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四年悄然而來。
趙暖月算算,她已經重生一年半了。
在這一年半里,她雖然沒有像個超人一樣拯救全世界,全人類,但最起碼她救了自己,救了弟弟,顧青玉,救了華裕森,幫助了顧青玉,而且還多了小紅鯉。同時也跟七橋村的村干部打好關系,未來生活,有了保障。
趙暖月知道自己文化低,更是努力學習高中知識,而且還學習孫浩然留下來醫書和方子,努力地記下草本大全里面各種草藥的藥性,為將來學習醫術打下堅實的基礎。
總之,她趙暖月努力拼搏,奮力前行,有了初步成果,這讓她更加有信心走下去。
且說華裕森一行人護著顧老直接坐火車,專列,直奔京城,中間火車不停。
顧老被送到京城里最好的醫院,進行治療救治。
華裕森作為貼身保鏢,護衛,寸步不離,孫浩然作為可以信任的保健醫生,也是一直陪著顧青玉。
盡管可能會有兇險,但他們還是平安來到京城了。
只要來到京城,生命安全就有保障了,那些人也不敢動手了。
至于顧老,咱們還不能好起來,還要等一段時間。
果真,大領導親自過來看看顧老,看到曾經的老戰友病成這樣,加上他的身體也不好,讓他想起來以前的崢嶸歲月。好伙伴,一個接一個的沒了,或許不久之后他也沒了。
可現在國家被一部分人保把持著,必須利用一部分力量加以平衡。
哎,顧老弟是搞經濟的一把好手,而且戰略目光高遠,同時他年紀最小,未來想讓他掌舵,然而他也病倒了。
顧青玉從大領導的目光和言語里聽到了惋惜和后悔,這就是他的機會,所以他要堅持住,再過一個月再好起來,到時候自然而然地就可以留在京城了。
華裕森找到父母,提出要跟郭冬梅退婚,但華裕森的父母并不同意。
“父親,你為什么不同意?”華裕森心里著急,他不想跟郭冬梅有任何聯系,不管上政治上,還是生活中,他們都是屬于兩個陣營之中的,走不到一起的,“那郭冬梅跟李功明之間的事情,您在京城應該聽說了吧?”
見沉穩的兒子如此激動,華志強一愣,然后指了指前面的椅子說道:“你可以坐下,喝口水冷靜一下,我們再說。”
華裕森坐下,喝了幾口水,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后看向父親,說道:“父親,那郭冬梅對顧老下手,被我發現地早,所以掉包了毒藥。”
一聽這話,華志強一愣,然后小聲問道:“顧老在裝病?”
華裕森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們跟郭家注定是走不到一起的,所以還是盡快退婚吧,以免被國家連累!”
華志強沉吟片刻,然后還是搖了搖頭道:“暫時還不行!”
“必須顧老全面壓過李家,才能退婚。”華志強經過仔細思索之后,做出決定,“我跟其他人分析過現在的形勢,還不是我們跟郭家撕破臉的時候。”
華裕森一聽這話,頹然地坐在椅子上,表情落寞,失望,久久不語。
見兒子如此,華志強皺眉,他的兒子不是這樣婆婆媽媽啊!誰都不想要一個跟其他男人眉來眼去的女人,以后他一定會給兒子退婚的。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已經跟兒子說明白了,但兒子并沒有像以前那樣能夠想得開,好像很傷心難過的樣子。
“你怎么了?裕森?”華志強問道,突然有了一種猜測,皺眉問道,“你······你是不是在外面遇到喜歡的女人了?”
見父親問,華裕森也不隱瞞,點了點頭道:“是的,父親,我在外面喜歡上了一個女人。”
“不行!”華志強直接拒絕,“你知道的,我們這樣的家庭,從來就不能隨便跟一個女人結婚,你結婚的對象必須是跟我們志同道合,門當戶對的人家。”
“父親!”華裕森見父親這么說,立即打斷了父親的話,“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還是這樣的想法?”
華志強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反問道:“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想不開?”
“呵呵!”華裕森苦笑,然后兩手搓搓臉,“父親,你太小看我了,我從來不會因為某個人尋短見。我是說如果沒有她,我可能早就在保護顧老的過程中已經死了,你可能已經見不到我了。”
聽到兒子的話,華志強這才想起兒子曾經身受重傷,幸好被村民救助,想到這,華志強大驚,問道:“裕森,你······你不會喜歡上村姑了吧?你是我們華家的長子長孫啊,怎么可以跟一個村姑結婚呢?以后待人接物,可不是一個村姑能夠應付的。”
“父親,她不是村姑,她是個知青,現在也是我們組織里的人。”華裕森回答,“至于我跟你說的顧老裝病的事情,你知道就好,不要跟你那些朋友說,以免泄露風聲,對我們華家并沒有任何好處。”
“這我知道,當然不能跟他們說。”華志強點頭,“雖然是同盟,但誰知道他們私下里有沒有跟李家有來往!是個知青啊,但家世不好,對你以后的幫助不大啊。”
“父親,首先,那是對我有救命之恩的人。”華裕森認真說道,“然后這一次執行任務重,她立下了大功。我們志同道合,情投意合,所以我想跟她在一起。我們華家有恩必報,當初我和郭冬梅定親的時候,爺爺這么說的。現在爺爺被調到西北,家里您在,我只能跟您商量了。”
華志強皺眉,然后嘆息說道:“兒子啊,你還年輕,不知道一個好的姻親會給你帶來多大的好處。”
“父親,我知道。”華裕森點頭,“但我相信,男人建功立業,并不能指望外界。那樣的婚姻都是互惠互利,如果不能帶來好處,那就是婚姻的終結。我不希望我將來的妻子,兒子的母親是這樣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