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妙俊風,走到床邊,微微一笑,“呼”的一下,倒床便睡。
“叮”,器靈有些不滿,對于這個不管自己的父親感到非常的不高興。
他盤旋著,似乎還準備敲響自己的窩。可每當準備讓它響起的時候,又有點舍不得。
“好了好了,你父親不陪你玩,所羅門叔叔陪你玩,好不好?”
器靈停了下來,在原地愣了半天后,對于眼前出現的這個有些猥瑣的年輕人沒有一點好感,瞬間抄起黃鐘向他就砸了過去。
“住手!我是你叔!”所羅門一邊伸出一只手,一邊躲閃著說道。
然而,他不說還好,一說器靈更來勁了,是把那口鐘舞的嗚嗚作響。
所羅門很郁悶,自己的形象不差啊!親和力也很好,為什么這個小家伙見到自己就像是見到仇人一樣呢?
帶著這種無奈,在時間過去一個小時后,他是立刻回到了妙俊風的體內。等到妙俊風的精神力恢復了,自己再出來。他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小家伙一定會喊自己叔叔的。
一晃十天過去了,妙俊風打著哈切從睡夢中醒了過來。這一覺連他自己都感覺有點長。
“不對啊!我怎么感覺頭有點疼呢?這是睡多了的后遺癥嗎?”妙俊風捂著頭,一臉的不爽。
“好了,別在那耍臉了好不好?你的臉只有我和他可以看見。”
“他?他是誰?”
“我的天哪!你不會將你的寶貝器靈給忘記了吧!”
“啊!我想起來了!”妙俊風的樣子很萌,萌的連他自己都想象不到。
“叮”,器靈從他的體內飛出來看他一眼后,是再度遁入他的體內。
“這是怎么一回事?他看起來有點不歡迎我啊!”
“笨!若是你一開口說想見到他,我保證他一定會撲到你身上,對你歡喜的不得了。他是有智慧的,有感情的,你別把他當傻瓜好不好?”
“額,我錯了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經過和他十多天的相處,我覺得他是一個成長型的器靈,只要好好蘊養,將來對你的幫助很大。
為了他能夠更好地成長,平時就由我來給他授業吧!在我給他正式授業之前,有兩件事我要對你說一下。”
“你說吧!我洗耳恭聽,也趁此好好清醒一下。”
“咳咳,下面你可要聽好了。首先我覺得你能夠在星境就將器靈煉制出來,除了你師父傳授給你的道和運氣外,還有一個重要的附加因素很可能是我們在器靈秘境里接觸了大量的器靈,最后又遇到了那個不知道是什么境界的器靈。
在種種因素的疊加和你的勤奮下,小家伙就這樣奇跡般的誕生了。這種情況能不能復制我不知道,只有等日后你再有機會像上次那樣大量煉器才能驗證了。
我說的第二件事對你來說是個喜事。我想來想去也沒有得出個準確的結論。換句話說,這種情況的出現恐怕是真的不能復制,具備唯一性。”
“嗯?你繼續往下說啊!別停。”
“嘿嘿,平常你不總愛賣關子嗎?這回也輪到我賣一下。你難道就沒有發現在你的身上有什么變化?”
“變化?就是頭有點疼。”
“然后呢?”
“什么然后?就是頭疼唄!等等,我,我竟然已經達到八星級別了!我突破了!從今天開始我可以發揮出全部的實力了!我終于可以以最強的姿態在星境稱雄了!”
“喂喂喂,能小聲點嗎?這是你的秘密,別像在街上甩賣大白菜好嗎?按照你師父的理論,現在的你在星境是無敵的,精神力不僅濃蘊而且恢復速度快。八星級別相當于月境一月,師父就是師父,為了你留下了一套扮豬吃老虎的好手段!”
“你能不要在師父的背后說他壞話嗎?有本事當面說去!”
“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站在他的面前,對他說,你教出來一個好徒弟,坑人不償命!”
“去去去,你這是在拍他的馬屁好不好?
這樣一高興,我一下感覺頭不疼了,渾身是勁。我得去見一下吳海,了解一下在我沉睡的這幾天中,有沒有什么特別的事發生。”
“等等!先給黃黃起個名字。”
“嗯,就叫鐘黃吧!你看怎么樣?”
“我看可以,日后說不定還真是一個種皇。”
“叮”,鐘黃像是在回應他們,高興的飛了出來,圍著妙俊風轉了一圈。
來到吳海的辦公室,吳海一見到妙俊風那是激動的不得了。在妙俊風的詢問下,吳海也是將十天內發生的重要的以及特別的事全部做了匯報。
自諸葛峰巒離開后,沒過幾天唐超和余星也離開了。整個金陵城仿佛因為他們的離開而變得安靜下來。
“沒什么事就好,接下來我也可以在這里安穩的度過幾個月,然后去報名上學。不過,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我決定還是要每天煉器。”
一聽妙俊風說每天煉器,吳海的心里那是高興的不得了。他怕的就是妙俊風因為煉制出了器靈而出現驕傲和懈怠。
“你這是什么表情,你不會認為接下來的日子我是要在這里混吃混喝,驕奢淫逸吧!”
“老臣豈敢如此,老臣是為主公發自內心的高興。”
接下來的幾個月,妙俊風的生活很有規律,白天煉器,晚上讀書,偶爾抽空陪著鐘黃玩耍一番。
充實的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第二年的年初。由于妙俊風不喜歡高調,因而吳海想要熱鬧舉辦春節聯歡會的事宜化作了煙云。
正月十五的晚上,在小范圍的聚會了一場后,吳海是將妙俊風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主公,這個請您收好。既然您不愿讓我陪您一同前去,那么這封信請一定要帶上。”
“推薦信。”妙俊風打開信封,快速的瀏覽了一遍。
“沒錯,就是一封推薦信。老臣準備在您離開前,將您的煉器師徽章提升至七星級別。請您一定要不要拒絕,只有這樣才能讓老臣感到安心。”
妙俊風剛張了一半的口,是又閉了起來。他感受到了真摯的情義,這不僅僅是一名家臣對主公的忠義,更是一名老人對晚輩的愛護。
“謝謝。”妙俊風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只有這兩個字最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