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曉翔一臉八卦的看向小姑姑,想從小姑姑這里面得到消息。
因為昨天晚上大人說話的時候,把小孩子屏退到一邊,所以他們并沒有聽到小姑姑喜歡的那個人叫什么名字?
作為一個好奇寶寶,潘曉翔特別想知道答案。
“啊……”潘靈兒根本就不回答潘曉翔的問話,而是繼續自怨自唉,不知道待會將要面臨什么樣的情況。
潘曉翔見小姑姑不說,也不繼續問了,只是繼續提醒潘靈兒:“小姑姑,今年是新年第一天,你趕緊穿上新衣服,馬上吃餃子啦!大家都在等著你呢!”
“好吧,你先出去吧,我馬上換衣服出去。”潘靈兒苦著臉說道,一家人團聚,她躲在屋里面也不好,還是要早點出去。
等到潘曉翔走了,潘靈兒這才慢吞吞的站起來,走到衣柜面前,拿出媽媽給她做的新衣服換上。
這是一件桔紅色的呢子大衣,收腰身的,特別好看。
潘靈兒之前看到趙暖月扎高高的馬尾辮,挺好看的,于是在新年的時候也給自己扎了一個高馬尾,額頭上有稀疏的劉海,既好看又精神。
收拾妥當之后,潘靈兒從房間里出來,聽到招呼吃飯的聲音,然后潘靈兒就到了飯廳。
等潘靈兒一進飯廳,原本嘈雜的飯廳里,頓時安靜下來,大家的眼睛一起盯著潘靈兒。
在大家的注視下,潘靈兒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昨天晚上喝醉酒發酒瘋,而且還說了那樣羞澀的話。
本來就很紅潤的小臉,因為羞澀更加紅了,跟昨天晚上喝醉酒一樣紅潤。
“小姑姑吃餃子啦,坐我這邊!”潘曉翔招招手,拍拍身邊的一個空位。
潘靈兒硬著頭皮,坐到了潘曉翔的身邊,正好面前放了一碗餃子,一雙筷子。
潘靈兒低著頭,不說話,直接開吃,希望利用吃飯來掩飾內心的尷尬。
“咳咳……”潘老爺子看到女兒如此窘迫,大為心疼,提醒下面的兒子兒媳婦,“趕緊吃餃子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于是眾人拿起筷子,開始吃餃子。
不過今天吃飯的氛圍并不像平常那樣,大家一邊吃一邊聊天,反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想要說話,但又不知道怎么說的樣子。
潘曉翔看姑姑一個勁的吃餃子,連蒜汁醋汁都不要了,趕緊手腳麻利的幫姑姑準備兩份,放在姑姑面前:“小姑姑,這是醋和蒜汁兒,你最喜歡的!”
“謝謝,曉翔。”潘靈兒欣喜的看向潘曉翔,平時沒有白疼這個臭小子。
其他人看到潘曉翔的舉動,也紛紛點頭稱贊。
等到吃好飯了,潘老夫人招招手,笑瞇瞇的看向閨女,然后從身上掏出一個紅包:“來來,雖然你成年了是大人啊,但這個紅包還是要給的,早上已經給過那些皮小子了,就落下你了。”
潘靈兒快步走到母親面前,接過媽媽給的紅包,低著頭小聲說道:“謝謝媽媽!對不起,昨天晚上我失態了!”
“呵呵,沒什么,你長大了,有自己的小心思很正常,媽媽才沒有生氣呢。”潘老夫人笑瞇瞇說道,“只是啊,如果有喜歡的人,你覺得不好意思,可以私下里跟媽媽說。如果那是一個好小伙,咱們就看看處處;如果不是的話,靈兒,你一定要聽父母的話,不要被壞男人騙了。”
潘老夫人,潘老爺子昨天晚上一夜輾轉未睡,才想出了這個懷柔的方法,先安撫住小閨女。
其他人聽到潘老夫人的話,也都明白母親的心思。
不過在聽到母親說一點都不生氣這句話的時候,覺得母親說的很違心。
“他不是壞男人!”潘靈兒小聲的嘀咕道,反駁潘老夫人,“他救了好幾個人,而且還抓住了壞蛋,是個英雄。”
一聽這話,潘老夫人有些牙疼,這小閨女是真得看上人家了。
“咳咳……”潘老爺子聽到小閨女的話,有些忍不住了,“靈兒啊,你媽媽剛才說的是如果,也沒直接說那個人不是好人呀!你可不能現在還沒出嫁呢,就胳膊肘往外拐。”
“我……我沒有……”潘靈兒臉紅紅的,急忙解釋,“我從來不說謊的,如果你們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問大哥啊,可以去調查呀!”
“好,那我去調查調查。”潘老爺子點頭,她這個小閨女,雖然老實忠厚,但并不傻呀,看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因為潘靈兒跟父母已經達成了協議,所以潘家的尷尬氣氛逐漸消失了,加上人多,小孩子也多,又恢復了往年過年時的熱鬧。
且說華裕森來到單位,看到已經整理好的行程,華裕森又再次檢查了一遍。
等到一切準備就緒,華裕森護送著顧老去視察。
記得上次就是顧青玉在視察的時候被人刺殺,華裕森以身擋槍,救了顧青玉玉的命。
現在顧青玉最信任華裕森,去視察一定會帶上他。
然而這一次,視察的團隊并不僅僅是顧青玉一個人,而是顧家的一些主要同盟。
華裕森是華家的代表,里面還有鄭家,劉家,張家……
在最后面,華裕森居然還看到了吳巧巧,居然代表吳家出面。
雖然只是公事,華裕森在看到吳巧巧的時候,心里有些不自在。
那天吳巧巧跟著母親一起來到華家老宅拜訪,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讓趙暖月大吃飛醋,非常生氣。
雖然媳婦發威的時候,充滿嬌俏的野性,在床上非常更加的主動,熱情。
不過,華裕森并不想看到趙暖月因為這樣的事情哭泣,那些眼淚從趙暖月的眼睛里流出來,但卻疼在了他的心里。
他愛趙暖月,想給趙暖月幸福,想寵愛她,而不是想她流淚難過。
如果因為他讓暖月流眼淚了,那一定是他的錯。
吳巧巧看到華裕森的時候,非常高興。
今天是除夕,這么重要的日子,她可以跟華裕森一起度過。不過令她很失望的時候,華裕森的眼神只是從她身上一掠而過,并沒有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