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裕森也點了點頭:“是的,顧老,現在您已經知道事情的始末了,那么我們該怎么處理這些名冊,五毒教的教眾據點呢?”
顧青玉沉吟片刻,然后說道:“現在老孫那邊已經準備了不少藥丸和藥粉,我會讓手下的人帶著這些藥丸和藥粉,然后剿滅五毒教,這樣一來,就可以大大的降低傷亡,而且還能有效地撲滅五毒教的殘余勢力。至于京城的這些五毒教滲透進來的勢力,并不能僅僅依靠這些名錄就給他們定罪,還需要收集其他的證據。如此一來,我們就要更加仔細,雖然有些慢,其實這樣也有一個好處,畢竟京城里面涉及范圍特別廣,如果一網打盡的話,會造成人心惶惶,剛剛穩定下來的局面,也會變得動蕩不安。”
華裕森點了點頭,說道:“顧老,您是領導,從全局出發,我只按照您的命令行事。不過我在這里提醒您,一定要記得吃那些解毒藥丸,我真得害怕您身邊還有其他的五毒教教眾,萬一他們給你下毒或者危害你的安全,我們這么長時間的努力,只能功虧一簣了。”
顧青玉點了點頭,然后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小房間的門,說道:“老孫一直在我身邊呢,這段時間,他不敢離開我身邊片刻。現在已經兩天沒有回仙草堂了,現在你回來了,你們可以輪流在我身邊,也能兼顧仙草堂了。”
華裕森聽了,心里松口氣,然后又急忙問道:“顧老,仙草堂和我家里沒出什么大事吧?”
顧青玉微笑,對于這個心腹愛將,他非常看重:“我已經派了很多人守護在仙草堂,暖陽也被我讓人接到了仙草堂。至于你父母,兄弟現在也很安全,不用擔心。對了,我剛才看到名錄上滲透你們家的勢力,應該是你們家一個叫英姑的女人。”
華裕森聽到這句話,面色有幾分蒼白,有些不敢置信:“怎么可能會是她呢?”
顧青玉皺眉問道:“你家真有這個人嗎?”
“有!”華裕森點了點頭,“這個婦人現在已經五十多歲了,她是二十多年前,我母親救下來的一個寡婦,被人逼得差點跳河,看他可憐收留了她。他在我們家里一直干著粗活,因為老實本分,所以大家對她印象不錯,只是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是五毒教的人!”
顧青玉聽到華裕森的話,也是眉頭緊皺,不過當看到李老頭的名字以及李老頭身邊的李管家,真名叫做陳三亮的這個人,居然埋伏在李老頭身邊二十多年,由此可見,五毒教的勢力滲透居然這么有耐心部署了幾十年。
不過想到現在京城里面很多人被五毒教滲透控制,而且還有那么多教眾和據點,也明白五毒教這幾十年的努力效果顯著。
如果不是趙暖月發現人販子進而調查那些失蹤的孩子,找到了五毒教的教主修煉的秘密場所,他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五毒教居然有這么大的勢力。
如果一直任由五毒教這樣發展滲透下去,顛覆整個社會也是遲早的事情。
聽到華裕森跟顧青玉說話,在屋里面休息的孫浩然醒來了,然后急忙走出來。
當孫浩然看到華裕森的時候,終于放下心來。
“裕森,你平安回來了,真好!”孫浩然上前,然后用力地捶了一下華裕森的前胸。
華裕森并沒有躲開,只是當孫浩然的手捶上去之時,華裕森的臉揪在一起。
“哎呦!”華裕森苦著臉,然后呼痛。
孫浩然大吃一驚,連忙問道:“你受傷啦?”
華裕森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在直升機上,身邊的一個戰士是五毒教的教徒,要搶走我身上的名錄,在我得知侯永亮已經出事之后,我絕對不可能把手里的名錄交給五毒教,我就跟他拼了。幸好我事先吃了解毒丸,所以即使中了毒,也沒有喪失反抗能力,我們幾個人齊心合力之下控制住飛行員和那個叛徒,其中有一槍打在了我的身上,但正好打在了我身上的保命貝殼上。”
聽到華裕森輕描淡寫的敘述,顧青玉,孫浩然能夠想象出來當時的兇險。
“快讓我看看!”孫浩然十分擔心華裕森,然后伸手就要扯華裕森的衣服。
華裕森苦笑,連忙攔住說道:“應該沒有傷筋動骨,只不過是有青腫,沒有大礙。”
在逃亡的時候,并沒有時間檢查傷勢,還在火車上換衣服的時候,華裕森特地看了一下被槍擊的地方,出現一片青紫色的淤血。
孫浩然聽到華裕森這么說,也不放心,堅持說道:“你現在不給我看,等你回家之后,暖月也會看到!我給你檢查之后上了藥,等你見到暖月的時候,說不定就已經好了。”
“不用了,我自己上藥!”華裕森聽到孫浩然的話,詫異問道:“顧老,我現在能不能回家嗎?”
顧青玉看著華裕森一臉急切的模樣,笑了笑,點了點頭:“老孫在這里陪著我就好,你回去吧。讓暖月看到你平安回來,她也能放心了。”
“我身上這點傷不算什么,暖月看到之后雖然有些擔心,但也不會難過。如果我上了藥,遮蓋住傷口,反而會讓暖月擔心。”華裕森解釋說道,“師傅,顧老,我先回去了!”
華裕森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他迫不及待想回到仙草堂,想看到他心里最重要的人。這一次能活著回來,有趙暖月和小紅鯉的功勞。
不過在回去之前,華裕森沒有忘記給家里打個電話,告訴他查到的真相,不能讓父母處于危險之中。
那邊的華志強在接到電話之后,得知華裕森完成任務,平安回來,放下心來。
剛聽說家里五毒教的棋子是家里的英姑之時,華志強有點不敢相信。
不過華志強知道兒子從來都不是瞎說的人,應該是找到了名錄。
于是華志強直接找到警衛員,控制了英姑,連夜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