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吳家以后不容小視了,不過,吳家家風還算是不錯,除了在跟李家訂立姻親關系有點不妥。不過,這可能和吳靜靜有關,畢竟吳靜靜先看上了李功明。
那李功明,也是有能耐的,搞女人也能給家里拉來這么大的勢力。
不過,這李功明搞大了郭家郭冬梅的肚子,那吳家自然不會吃這個啞巴虧,而且這吳巧巧剛才也隱晦地表明了回去之后,會說服父親和姐姐,跟李家退婚。
婚都退了,還談什么同盟!
等到顧青玉有些乏了,吳巧巧見機告辭。
“裕森啊,你代替我送送巧巧,最好給她送到劉家,免得路上遇到那些不開眼的,讓巧巧受了委屈。”顧青玉安排說道,“巧巧啊,我有些乏了,就不親自送你了。”
“是,顧老。”華裕森應下,對于顧老的安排一絲不茍地執行。
聽到顧青玉的話,吳巧巧心花怒放,笑道:“顧伯伯太客氣了,是我不懂事,纏著您多聊。巧巧告辭了,改日再去拜訪您。”
“好,好姑娘。”顧青玉頷首,“巾幗不讓須眉啊,等見到你父親,我可要跟他好好說說。”
顧青玉不吝對吳巧巧的稱贊。
華裕森送吳巧巧出來,親自開車送她。
吳巧巧坐在副駕駛上,心情愉悅,今天不僅能夠完成任務,而且還能跟華裕森在一起相處。
“裕森哥,您在顧老身邊很長時間了吧?”吳巧巧見華裕森非常專心的開車,不發一言,而且也不會多看她,所以只能自己沒話找話!
華裕森目不斜視,看向前方,對于吳巧巧的問話,只是點了點頭道:“是的!”
吳巧巧愕然,這回答也太簡單了吧。
“這一次多謝裕森哥的幫忙,我和青青才能從李功德手下逃脫,免于羞辱。”吳巧巧感謝說道,“我姨夫,姨母還想感謝您呢。只是你很忙,而且顧老那邊也需要你,只能等以后有機會再謝謝你了。”
“舉手之勞,不用客氣。”華裕森輕聲說道,“不管是誰遇到那樣的情況都會出手的,再者以后大家都是同志了,無需客氣。”
吳巧巧聽了,非常高興。
不過呢,她和華裕森可不想僅僅是同志的關系,如果能發展成其他的關系,那就更好了。
“裕森哥,你不在意,但我不能不記在心里。我絕不會讓我姐姐嫁給李家那樣的人渣,等解除了婚約,我父親自然就會跟顧老聯盟,尋求新的發展和出路,到時候咱們就是一個戰壕里的戰友了。”吳巧巧笑道,立場一樣,利益一致,她才能有機接近華裕森。
此時的吳巧巧,還不知道華裕森已經訂婚了,而且很快就要結婚了。
華裕森送吳巧巧來到劉家,并沒有進來,而是在車上等著。因為待會他還要帶著劉忠軍去見顧老,如果劉忠軍愿意出來,愿意跟他走,那么也能證明劉家的確想跟顧老合作。
吳巧巧進去之后,劉忠軍就在警衛員的陪同之下,上了車。
不過不是上了華裕森的車,而是劉忠軍自己的車,跟在華裕森的車后面,一起來到了招待所。
這一次,還是華裕森跟在顧青玉的身邊,劉忠軍只身進來。
兩人談到深夜,這才各自散去。
在這樣的場合,華裕森沒有資格說話,他的任務就是保證顧青玉的安全。
顧青玉也信任華裕森,所以什么話也不瞞著華裕森。
華裕森即使在邊上聽著,但看到顧青玉和劉忠軍兩個人你來我往,磋商各自的利益和好處,也學到了很多東西。終于明白每個人能夠成功都不是偶然的,并不僅僅靠得是運氣。
劉忠軍半夜走了之后,面帶笑容。
顧青玉也是面容輕松,像是卸下了心里的大石頭。
顧青玉終于可以安心離開了,即使劉忠軍是假的,但顧青玉也不害怕,因為他還有應對劉忠軍的備用方案。
華裕森,顧青玉又在冀省待了兩天,然后浩浩蕩蕩回到京城。
李功德回到京城之后,早就跟父親說了,劉忠軍不愿意跟他們同盟,已經跟顧青玉達成同盟了。
至于跟著去的其他人也被李功德要求,不能跟老爺子說實話,所以李老爺子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李功德的真實行為。
吳巧巧回來之后,就跟父親吳健雄說了李功德的事情,又說了李功明跟郭冬梅之間的事情,因此吳家上下,一陣嘩然。尤其是吳老夫人,聽說女兒將要嫁給那樣一個男人,整天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
吳靜靜也很失望,但并沒有絕望,她覺得可能是假的,于是派人去調查,這一調查不要緊,立即就查出來郭東梅跟李功明之間的事情。
于是吳家跟李家退親的事情,提上了日程。
冀省的風云涌動,因為小紅鯉給得那一塊奇怪的石頭,可以迷惑心智,讓李功德突然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喝酒醉之后,吐真言,得罪了劉青青和吳巧巧,進而得罪了吳家和劉家。
華裕森,顧青玉原本沒有頭緒,沒有進展的事情,因為李功德荒誕舉動破壞,得到了有效解決。
只是這件事情,只有小紅鯉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等到華裕森發現石頭不見了,因為時間緊迫也沒有去找。
趙暖月這邊雖然沒有冀省的復雜,但也面臨著王媛別有用心的接近。
周末的時候,王媛又來了,這一次她表現得更加熱情,放松,但趙暖月并不會放棄警惕。
王媛從郭東海那里得到好處,已經從工廠里面調到機關單位,做一名文員,整理一些資料,雖然工作也很簡單,但工資比以前高了一倍,而且穿著談吐更加體面,而不是藍色的的灰撲撲的工作服。
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王媛的精神狀態非常好,甚至有些亢奮,眼神里也閃爍著野心勃勃的光,她甚至以為只要跟郭東海在一起,不僅僅能夠改善她的生活和工作,而且以后郭冬梅就不能威脅她
這樣做的代價,只不過是她年輕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