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轉移話題,我剛才問你的,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江小蕎可不準備他隨便把話題轉開。
肖站環抱她腰,現在抱一下她很不容易,他們中間還隔著一個大肚子呢。
“你本來就是我的老婆,我們可是有結婚證的,合理合法,以前不叫只不過是覺得給你一個緩沖適應的過程,現在我覺得是時機改了稱呼,以后就不叫名字了,直接叫老婆,或者叫孩子他媽,我覺得這個稱呼也很不錯。婚禮的話,當然要早點準備起來,以前我覺得是擔心你的身體受不住,可是等你生完孩子的話,身體都已經恢復了,當然要舉辦一個盛大的婚禮,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結婚了。”肖站一邊說還是把她扶到了沙發椅上去坐,這張沙發椅是專門為了江小蕎舒服特意定做的。
“肖站!你可沒說實話。”她信他這種鬼話才怪了。
肖站對著她做一個鬼臉,朝她笑笑,下一刻脫了西裝外套,解開襯衫鈕扣,摘了手表。
江小蕎舒服的伸個腰,指了指桌子上的蘋果,今天的下午茶,她可沒有顧得上吃,慶功宴也只隨便吃了兩口。現在還真的有點餓了。
“孩子他爸,給我拿個蘋果吃吧!”
肖站很是受用的給了江小蕎一個諱莫如深的眼神,坐下給她削蘋果皮,他才不會告訴江小蕎,自己昨天和幾個發小一起吃飯打麻將到時候,談起了江小蕎,幾個哥們也都是單身居多,說起動力集團的江小蕎,都是贊不絕口,還有人和肖站打聽,讓他從中牽線搭橋,把江小蕎介紹給他們認識。
那種男人對女人的心思,掩都掩不住,肖站一肚子的窩火,這里所有的人居然沒人知道他就是江小蕎名正言順的丈夫,當著他的面商量著要挖他的墻角,肖站能不惱火啊。
也第一次感覺到了危機,這些公子哥,雖然平日里游戲人間,玩兒的也很多,可是誰心里都明白,對待什么樣的女人,應該用什么樣的手段和態度,幾個人嘴里說出來的江小蕎,明顯能夠感覺到那種尊重和仰慕,肖站心里能不嘔啊。
以前他也覺得,只要彼此心中有對方,形式并不重要,可是現在他忽然覺得,這樣對他很不利。
“給!吃吧,我給你去放洗澡水,還需要什么就喊我?”肖站蘋果遞給江小蕎。
她舒服的吃著蘋果,忽然感覺肖站真的是把她慣壞了,幾乎現在什么都不需要她動手。
吃完蘋果,江小蕎喊:“孩子他爹,要不然你先洗澡我想貼個小黃瓜的面膜,然后就可以洗洗睡了。”這都半個多月在工廠里折騰,她的這個臉根本沒有時間打理。
肖站挽著袖子走出來,直接去廚房。
“你干嘛去?不是讓你先洗澡嗎?”江小蕎站起身,尾隨在他后面走進廚房。
肖站拿出一根黃瓜,在水龍頭底下洗洗干凈,然后拿著切水果的菜板,居然有模有樣的給她切成薄片。
江小蕎失笑,“孩子他爹,你怎么知道?我的黃瓜面膜要這么厚?平時這些可都是歡姐幫我做的。”完全沒想到肖站一個那樣的大男人居然肯幫她做這些瑣碎的事情。
肖站黃瓜片整齊的放在盤子里,然后把菜板和刀都洗干凈豎著放起來,端著黃瓜片的盤子遞給她,“要不要我幫你敷在臉上?”
江小蕎搖搖頭,她可沒有那種使喚男人的女王心理狀態,“我自己來你去洗澡吧?”肖站能為她做到這些已經太讓她吃驚了,肖站這樣霸道驕傲的男人,有一天也會為自己的女人做這么多的事情,真的會讓人很感動。
肖站點點頭直接回房間了。
江小蕎給臉上敷上了小黃瓜片加牛奶液,這一次是躺在房間的床上,頭底下鋪了一條加厚的浴巾,反正一會兒要洗澡躺在床上要遠比躺在沙發上舒服一些。
肖站穿著睡褲,他這頭上的水走出浴室,江小蕎已經把臉上的黃瓜片卸了下來,拿著枕頭上的浴巾放到了洗衣機里。
“浴室的地我已經擦干凈了,水也給你放好了,你進去試試水溫,要是不合適我再進去給你調。”他囑咐她,江小蕎現在身子笨重,他總是很不放心,想要做到面面俱到,自己的老婆孩子自己不照顧好,那可說不過去。
“啰嗦!”江小蕎頑皮的嗔怪他,然后關門。
肖站看著浴室的毛玻璃,瞪眼,這個女人簡直都要騎到他脖子上了,還敢罵他啰嗦,他是關心好不好?知不知道好歹啊!可惜嘴角的微笑還是出賣了他愉悅的心情。
這世界多了一個人讓他牽掛,多了一堆家人在他身邊,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忽然之間就變的有妻有子,讓他覺得很溫暖,這種牽絆似乎成為了一種幸福。
為她做任何事,似乎都甘之若飴,他皺眉,這是不是就是他那幫死黨所說的妻奴潛質啊。
難道說他真的有做老婆奴的潛質?
老婆奴就老婆奴吧,讓他們羨慕死。
江小蕎洗完澡,臉上的牛奶液也早就洗干凈,穿了干爽的睡衣出來。
結果被就杵在門口的肖站一把抱去了床上。
他拇指撩開她的睡衣,把灼熱的手掌伸了進去,游走在她的腰臀部位和酥軟的一對渾圓上。肖站的強壯體魄緊貼著她的背,薄唇吻在她的脖頸皮膚上,勻稱吐息,上下滑動的喉結觸碰上她的肩胛。
江小蕎臉頰微熱,身體不由繃得很緊,推推他,“還沒收拾好!”
“管他呢!你今天累了嗎?”肖站拿起她的手指!看這上面那一個耀眼的戒指,親吻一下問。
“累了你就放過我?”江小蕎嬌笑。
肖站吻了吻她的鼻尖,把她抱在懷里,從后進去,手在她的睡衣里一直沒有拿出來過。那里濕滑又燙,他動了兩下,瞬間興奮的粗脹了一圈動的費力。
“累了的話,你可以休息,其他都我來負責。”
說著無恥的話。
江小蕎側身躺著在他懷里,被他摟著,在背后的他越發溫柔,動作都平添了幾分溫柔,大概是害怕傷到孩子,要不然這個男人怎么會這么有分寸,哪一次和她在床上不是要得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