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趙暖月還擔心師傅對顧老下黑手,但讓小紅鯉給顧青玉探測一下,得出來顧老身體狀況沒問題,表面的癥狀并不足以傷害身體。
這時候,趙暖月才徹底相信孫浩然,也就是她的師傅。
顧老是一支超級潛力股,趙暖月不喜歡孫浩然走歪路,只要一直跟著顧老走,前面就是光明大道。
進了臘月,馬上就要過年了,七橋村再一次飄起了大雪,大雪整整下了一夜。
顧老陷入昏迷,自從上次顧老從縣里檢查回來之后,就經常有人來七橋村,明里暗里調查顧老的情況。
趙暖月很焦躁,華裕森看出趙暖月的焦躁,晚上的時候,跟趙暖月在外面的山洞里見面。
顧老馬上要離開了,作為顧老的貼身警衛,華裕森知道自己也馬上要跟著離開了。
“暖月······”華裕森看向正在忙活做餅的趙暖月,鼻尖上冒著熱汗,但手上的活,并不停歇。
趙暖月聽到華裕森猶猶豫豫的語氣,心里也升騰起無限的惆悵,難過,不舍!
“顧老是不是要離開了?”趙暖月輕聲問道,并沒有抬頭,怕一抬頭,就會哭出來,所以今天晚上她一直強忍住心里的悲傷。
“是的,我要回去了,跟著顧老一起,可能就這幾天了。”華裕森說道,“現在我們雖然達到初步目標,但危機四伏,我不能讓你和暖陽,小紅鯉跟我一起回去。”
趙暖月本來也不想回去,相比較京城無形的危險,在七橋村即使有李思明,王大膽這樣不入流的人渣,簡直弱爆了。
她也想留在七橋村,等外面時局穩定了,再回去。
“嗯,我也不想回去。”趙暖月點了點頭,“那里太危險了,我幫不上你,所以我不想成為你的累贅。”
聽到趙暖月這樣說,華裕森心里松口氣,就怕趙暖月跟他一起回去,他根本顧不了趙暖月,保護不了她和她的弟弟妹妹。
如果出現意外,他會自責后悔一輩子。
“苗支書,李主任那里,我會跟他們說的,讓他保護你的安全。”華裕森說道,“你只要小心點,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只要顧老走了,那么七橋村就成為一個普通的小村子,會變得更加平靜,也不會有外界勢力摻和進來。
“嗯,我知道,倒是你,我給你的貝殼,你帶著,那是很好的東西。”趙暖月提醒說道,“我做夢,夢到這個很有用,”
即使不相信,但因為是趙暖月送的,華裕森也會照做,讓趙暖月安心。
戴著那個趙暖月送得貝殼,就像趙暖月就在他身邊一樣。
就在華裕森,苗支書準備送顧老去縣城醫院的時候,來了一行人幾十個人,為首的人,華裕森認識,是他們組織里的人,王浩,但那是暗地里的。
“上面要求我們來接顧老回京。”王浩說道,然后在跟華裕森握手的時候,用力捏了兩次,算是對上暗號。
一切順利!
華裕森松口氣,點了點頭道:“人在里面,我帶你進去。”
到了里面,看到顧老面黃肌瘦的樣子,王浩一陣心酸,即使知道這是苦肉計,但顧老太委屈了。
苗支書聽說一隊人來七橋村,而且直接去了龍王廟,嚇了一跳,披了大棉襖,就過來看看情況。
當看到王浩等人把顧老抬到寬大的擔架上,苗支書急忙說道:“你們是什么人?你們干嘛帶人走啊”
華裕森看向苗支書,說道:“多謝苗支書這一年來對我們的關照,顧老現在已經撥亂反正了,這是所有文件。”
苗支書一愣,之前他也覺得華裕森對那幾個老人太關照了,他還有所懷疑,而且華裕森還在縣城里認識那么多人。
沒想到華裕森就是保護顧老哥的人啊!
苗支書掏出所有文件,看了一遍之后,更加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這次離開的,不僅僅有顧青玉,華裕森,還有孫浩然。
“哦,你們都是干大事業的,我不懂,只能祝福你們一路順風,平平安安。”苗支書說道,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華裕森,孫浩然帶上幾件衣服和一箱子草藥,準備離開。
錢老爺子,錢老夫人,賀強出來送他們,眼神里有羨慕,但也有擔憂。
這一次回去,生死兩茫茫,不知道前路在何方
趙暖陽抱著小紅鯉,看著華裕森,又看看躺在擔架上的顧青玉,抿著嘴唇不說話,但眼神里多了一些惆悵。
華裕森走了,姐姐怎么辦?
不怕,還有暖陽呢!
趙暖陽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已經恢復健康了,可以保護姐姐和小紅鯉了。
小紅鯉看著依依惜別的眾人,心里暗暗嘆息,她家姐姐的感情,真是曲曲折折啊!
希望華裕森不要辜負她的姐姐,要不然小紅鯉一定會為姐姐報仇的。
華裕森看向趙暖陽,說道:“暖陽,暖月和小紅鯉交給你保護了。”
“那是自然,她們是我的姐姐妹妹。”趙暖陽鎮定說道,“至于你······你和顧大伯,好好保重吧!”
華裕森點了點頭,然后又捏捏小紅鯉的臉,又看向趙暖月,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走了!”
“一路順風,平平安安。”趙暖月千言萬語化成這句話,希望大家都可以平平安安。
之后孫浩然看向趙暖月,說道:“暖月,我交給你的東西,你好好背誦,基本功牢靠了,后面的學習事半功倍。”
“嗯,我記住了,師傅。”趙暖月點了點頭道,那是她以后生存的技能,她不會放棄的,會非常努力地學習。
楊光輝,李瓊,王媛等人紛紛跟華裕森一行人告別。
看著茫茫的大雪中,一行人慢慢遠走,大家站在龍王廟的門口,久久凝望著!
王媛站在最后面,她的心雀躍不已。
顧青玉走了,過年時候回去,她就不用回到這個窮鄉僻壤了,而且也沒有人知道她做過傷害人的事情,所以只要她不說,就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