬峰都不是他的對手。”
齊林握搶的手不小心顫了一下。
媽的這年頭的人都這么中二的嗎?
你們這樣搞讓我很難做啊。
畢竟我還是關愛智障兒童的。
不過他剛才只是打斷了步騰駿一條腿,并沒有直接弄死他。
對這貨,齊林還是很有興趣的。
步騰駿很憤怒。
“你怎么可能傷到我?”
“我可是把國術修煉到化勁的練武奇才。”
“你明不明白國術的強大?修煉到化勁,我不可能再被槍支傷到的。”
齊林真的無奈了。
他抬手又打斷了步騰駿另外一條腿。
“啊……”
林涵韻又尖叫了起來。
“叫個屁啊叫,快去給溪兒松綁,不然我把他的第三條腿也打斷。”
聽到齊林這樣威脅,步騰駿的臉綠了,林涵韻的臉白了。
她趕緊去給尉遲溪兒松綁。
尉遲溪兒恢復自由之后,什么都沒有說,抬手就先給了林涵韻一巴掌。
然后走到步騰駿身邊,左右開弓,直接扇的步騰駿臉都腫了。
步騰駿的身體在顫抖,氣的。
“賤人,你知不知道你在侮辱一個化勁的國術高手?”
尉遲溪兒停住了動作。
她仔細思考了一秒鐘,然后認真的說:“知道啊。”
齊林直接笑了出來。
步騰駿則是想要吐血。
想他自從得到奇遇以來,一直修煉的國術得到突破,自以為已經天下無敵,未來打破虛空,永生不滅不在話下。
沒想到現在卻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折辱。
看到步騰駿想要自殺的樣子,尉遲溪兒依然沒有把自己內心的憤怒發泄完畢,她抬腳直接對準步騰駿雙腿中間踩了下去。
“不知道國術高手能不能修煉到這個地方?”尉遲溪兒冷笑著問道。
齊林雙腿一緊。
步騰駿則是直接嚎叫了起來。
“溪兒,先消消氣,我先問明白這貨的來歷再教訓他。”
齊林看得出來,尉遲溪兒沒有受到什么侵犯,只不過臉上的巴掌印清楚的說著她剛才的遭遇。
尉遲溪兒的反應讓他有些意外,不是說不正常,而是她并且沒有先問東問西,而是選擇直接報復林涵韻和步騰駿。
單單這種素質,就比林涵韻和步騰駿這種low逼不知道強多少。
尉遲溪兒也沒有讓齊林難做,她只是瞪了齊林一眼,低聲道:“我需要一個解釋。”
“我明白,我肯定會給你一個解釋。”齊林點頭,“你看住林涵韻,我要問問這家伙,是怎么摸到這里來的?”
“你死心吧,我不會告訴你的。我是國術高手,化勁的國術高手,士可殺不可辱。”
步騰駿昂著頭,一臉的視死如歸。
齊林有些不忍直視。
尉遲溪兒也是。
“國術很厲害?”齊林蹲在步騰駿的身前,笑瞇瞇的問道。
步騰駿眼中閃過一抹驕傲,“那是自然,國術只殺敵不表演,練到極致絕對不比傳說中的武功甚至仙術差。”
尉遲溪兒受不了了。
“齊林,這是哪家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智障?”
聽到尉遲溪兒的話,步騰駿忽然激動起來。
“你可以質疑我,但你不能質疑國術的威力。你懂什么?國術界有前輩到洪荒修煉大成可屠圣人。”
齊林也受不了了。
屠你麻痹的圣人啊。
洪荒都是瞎扯淡的。
“兄弟,你是看了多少起點小說啊?看就看吧,看個《龍蛇演義》也就夠了,其他那些亂七八糟的小說你還當真了。”齊林拍打著步騰駿的小臉,為他的智商默哀。
步騰駿第一反應居然不是感覺到了被侮辱,反而很奇怪:“你怎么知道我看過《龍蛇演義》?”
齊林:“……”因為我比你聰明啊。
一本神書,總是造就無數智障。齊子誠不我欺也。
齊子是誰?當然是齊林了。
“溪兒,你去給我端一盆水來,再找幾十張白紙。”
聽到齊林的話,尉遲溪兒眼前一亮,立刻就去辦了。
林涵韻和步騰駿還沒有反應過來。
步騰駿不知死活的叫囂:“你想做什么?我告訴你,我不會屈服的,我是國術高手,我有國術高手的驕傲。”
“別他媽侮辱國術了行不行?”齊林實在是忍不住,抬手也給了這貨一巴掌。
他本來對國術挺有好感的,被這貨都敗的差不多了。
“來,讓我看看國術高手的承受力。”
齊林曾經讀過一篇戴雨農的傳記,讀完之后對戴先生就很是佩服。
撇開立場不說,戴先生搞情報、搞女人、搞酷刑,都絕對是一個天才。
從戴先生身上,齊林感覺自己學到了很多。
當年鬼子那些千錘百煉的情報人員到了戴先生手中都撐不過一天就交代了,齊林沒有戴先生的能力,但有樣學樣,事實證明所謂的化勁國術高手的承受力還不如一個受到過專業訓練的鬼子諜報人員。
“我說……我說……快放開我。”
齊林把覆蓋在步騰駿臉上的已經被水全部浸濕的白紙都揭了下來。
“我還以為你能撐多長時間呢。”齊林很失望。
尉遲溪兒也很失望:“我都準備好蜂蜜和小刀了,你把這一關忍過去多好,我割破你的皮膚,倒上蜂蜜,然后再引一些昆蟲過來。”
步騰駿和林涵韻同時身體顫抖了一下。
林涵韻崩潰的大哭:“你們兩個魔鬼。”
步騰駿也接近崩潰,喃喃自語:“我是國術高手,我不和你們這種小人物一般見識。”
齊林又給了這貨一腳。
國術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半個小時之后,尉遲溪兒看著手里一枚黑色的珠子,若有所思。
齊林則是笑瞇瞇的對步騰駿說:“兄弟,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我們來講講道理好不好?”
“好,好,只要你能放過我,我肯定不會找你報仇的。”步騰駿瘋狂的點頭。
“這樣才對啊,天大地大,道理最大。你看,你我無冤無仇,你卻平白無故找我的麻煩,找溪兒的麻煩,你該不該死?”
不等步騰駿再說話,齊林的眼神忽然冷了下來。
“你肯定該死,既然該死,那就去死吧。”
步騰駿睜大眼睛,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