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袁熙帶著李儒突然從一間臥房內走了出來,只見李儒一臉驚嘆道:“公子真乃大才,這是一個的創舉,雖然只是一枚小小的勛章,但確代表著無上的榮耀,未來我軍將士必然奮勇殺敵,戰無不勝”
袁熙笑了笑,搖頭道:“也沒有那么夸張,算是一個激勵吧!不過有賞就要有罰,授勛一旦落實之外,恐怕有些士兵會立刻驕傲起來,所以我打算在授勛之后,立刻頒布一套嚴格的軍紀法令,先生,你覺得怎么樣?”
“公子英明,此乃恩威并施,王者之道,儒極力贊同”李儒再次贊賞道。
“好,那先生就制定一份出來給我看看吧!”袁熙吩咐道
“諾”李儒恭敬的施了一禮。
袁熙想了一下,突然道:“對了,這一次將領以下的授勛估計人數不少,我就不參與了,直接交給焦觸”
李儒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后感嘆異常道:“忠升能跟隨公子,真是太幸運啊!”
袁熙嘴角一揚,輕輕搖了搖頭,笑道:“先生在這點上恐怕看漏了,焦觸的確沒有五弟的能征善戰,沒有先虎的帶兵之才,更沒有子龍的無雙武藝,但他有一點確超越了他們”
李儒面色一棟,好奇道:“是什么?”
“哈哈,先生自己去查吧!”袁熙高聲一笑,沒有直接說出,焦觸這個優點,他一直隱藏在心中,若非擁有真龍眼,估計也很難發現,不過李儒這么聰明,也許會有收獲。
到了深夜之時,焦觸來到了李儒的宅院內,當聽說了袁熙讓他授勛的時候,頓時感動到不行。
“先生,末,末將哪有著這個資格”焦觸眼涵淚花的說道。
“你怎么沒有,你是主公的第一將,資歷最老,威望最高,不必多說,公子這一提議,梁是絕對贊同的”李儒很是肯定的說道。
焦觸頓時滿臉的感激,“謝謝先生”
“忠升,公子對你愛護是無可附加的,這一次除了授勛之外,主公還擔心士兵們會產生驕傲的情緒,所以會同時出臺一套軍紀法令,這一點你要牢牢的告誡全軍,嚴格執行的下去”李儒認真了起來。
“先生,盡管放心,只要是公子命令,別說是士兵,就是觸的親生兒子敢冒犯了,觸也肯定立刻宰了他”焦觸滿臉堅定,眼神狂熱無比的大聲說道。
看到這一幕,李儒突然瞳孔一縮,原來如此,他終于知道焦觸哪里讓袁熙欣賞了。
“好,那你去向公子謝恩吧!”李儒醒悟過來之后,溫和的說道。
“諾“焦觸立刻退了出去。
望著離去的焦贊,李儒感嘆的搖了搖頭,神色敬佩道:“公子的眼力真是可怕,這個優點在未來或許會起到巨大的作用”
第二天清晨,李儒手捧著一份竹簡來到了袁熙的書房內,面帶疲憊道:“公子,儒昨晚原本寫出了許多的軍紀法令,但看過之后,確發現不過是畫蛇添足而已,立軍之要典,軍紀之法令,當初的漢之三杰,天下兵馬大元帥韓信早已總結了出來,臣覺得已經囊括了所有,憑借記憶抄略了一份,請公子過目”
“韓信”袁熙臉上立刻閃過一絲動容,連忙接過之后,一條條嚴格法令出現在了眼前,總計竟然高達十七禁五十四斬,看的他眼睛都花了。
“難怪韓信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在如此軍紀之下,士兵怎能不勇猛,真不愧是大漢的絕世軍神”看完之后,袁熙苦笑了一下。
“公子是否覺得不合適啊?”李儒發現了袁熙臉上的異色。
“不是不合適,而是還不到時機,先生不覺得太嚴格了嗎?如今熙不過統帥區區一個幽州,就給士兵們定下這樣的軍紀,估計會讓士兵們不滿,而且我們下一個目標,就是外族,不能有太多的枷鎖”袁熙解釋道。
“公子英明,那留幾條”李儒思考了一下,也覺得五十四斬太過了,如今是打天下的時候,要給士兵一定的權利和激動。
“就把第一條,聞鼓不進,聞金不止,旗舉不起,旗按不伏,此謂悖軍,犯者斬之。以及第二條,第三條,第四條,第九條,第十六條,此六條留下來就夠了,尤其是第九條,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女,此謂奸軍,犯者斬之提為重點”
“諾!”
“還有,可以將最后的犯者斬之暫時改為犯者重懲之,同時語氣要精練一些,盡量用白文,讓每一位士兵都能背下來”袁熙將竹簡再次遞了回去。
“諾!”李儒連忙接過。
“合計六條,就叫欒城六律,改好之后,給我看一下,授勛結束,立刻下發全軍”袁熙吩咐道。
“明白”李儒點了點頭。
“對了,這件事情要跟袁平說一聲,軍司的人員必須七天檢查一次,要把這條軍紀全部刻印在他們的心里”袁熙提醒道。
“儒立刻去找五公子”李儒道。
“好”袁熙笑了笑后,突然從旁邊的抽屜里面拿出了一個錦盒,望著有些疲憊的李儒道:“先生,這是欒城易家送給熙的千年人參,實在難得一見,你拿回去補補身體”
“不,不,千年人參何等珍貴,儒哪有資格享用,公子還是自己留著”聽到這話,李儒雖然心中感動,但還是連忙拒絕道。
“熙的身體何等強健,這人參對我根本無用,先生不但是我的謀主,更是我知己,一刻都離不開的”袁熙將錦盒直接塞了過去,滿臉關心道。
聽到袁熙這么說了,李儒只能無奈的接過了錦盒,感激道:“多謝公子”
“哈哈,對了,還有一件事,先生今年應該還不到五十吧!”袁熙問道。
“四十有八了”李儒疑惑的回道。
“那還年輕,我已經讓宓兒挑選了三位相貌精致的侍女去了先生的宅院,照顧先生的起居住行,熙有先生,但熙的兒子恐怕沒有這樣的運氣,先生在努力一把,給熙未來的兒子找個伴”袁熙微笑道。
“啊!”李儒一愣,臉上有些暈紅了起來,心中實在哭笑不得,這理由也太牽強了,他都這么大了,哪里還年輕,更何況子嗣,但他也知道這是袁熙托詞,主要看他一個人孤孤單單,想找幾個人照顧他,才是真的。
“謝公子”李儒沒有再多說,袁熙一旦真正決定下來的事情,很少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