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歡歡人到古宅大門時,朱紅色的大門立刻朝兩邊打開。
此刻如果站在大門口往里面看,可以看見大門后的屋宅重門疊戶,僅僅正中間對出去的這一連排大門竟然一眼看不到低。
應歡歡進門以后先掏出她不久前剛在佳士得拍賣行花重金拍下來的一條藍寶石項鏈。
應歡歡把項鏈塞到開門的和服女子手中,她小心翼翼地問道:“白姨,圣主他現在很生氣嗎?”
和服女子看上去年紀已經不小了,但她面容姣美,身材豐腴,看上去給人一種熟媚入骨的感覺。
應歡歡塞給和服女子的藍寶石項鏈被她毫不猶疑地收下,她點了點頭,低聲道:“主人他今天是很生氣,剛才我去給他和柳生流主送茶時,主人他說話間把茶水都踢翻了。”
應歡歡聽完和服女子的話后長舒了一口氣。
應歡歡很清楚圣主的性格,她知道只要圣主還在生氣,圣主就不會有要殺了她的念頭。
就怕圣主沉默寡言,一語不發。
那時的圣主看上去似乎并不讓人覺得危險,但他什么時候會動手殺人,也沒有人能夠預料得到。
和服女子口中的柳生流主叫柳生津門,他就是陰元移香齋的流主,也是蕭天南此行的重要目標人物。
此時柳生津門正和永生圣堂的圣主在榻榻米上面對面的跪坐著。
柳生津門身穿灰紫色的浪人武士服,腰間別著長短不一的三把刀。
他的左手隨時隨地按在最長那把刀的刀鞘口處,仿佛隨時做好了拔劍的準備一般。
永生圣堂的圣主則帶著一個黑色頭套和白色面具,完全看不清楚他的長相,甚至連他是男是女也沒人能夠分辨得清。
圣主給柳生津門倒茶時,一雙手露了出來。
這雙手白皙無瑕,手指纖長如玉蔥,簡直美的猶如一對藝術品一般。
只是圣主一開口,發出的卻是粗壯沙啞男性嗓音。
“柳生門主,我們華夏有句話叫做‘物華珍寶,有德者居之’。
我們已經盡量以最低調的方式把極寒劍魄帶回瀛國了,沒想到中途還是出現了意外。”
“沒事。”柳生津門搖搖頭,他右手伸進自己的衣服內襯之中,取出半截青銅劍出來。
柳生津門道:“無論是誰拿到了極寒劍魄,能夠吸收驅使它的劍訣還在我這里的,如果有人敢強行吸收,結果只會是一個‘死’字。”
“可惜你手里只有半部劍訣,要是‘嶧山劍訣’全部在你手中,那瀛國劍圣之名柳生門主應該早就居之了。”
“看緣分吧,我手里這半部‘嶧山劍訣’也是在當初那場戰爭之中意外收獲到的。
說不定有一天會有人主動把另外半部‘嶧山劍訣’給我送來呢?”
柳生津門的話讓圣主和他一起哈哈大笑起來,圣主舉起茶杯道:“柳生流主心境淡然,世事洞明,在下佩服。
在下以茶代酒,敬流主一杯。”
“圣主客氣了。”柳生津門連忙端起茶杯準備和圣主相碰。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應歡歡有些緊張的聲音:“圣主,圣女應歡歡求見。”
圣主的茶杯原本都已經碰到嘴唇了,他一聽到應歡歡的聲音,當下立刻把茶杯放了下來。
圣主冷冷道:“你還知道過來見我?我以為你有那個慕崇以后,就不記得自己‘圣女’的身份了呢。”
“進來吧!”
應歡歡小心翼翼地走進房內里面,她進屋后立刻跪地行禮:“參見圣主,參見柳生流主。”
柳生津門對應歡歡微微地笑了笑,他淺淺地點了下頭,然后端起茶杯自顧自地喝著,顯然他沒想在這件事上插嘴。
圣主看著應歡歡問,“殺死雅子的人,你調查出什么結果了嗎?”
應歡歡點頭,她將自己的手機舉起來遞給圣主道:“稟圣主,這張照片是雅子臨死前拍下來傳給我的。
我已經派人查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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