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趙暖月看到的,和劉文強說得有點差別。此時的曹靜雅師姐,笑容滿面,不斷跟大家打招呼,很熱情啊!
“師傅,這就是小師妹吧?昨天我一直在醫院里忙碌,并沒有時間過來,還請師傅師娘見諒,還請師妹見諒。”曹靜雅看向趙暖月,笑著說道,“師妹,這是我給你買得圍巾,送給你做見面禮!”
趙暖月有些受寵若驚,點了點頭道:“謝謝,曹師姐。”
“不用謝,我們是師姐妹,我現在首都第三醫院工作,有事情,盡管來找我。”曹靜雅熱情說道,“你啊,跟在師傅面前,一定要好好學習,像我這樣工作了,就沒時間學習了,愧對師傅。”
“謝謝師姐提醒,我會好好學習的。”趙暖月客氣道,雖然曹師姐很熱情,但她總覺得有點不自在,可能是劉文強之前說的話,讓她先入為主地覺得曹靜雅有些表里不一。
趙暖月也明白,看人不能這樣看,需要自己去觀察。
孫浩然雖然見曹靜雅來了,也就沒有繼續說話了,臉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
“師傅,您喜歡喝酒,這酒,您收著。”曹靜雅笑道,“如果您喜歡喝,徒弟下次再給你買,孝敬您。”
“客氣了。”孫浩然輕聲說道,“好了,時間到了,一起去飯廳吃飯吧。”
到了飯廳里,大家已經來齊了。
小紅鯉正吃得香甜呢,也不用趙暖月喂了。
趙暖月跟劉文強,唐凱旋等人坐在一起。
桌上曹靜雅對孫浩然,孫夫人殷勤備至,不過兩位老人家表情淡淡的,不拒絕,但也不熱絡。
趙暖月很奇怪,但她剛來,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所以假裝看不見,悶頭吃飯。
吃過飯,曹靜雅跟在孫浩然,孫夫人前面,喜笑顏開的,趙暖月在外面走了一天了,特別累,于是就帶著弟弟妹妹回到自己的松音小院。
趙暖陽洗漱之后,回到房間里,并不覺得困,于是關了門,拴上門之后,就開始進入空間里,研究他的書畫!
趙暖月脫掉小紅鯉的鞋子,襪子,然后給小紅鯉洗腳,洗漱,然后緩換上干凈的棉睡衣,兩姐妹躺在被窩里。
趙暖月很累,到了床上,很快就開始迷迷糊糊了。
“姐姐,姐姐!”趙暖月正在想事情的呢,只是還沒想明白呢,就聽到了小紅鯉的呼吸聲音。
趙暖月迷迷糊糊,嘟囔道:“怎么了?小紅鯉?”
“姐姐,你醒醒,你醒醒,我有話跟你說。”小紅鯉看著姐姐沒心沒肺的樣子,真是愁人啊。
在七橋村,姐姐那樣謹慎,怎么到了京城就變得沒防備了呢?
她沒有感到危機嗎?
她沒有感到刁難嗎?
趙暖月揉揉眼睛,好困了,還想繼續睡。
小紅鯉不樂意了,于是直接鉆到被窩了,壓在姐姐的身上,說道:“姐姐,你醒醒,你醒醒啊,有關華裕森的,你不想聽嗎?”
華裕森?
趙暖月迷迷糊糊間聽到這個名字,突然來了精神,瞪大眼睛,急忙抱著小紅鯉,側躺著,親了親小紅鯉的臉,說道:“小紅鯉,你知道什么?華裕森怎么了?”
見姐姐如此,小紅鯉直接翻了翻可愛的小白眼。
“姐姐,我喊你好幾聲你都不醒,就聽了一句華裕森,你就醒了。”小紅鯉不滿道,“你說,小紅鯉在你心里才是最重要的,你騙我!”
“呃呃”面對小紅鯉的控訴,趙暖月有些無語,大晚上的不睡覺,難道就是為了比較她和華裕森誰更重要嗎?
“你不說我最重要,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小紅鯉見趙暖月沒有第一時間道歉,不樂意了,翻過身體,屁股對著趙暖月,只給趙暖月留下一個后腦勺。
氣哼哼的,即使穿著棉睡衣,也能看到身上的小肉肉氣得亂顫。
哎呀,小紅鯉氣性不小啊!
小紅鯉從來不是搗亂的孩子,小紅鯉叫醒她,必然有事情。
為了能夠聽到這件事情,趙暖月只好伸出兩手把小紅鯉抱在自己胸前,然后趴在她的耳邊,親了親她的臉,笑說道:“姐姐心里最重要的就是小紅鯉了,一百個華裕森都頂不上!”
“哼哼,才不信!”小紅鯉鼻孔出氣,反駁道。
“小紅鯉最可愛了,姐姐怎么會不喜歡小紅鯉呢?在姐姐心里小紅鯉最美麗了。”趙暖月甜膩膩說道,“剛才姐姐不對,跟小紅鯉道歉了,小紅鯉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姐姐這一次吧!”
“哼,不原諒。”哼哼聲變成了單音節,小紅鯉的氣消了一些,但還沒有消完。
連夸獎小紅鯉,都不能讓小紅鯉高興了,那就只能使用最后一招了。
趙暖月伸出兩只手,開始往小紅鯉的咯吱窩放去,然后輕輕撓撓。
“哈哈,哈哈”小紅鯉隨即爆發出清脆的笑聲,“哈哈,哈哈”
“還生氣不?”趙暖月笑著問道,“還生氣的好,姐姐我會讓你繼續笑口常開的。”
“不生氣了,哈哈,不生氣了,小紅鯉真得不生氣了。”小紅鯉在被窩里不停掙扎,然后很快轉頭身體,在趙暖月懷里拱來拱去,“不敢了,小紅鯉不生氣了,不敢生氣了。”
這時候,趙暖月才收了手。
“小紅鯉,那你現在可以說說今天醫院里看到華裕森的情況嗎”趙暖月問道,一臉焦急,“我覺得華大哥并不是簡單的昏迷,也不是植物人那么簡單,好像是中邪了,你知道嗎?”
小紅鯉見姐姐著急,得意洋洋,一臉“你求我”的表情。
趙暖月不爽了,伸手就要繼續撓小紅鯉的咯吱窩。
“好,好,我說。”小紅鯉連連求饒,“那華裕森并不是中邪了,也不是植物人,是我給你的那個貝殼造成的。”
“啊?”趙暖月一愣,不敢相信,然后從自己的脖子上掏出一根用貝殼做吊墜的項鏈,“你是說貝殼造成的?不對啊,你之前不是說這貝殼可以保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