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中午十一點半到了友誼飯店。
因為正是飯點,所以來這里吃飯的人還挺多的,幸好華裕森之前已經讓人來定了位置,所以等他們四個人一到,就被安排在一個四人桌的座位上。
小紅鯉之前已經來過幾次,對這里很熟悉,從服務員的手里接過來菜單,就開始熟練地點菜。不過小紅鯉還是很有禮貌的,點了一個她最喜歡吃的,又點了一個以前沒吃過的,今天過來嘗試一下。
“姐姐,你點吧。”小紅鯉笑道,等著她的蛋糕上來。
趙暖月點了一個菜,趙暖陽也點了一下,剩下的華裕森點了他覺得很好吃的,跟大家分享。
因為蛋糕事先做好的,所以上得最快。
小紅鯉看到奶酪蛋糕,兩眼放光,這一個蛋糕她要吃一半。
趙暖月怕她弄不好,給她切蛋糕,給她的那塊最大。
華裕森對這些甜食并不在意,只要了小小的一塊,一大部分都給趙暖月了。
吳巧巧正在跟姐姐出來喝咖啡,眼神落在了歡快吃蛋糕的小紅鯉身上。
小紅鯉五感敏銳,即使在吃東西,也能精準地感覺到誰在看她,于是抬頭就看到了吳巧巧。
不認識!
覺得可能是被她的絕世魅顏吸引了!
華裕森歪著頭,一臉溫柔地聽著趙暖月說話,不時發出笑聲。
趙暖月也是猶如小鳥依人一般,聽著華裕森的話,也會掩口而笑,不時也附和兩句。
吳巧巧不得不承認,趙暖月非常美麗,而且非常有心計,要不然也不會以一個普通女子的身份成為華裕森的妻子,而且好像在華家特別受歡迎。
即使華家固執的華志強,也對趙暖月另眼相看。
“巧巧,你在看什么?”吳靜靜見妹妹突然不說話了,而且眼神盯著一個地方不動了。
吳靜靜隨機也回頭,就看了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娃娃,頭上還有好看的梅花。
“的確是個漂亮的女娃娃,她媽媽一定非常盡心,把她照顧地很好,打扮地很好看。”吳靜靜笑道,“好了,你一直盯著人家看,不禮貌的,不要看了。”
吳巧巧聽到姐姐的話,收回目光,并沒有說話。
她剛才看得并不是那個小孩,而是趙暖月跟華裕森。
華裕森笑得那么溫柔,笑得那么好看,只是這樣的笑容,從來沒有對她笑過,而是對一個那樣普通的女人。
本來以為破壞了他們的婚禮,她通過跟華裕森近距離的接觸,可以讓華裕森接受她,但并沒有。
華裕森一直跟她保持關系,讓她無所適從。
正因為華裕森如此,更讓吳巧巧覺得華裕森比李功德,李功明好多了,品性很好。
只是這樣的男人,居然不是她的男人!
如果知道華裕森現在這么優秀,她就不會去冀省,而是應該留在京城,這樣就能看到華裕森一步步成長,跟他越來越靠近。只是后悔已經晚了,等她的眼神落在華裕森的身上的時候,華裕森已經有了婚約,而且現在已經結婚了。
“怎么了?”吳靜靜見妹妹突然不高興了,“你有心事?”
吳巧巧沒有回答,反而看向吳靜靜,緩緩問道:“姐姐,愛而不得的滋味,是不是很難受?”
吳靜靜一愣,沒想到和妹妹會問出這樣的話,點了點頭道:“是的,非常難受,尤其是我剛得知李功明在外面有私生子的事情,心里更加痛苦。不過欺騙帶來的憤怒更多,過了這么長時間,我現在已經能夠坦然面對了。父親說得對,風流成性的男人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就會改變性情。我沒有那么偉大,也沒有那么多的耐心,所以我選擇放棄。”
現在吳家和李家已經徹底解除婚約了。
吳家和顧青玉已經成為同盟,他們只是利益結合在一起,不牽扯姻親關系,反而更加好一些。
“哦。”吳巧巧點頭,姐姐能夠放下,那是最好了。能讓姐姐放下李功明的原因,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李功明的無恥下流的人渣屬性。
可是她喜歡的男人非常正直,專情,而且高大帥氣,讓她沉迷。
唯一的阻礙,那就是這個男人結婚了,或許以后還會有自己的孩子。
她該怎么辦呢?
是退縮呢,還是勇往直前爭取自己的享福呢?
吳巧巧猶豫,她不會像郭冬梅那樣為了男人不擇手段地糾纏男人。對于沒有心的男人,即使用了那么多手段,郭冬梅還是沒有達成目的。
吳巧巧注重自己的名聲,更加重視她在心愛男人內心的印象,所以她不愿意那樣做。
可是讓她放棄,吳巧巧又一直念念不忘,放不下。
可能吳巧巧的目光有些灼熱,趙暖月也感受到了,轉頭看過來,是吳巧巧!
這是華裕森前世的妻子,雖然最后吳巧巧因為各種原因背叛了華裕森,但在前世,趙暖月十分羨慕吳巧巧。
因為吳巧巧在華裕森最好的年紀遇到了最好的華裕森,而且吳巧巧還有趙暖月一輩子都得不到的華太太的名分。
不過,現在一切屬于她趙暖月了。
可是剛才吳巧巧的眼神,讓趙暖月心里警鈴大作。
那是嫉妒嗎?
吳巧巧看向她的眼神,居然有著嫉妒?
華裕森并沒有跟吳巧巧有太多的接觸啊,不可能喜歡上華裕森,可吳巧巧的嫉妒又來源于何處?
是因為她的美貌嗎?
趙暖月不愧是小紅鯉的姐姐,想問題也能想到一起。
“想什么呢?”見趙暖月失神,華裕森給趙暖月夾了菜,“是不是不合口味?”
“不是,很好吃。”趙暖月搖了搖頭道,華裕森點菜并不是胡亂點的,都是他覺得好吃的,才會分享給他的小妻子。
華裕森的舉動,一直看在和吳巧巧的眼里。
一頓飯,吳巧巧的注意力一直在趙暖月,華裕森的身后,以及趙暖陽,小紅鯉身上。
吳靜靜皺眉,問道:“巧巧,你這是怎么了?如果認識,你可以上前打招呼,不能一直這么看人,很不禮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