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師到了車廂里,里面鬧哄哄的,有人打斗,有的人甚至跳到火車外面跟黑衣人打斗。
“上車,馬上啟程了。”袁大師大喊,“這幾個小嘍嘍,不用管。”
那幾個在下面打斗的能人異士,立即回頭,那幾個黑衣人急了,不能讓這些人離開了。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務,必須拖住這些人。
可是這些人并沒有受到毒氣和毒螞蟻的伏擊,他們根本就不能把這些人拖住啊。
袁大師是懷里掏出來一個黑黑的圓形東西,扔了過去,頓時一聲巨響,火花四濺。袁大師已經讓幾個人上車了,至于那幾個黑衣人眼睛看到亮光,眼睛刺痛,等火光消失,那些人已經全部上車了。
黑衣人皺眉,然后直接從身上掏出來圓形的黒疙瘩,準備從窗戶扔進去。
“關窗戶!”袁大師一聲大喝,所有的窗戶都被關上了,那些黑疙瘩裝在玻璃上,活著火車的鐵皮上。
幸好玻璃夠結實,這些東西沒有扔進來,火車的速度越來越快,即使這些炸彈爆炸了,火車已經飛速而過。
看著火車開走了,黑衣人面色陰沉。
他真笨,早知道如此,他先炸了火車軌道,火車自然就不能動了,那些人除了長了翅膀,否則絕對不能到達目的地。
沒有完成任務,即將受到的懲罰,讓黑衣人遍體生寒,但也沒有辦法,他們兩條腿跑不過火車啊!
等火車再次重新飛速行駛之后,華裕森這才放下心來。
“這不會是第一波,也不會是最后一波。”華裕森皺眉,這一趟旅行不會順利,充滿殺機和挫折,“早知道路上不平順,但沒想到會有這么多惡毒的手段。”
袁大師透過窗戶,看向外面的天空。
烏云密布,漆黑一片。
“今天晚上注定不安靜。”袁大師唏噓說道,“我覺得我未必能夠在明天中午到達目的地。”
華裕森聽了,沒有說話,但面色陰沉。
侯永亮開火車,不敢有片刻大意。華裕森以及所有的能人異士,也沒人睡覺了,然而時間長了,很容易犯困,尤其是黎明前的黑暗,人最疲憊,最困。
侯永亮開著火車,因為疲憊,速度稍微下降,這時候突然看到已給黑影掠過,火車燈被砸爛了,頓時前面一片漆黑,侯永亮不敢繼續開車了,立即剎車。
看不清路,根本就沒法開火車。
如果前面的車軌有問題,弄不好要翻車。
火車又停了,昏昏欲睡的眾人立即打起精神,拿起手中的武器,準備戰斗。
周圍靜悄悄,眾人面面相覷。
“華施主,現在該如何行事啊?”慧源法師問道,“現在下車,還是在車上等著天亮再想辦法。”
華裕森沉吟片刻,說道:“在車上!我帶著戰士們出去檢查火車,看看沒有人在火車上動手腳。”
袁大師當然不放心華裕森等人下去了,于是跟著下去。
在華裕森等人檢查的時候,袁大師幫著警戒。
幸好在火車下面并沒有炸彈之類的,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守護著火車。
車廂里的那些能人異士,看著站得筆挺,高度警戒的戰士們,心里頗有幾分佩服,果真是一個有紀律的部隊。
黎明前的黑暗,大家等得心焦不已。
不過讓華裕森,袁大師等人奇怪的是,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也沒有出來黑衣人。
“奇怪啊!”華裕森皺眉,“如果五毒教想要削弱我們的勢力,剛才在火車停下來之后,是動手的好時機。可是我們警戒了這么長時間,居然一點動靜也沒有。”
袁大師想了想,然后看著天越來越亮,突然一拍后腦手,說道:“我覺得可能是為了拖延我們到達時間,所以才會利用這些不痛不癢的干擾!”
“難道是五毒教沒有做好準備?”華裕森反問道,“五毒教到底有什么陰謀呢?”
慧源法師走過來,雙手合并:“家師曾經跟上任的五毒教教主交過手,發現五毒教教主身邊有個人混傀儡,他們的武功會隨著教主的功力增加而增加,而這人混傀儡的食物,就是那些熬煮三七二十一天的十歲以下的童男童女。”
“我的天哪,世上居然還有這么惡毒的功法?”華裕森聽了,面色有些蒼白,這樣的事情已經超過他的認知。
“是的,如果老衲沒有猜錯的話,那現任五毒教教主估計快要毒功大成了。”慧源法師眼神里迸射出悲天憫人的光芒,如果不親手除掉五毒教,他這輩子修為難以寸進了。
“毒功大成?”華裕森一愣,“如果按照原計劃,我們趕過去,應該是五毒教毒功還沒大成,這樣我們對付五毒教那個惡魔教主和人混傀儡是不是容易一些?”
袁大師點頭:“是的,而且一定他們毒功大成,如果有一批有修為的能人異士的骨血祭奠,功力會翻倍。”
很多人自然也知道這一點,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這些人攬著他們,但又不愿意跟他們真刀真槍的打起來,而是希望他們在教主毒功大成之后過去,成為祭品呢!
華裕森看向眾人,眉頭緊皺。
因為很多人已經打了退堂鼓,沒有了一開始的意氣風發。
這些修煉之人,雖然也想匡扶正義,但是他們更愛惜自己的性命。
這些人里面,尤其是那些散修,眼神有些閃爍,表現出退縮的痕跡。
慧源法師站起來,雙手合并,然后轉頭看向大家:“此行非常兇險,如果有不愿意去的,那就在此別過,老衲不會強人所難。”
畢竟是去送命的事情,慧源法師也沒有那么的厚臉皮,強制要求別人去。
果真在聽到慧源法師說完之后,那些散修松了口氣。
“本來我們過來相助,也是為了打擊邪惡勢力,也想趁機建功立業,但是我們本領不夠,不能助大師一臂之力了。”
這個老頭說完之后就抱歉,躬身行禮,然后轉身離開,幾個起落就飛躍過鐵路兩邊的樹木,快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