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在你突破的時候,有沒有聽到鐘聲?”混沌跳到妙俊風的肩膀上,像個小人一樣,斜靠在他的腦袋上問道。
“聽到了,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妙俊風像是在回味,話語中充滿了悠揚的思緒。
“等你到了日境,還會聽到的。那時,鐘聲會敲響兩次。”
“兩次?這加起來一共就是三次了!不知道這鐘聲可有什么寓意?再有這極境是什么?師父的傳承中也沒有這方面的記載。”
“嘿嘿!就讓我來為你解惑吧!我的知識可豐富著呢!”混沌一下子跳到了所羅門的頭上,晃蕩著身子說道。
“在我們這個世界,星月日是低境界,在此之后則是問道境。
為何會有問道境這個境界?那是我們自己要問清楚,我們究竟選擇的是哪一條路?大道三千,不可能每一種道我們都能掌握。正如大哥,你對火系和雷系的感悟就要比其它元素強。
問道境之后,就是侯王皇境。很多人終其一生也只能在這個境界徘徊。也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才知道其中原因,那便是在星月日時沒有到達極境。
哪怕這三個里有一個到達了極境,那沖擊第二問道境也不是問題。像大哥您,已經穩穩的獲取了沖擊第二問道境的資格。
第二問道境往上,是我們大陸上傳說的境界,神仙圣境,在它們的后面還有一個問道境。若是突破了這個問道境,那就踏上了至尊之路,可以主宰一方天地。”
“混沌,從你剛才說的這些話中,我分析出,要想沖擊第三問道境,是不是需要我在侯王皇境時也必須達到極境。不然,我的成就也就止步于圣鏡了。”
“大哥就是大哥,沒錯,就是這樣。現在的您可能還沒有感覺到,只要您在星月日的境界把它們都沖擊到極境,那么您在問道境上停留的時間就會很短,會很順利的就過渡到王境。
相對于其他人來說,你的優勢在于可以越級挑戰。當然,這不是指大境界上的越級,而是小境界上的。
您也許已經知道了,侯王皇境,每一個境界都有小成,大成,圓滿三檔。而您所謂的越級挑戰,就是在您身處侯境小成時,可以越級挑戰侯境大成。
您可不要小看這小小的一檔,您要知道到一檔一重天啊!”
妙俊風沒有接話,而是開始思考,內心里實際上已是波瀾壯闊,風起云涌。
只要過了問道境,自己身上的枷鎖就打開了,修為可以調動自如,文者與武者可以隨時切換。
現在的自己本就可以越級挑戰,若是按照混沌說的那樣,那自己到了侯境豈不是小成的自己就可以越級挑戰圓滿的侯境強者了?
“大哥,我知道您很震驚,可能一時消化不了我說的這些。我接下來要說的,您可一定要承受住。
若是您在侯王皇境也都達到了極境,那您在仙神圣境,就可以越兩級挑戰了。
不過,仙神圣境是四個檔位,不是三個。在圓滿之上還有一個問鼎。”
所羅門忍得實在很辛苦,到現在是終于憋不住了,放聲大笑出來。
他這一動,讓混沌差一點從他的頭上滑下來。
“二哥,你這是作甚?反應比大哥的還大!”混沌懸浮到所羅門的面前,疑惑的問道。
“混沌啊!你和俊風相處時間不長,若是知道他現在在想什么,我保準你會笑的比我還夸張!”
“二哥,不帶你這樣損人的。您明知道我沒有嘴,還這樣說我,不是故意拿我尋開心嗎?”
“咳咳咳,抱歉啊!作為歉意,就讓我為你揭曉謎底吧!俊風他文武雙修你是知道的,精神之海廣闊你也是知道的,但有一點你不知道,那就是他現在已經可以越級挑戰了。
如今的他遇見二日強者可以從容不迫,差一點的三日強者照打不誤!”
“什么!二哥您不會是再跟我說笑吧!那豈不是說,大哥到了侯境小成,可以直接挑戰圓滿的侯境強者了?”
“沒錯,就是這樣。現在你應該知道他在盤算什么了吧!我真想看看你驚訝的的樣子,你什么時候能開花結果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得等機緣了。機緣到了,說不定我立刻就可以開花結果了。”
“我說我能打斷一下你們二位嗎?接下來的時間,我想向混沌請教一下符箓方面的問題,所羅門可以自行去修行。”
“哼!過河拆橋,我走了!省得呆在這里礙眼!”所羅門衣袖一揮,眨眼間就遁走了。
“大哥,二哥不會是生氣了吧!”
“他就那樣,等我們討論完了,他也就回來了。我正愁沒有人可以探討符箓一道呢?現在有你了,還不得抓緊時間嗎?”
器靈秘境之外,往北前往玄武城的界路上,許琪魂不守舍的看著界路之外的景色。
“琪琪,你還在想他嗎?”
“嗯。”
“別說是你了,現在就連我也是很期待與他見上一面。我很想看看這小子哪來的魅力,把我們小郡主的魂都給勾走了。”
“二叔,你又取笑我!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二叔不笑你。不過,你也不能總是這樣,他要是看到現在的你,說不定會很心急的。”
“真的嗎?那我就開心一點,我可不想讓他擔心。”
看著許琪說變就變的情緒,許震和鷹叔同時搖了搖頭。這情關別說是他們了,就算是自己遇到,也很難度過啊!
“二爺,您說我們到了玄武城,王爺會同意讓小姐參加學院的大比嗎?”鷹叔把思緒一轉,問到了正事上。
“這可難說。再怎么說琪琪也是郡主,公然拋頭露面,參加大比,會失了郡主的身份。最關鍵的是現在她可是皇庭指定的未來媳婦,若是讓皇庭知道了這件事,就算是王爺,也很難招架啊!”
“那這下可麻煩了!難道就沒有折中的辦法嗎?”
“辦法到是有,就是實行起來很困難。”
“二爺,既然有辦法我們就去試一下吧!總比坐以待斃的強。小姐的性子您是最清楚的,我可不想讓小姐在這件事傷心難過。
一想到一年后的事,我這心就陣陣疼痛。”
“我懂,我真的懂。哎!”許震沉沉的嘆了一口氣,他心里的苦悶不比當事者本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