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香的時間還是很快的,妙俊風趁著這段時間,也是徹底的將麒麟印熟悉了一下,并收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
就算讓人知道了麒麟印的煉制方法,也不可能再煉制出擁有神獸麒麟分身的麒麟印。想要印成,沒有麒麟血可不成。想必在這世上也只有自己的身邊才有一只真正的麒麟了。
“你們都考慮好了嗎?”妙俊風用平靜的目光注視著他們問道。
“妙俊風,這枚麒麟印就暫時放在你這保管吧!但這件事我還是會上報長老會,請他們作出裁決。”那位立場堅定的視察長老率先開口回道。
“這個可以,您可以離開了。”妙俊風對他示以微笑。
他對著妙俊風點了點頭,轉身就準備離開。
“你們給我站住,我有說讓你們離開了嗎?等你們表完態再走也不遲。當然,有可能你們當中有的人是再也離不開了。”
看似平淡的話語卻讓其余的幾位視察長老感到深深的寒意。他們現在絕對不會懷疑妙俊風的話,因為細細回想一下,他可是有過先例的。
幾位視察長老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最后推選出了一位代表。
“咳咳咳,我代表我們幾位向妙俊風會長表示熱烈的祝賀,同時我也代表我們幾位視察長老向你表個態。
對于你今天煉制出的這件符器,我們會上書長老會,會以朋友的身份為你多說幾句好話。希望你,哦不!希望閣下在晉升成為煉器宗師后,不要忘了我們幾位。”
說完話的他,重重的咽下一口口水。他生怕妙俊風接下來的話,會讓自己和身后的同伴墜入寒淵。
“好,我記住你說的話了。若是在今后讓我知道了與你今天所說內容相悖的話與事,我會直接殺了你們。當然,我會優先照顧你。”
“謝謝。”他對著妙俊風拱了拱手,后退著走了出去。
直到出了煉器室的大門,他才發覺自己的后背的衣服已經完全被汗水浸透。
其他幾位長老到是要比他好些,但每個人的臉色都出現了不正常的白。
剩下來的一小部分人是合城煉器師公會的人,他們很想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自己的老板還沒有發話,自己若是插話,那這優越工作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金鹿,你是馬騰的弟子,眼界應該比他們更高。我知道你的煉器水平也不錯,但你若認為光憑這個就能打倒我,那我也只能說你太天真了。
馬騰是王境強者,煉器宗師。可是他進入王境的年齡我實在不敢恭維。此生若是沒有大的機遇,他也就止步于此了。
但我跟他不同,我現在連二十歲都沒有到。問道境只要我想,我就能立刻進入,之后,就是王侯境。
我的煉器造詣你也見過了,我看的出來你在煉器一道上是秉持公正之心的。那么,我煉制出的符器和你老師煉制出的符器,在你的心中,孰強孰弱應該一目了然。
我不想為難你,我只希望從今天開始,從此刻開始時,你好好的發展你的煉器師公會,不要與我妙家為敵。我妙家是注定要崛起的,凡是阻擋我妙家崛起的人和事,我都不會讓他們存在這個世上。
也許你會懷疑我的話,你的老師不是活的好好的嗎?事實的確如此,但并不代表我不會去找你的老師。現在的我實力不足,去找你老師,不是雞蛋碰石頭嗎?
你可以替我帶句話給你的老師,若是他放棄與我妙家為敵的念頭,并奉我妙家為主,往日的恩怨我會一筆勾銷。
當然,他也可以繼續堅持他的原則和看法。但我保證當我晉升成為侯境強者時,就會去找他。我相信憑我的實力,應該可以殺了他。
好了,你可以站到一邊了,接下來我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做個見證。”
和金鹿說完,妙俊風立刻將目光看向了馬鳴。他目光如刀,讓馬鳴覺得自己仿佛站在了一間充滿刀氣的空間內。
“馬鳴,之前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可你沒有珍惜。這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這一次的機會我是看在妙文的面子上才給你的。
請你不要放大自身的影響力,在我的眼里你想殺也就殺了,馬娟也是。可我不想讓妙文傷心。
事不過三,我希望你能記住我今天說的話。不要把馬騰的話當圣旨,連他都是我要殺的人,更何況是你!
金鹿,你給我做個見證。從即刻起,若是馬鳴再做出有損妙家或者與妙家為敵的事,我會親自出手殺了他。”
馬鳴身體一晃,臉色一變,差一點就要一頭栽下來。
他可憐巴巴的看了妙文一眼,但妙文對他的目光卻熟視無睹。現在的他略微低頭,恭恭敬敬的站在妙俊風的身后。
“至于你們,我也不想過多苛責。你們都是打工的,也不容易。我也不需要你們的保證,只要你們好好地盡職工作就行。”
妙俊風可不想打擊面太廣,凡事留一線,對于這些不相干的普通人,自己就不要過多為難了。
“妙文,趙有德,我們回去吧!”
妙俊風雙手一背,從容的在以金鹿為首的人群注視下,慢慢的走出了煉器室。
“馬叔,您不用太緊張。只要我們把今天發生的事修書一封,立刻傳送給老師,老師一定會為我們出頭的。”
“金鹿啊!我知道老祖的實力高,但妙俊風這個人能不得罪最好就不要得罪。我可是親眼看著他一步步崛起的。
他剛才有一點說的很對,就是他比老祖要年輕。年輕在某些時候是缺陷,但對于修行中的少年天才來說,那是無比閃耀的先天優勢。
他的確連二十歲都沒有,很多人在這個年紀時往往都在月境修為徘徊,而他已經到了日境巔峰,隨時可以邁入問道境。
我在想他之所以沒有急于邁入,應該是有著更大的野心。
金鹿啊!今后有關妙家的事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吧!我只想安度晚年,父女平安,至于其它的我真的已經不想再關心了。”
聽著馬鳴蕭索的語氣,再看他那頹廢的神態,金鹿明白,他的確是怕了。
其實,自己又何嘗不想像他一樣呢?但如今的自己也是身不由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