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的孩子,她越來越喜歡趙暖月了。
李夫人得意一笑:“你說的沒錯,我的確不會對你另眼相看,更何況是在不認識你的情況下。可是你有一個好奶奶呀,好繼父啊,從他們在控訴你那些行為的時候,我覺得你是一個有主見,而且獨立性很強的女孩子。我兒子已經是這樣了,我也不否認,如果再找一個智商一般的,那將來的小孩也是個庸才,甚至很可能是個傻子。因此我需要一個優秀的女孩子跟我兒子結婚,給我兒子生健康聰明的孩子。這樣我們李家才能傳承下去。”
趙暖月聽到李夫人的話,表面上雖然很平靜,但內心猶如驚濤駭浪!
她不僅僅要跟那個傻子結婚,還要給那個傻子生孩子。還有什么比這個這樣的事情更加令人絕望,令人惡心呢!
趙暖月一聲不吭,低著頭站在那里。她不敢抬頭,因為她一抬頭,李夫人一定可以看到她眼神里的厭惡,憤怒,絕望。
“怎么啦?害怕了嗎?”李夫人問道,“以你這個年齡聽到這樣的消息,這樣的話應該會感到害怕,驚恐?”
趙暖月調整好心情,然后緩緩抬頭:“害怕驚恐有用嗎?你會因為這樣放過我嗎?”
“呵呵……不會……”李夫人笑笑,“我當然不會,而且還會盡一切努力讓你屈服,讓你心甘情愿跟我兒子過日子。除了不能讓你有一個如意郎君,我可以給你一切想要的。”
“一切嗎?只要我想要的,你都可以滿足我嗎?”趙暖月反問道,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她為了弟弟,或許會咬牙答應一切。
她還有牽掛,所以她不想死,也不敢死。
“當然啦,你所想要的一切不能是超過我所能的,而且一些過分的要求,我是不會答應你的。”李夫人說道,在這個駐地里面,她手里的權利很大,但出了這個地方就不行了,“我知道你連下鄉,還帶著你的弟弟,可見在你心里,你的弟弟非常重要,你不想讓你的弟弟可以過得好嗎?”
不得不說李夫人抓到了趙暖月心中的軟肋,這時候趙暖月抬頭看向李夫人:“我弟弟也不是一個正常人,如果你答應我,把弟弟接到我身邊,讓我可以照顧他,我可以心甘情愿的照顧你的兒子。”
聽到這話,李夫人眼睛一亮,心里暗暗高興,只要趙暖月心有所想,有所求,那就可以攻破她心理防線。
此刻趙暖陽就是趙暖月的底線。
“可以呀,我見過你弟弟是一個非常乖的男孩子。”李夫人說道,“你弟弟過來也頂多是多了一個吃飯的,對于我們這樣的家庭來說,并不算什么。”
同時李夫人也知道,只要有趙暖陽,她就不擔心趙暖也會對她兒子使壞。
“謝謝你!雖然在這樣的條件下,被你強迫,被你逼迫,但還是要謝謝你,因為你答應了我的條件。”趙暖月無比諷刺的說道,她居然對著一個仇人說感謝,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然而這樣的拖延到底有沒有意義呢?
誰會來救她?
誰又能來救她呢?
趙暖月無比絕望迷茫,心里的那股信念也慢慢的減弱,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長時間!
“呵呵……”李夫人更加高興了,她就喜歡這樣聰明的女人,無謂的掙扎只會造成更大的傷害,她還想盡快讓趙暖月和他兒子同房呢,領結婚證呢,“好,既然你答應了,那我明天就開始給你轉關系,后天你就跟我兒子辦理結婚證,然后我會宴請幾家好友,跟同志們,宣布我兒子結婚了。”
明天轉關系?
后天就領結婚證,辦酒席?
那今天晚上呢?
“你愿意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反正我現在為魚肉,你為刀俎,我說什么也不重要。”趙暖月回答,“我希望一切等結婚之后再說,我不希望現在就被安排給你兒子同房!”
“哦?”李夫人疑惑的看向趙暖月,“你怎么知道我會讓你跟我兒子今天晚上同房?”
“因為你怕夜長夢多啊!”趙暖月回答,“可現在我弟弟在你們手上,我哪也跑不了,也去不了,早晚都是你們李家的人,何必在乎這早一天晚一天呢?”
“你說的非常有道理,但是呢,我不會滿足你。”李夫人笑道,“你也說了,夜長夢多,我不會讓事情繼續擺在那里,盡快解決我才能放心。生米煮成熟飯了,我才能放心。”
聽到李夫人的話,趙暖月心慌意亂,驚慌害怕。天哪,今天晚上她注定要被那個傻子強暴嗎?
“那不是個正常人,怎么會知道男女之事?如果我不從的話,你覺得你兒子會嗎?”趙暖月反問道,“你想要一個不情愿會反抗的人,還是想要一個聽話的兒媳婦?”
“聽話的兒媳婦誰都想要,只是呢,事情并不能拖延下去。”李夫人笑道,“有一點,不用瞞著你。不過我也提醒你,如果你不聽話的話,會有人把你綁起來,而且身邊也會有人指導我兒子怎么做!那樣的話會讓你感到更加羞恥,不用懷疑我的決定,我會讓你十分難忘的。”
聽到這話,趙暖月遍體生寒,身體不由自主顫抖,天哪,世上居然有這樣惡毒邪惡的女人?
前世的時候,趙暖月對李劍鋒家里的事情知道一些,那個傻子總共結了四次婚。之所以結這么多次婚,并不是因為離婚,而是每一個任都被他打死了。
那個傻子絕不僅僅是個傻子,而是還是有暴力傾向的傻子,稍不如意就會對妻子喊打喊殺。
有這樣惡毒的女人在邊上,什么樣的女子能承受的住這樣的折磨?精神上的摧殘,身體上的折磨。即使不被打死,也會上吊自殺!
“……呵呵……害怕了吧?你自愿,你就還有一點自尊,還有一點體面;你不聽話,你反抗,那么你就像個牲口一樣,談不上體面自尊!”李夫人高高在上地看向趙暖月,用最嚴厲最惡毒的語言攻擊著趙暖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