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擁有的太多,那就要不懈地努力。
只有他強大了,才能保護他,想保護的人,才能報復那些曾經傷害他的人。
直到眼睛酸澀,冷澈才回房間。
就算是為了小紅鯉,為了自己,也要一如既往地向前。
冷澈也像小紅鯉那樣,不想孤單,不想一個人。
他想陪著她,保護她。
這些小孩子的心思,趙暖月,趙暖陽并不知道。
不過這些情愫已經在他們小小的心房里面生根發芽,隨著時間茁壯成長。
趙暖月的服裝廠現在已經逐步擴展,成為一家設備先進,工作效率極高,時尚服飾工廠。
在李瓊的努力之下,工廠以專賣店的形式輻射周邊地區,甚至其他省的人也爭相過來做代理。
因此他們的服裝在國內已經鋪設開來,已經現在正在考慮,在南方設廠,以減少運輸過程中產生的費用。
在擴大投資的同時,也帶來源源不斷的利潤。
趙暖月現在手中的資金非常多,因此根本就不擔心家里的經濟情況。
同時跟華裕木一起合作的那個化妝品工廠,趙暖月以配方入股占兩成的分紅。
隨著國際市場的打開,需求量劇增,即使工廠里面加班加點的生產,但仍舊供不應求。
因此帶來的利潤也是非常可觀的,趙暖月手里的現錢越來越多,不知道怎么投資。
因為趙暖月的心思大部分都是在研究醫術和家庭上面,根本就沒有精力再投資上。
幸好家里面還有一個華裕木擅長投資,所以趙暖月就把一大部分的錢交給華裕木,讓他在外面幫他投資。
華裕木不僅僅投資了美國的一些新型產業,同時也投資了香江以及內地的一些實業。
現在是經濟發展最好的時期,同時也是投資的最好時機,有了雄厚的資金以及前瞻性的投資目光,所以華裕木的投資回報率非常可觀。
趙暖月賺到了錢,同時也不忘做慈善事業,在偏遠的地方蓋一些希望小學,支持偏遠地方的教育。
時間過得很快,趙暖月,趙暖陽,李瓊,李建軍,李明蘭,楊光輝都畢業了。
李建軍和楊光輝繼續投身于科學研究,李瓊則是全身心的投入服裝廠的工作,成為服裝廠的總經理和財務總監。
李明蘭師范畢業之后,在趙暖月的幫助之下,在一所初中教書。
工作清閑,而且待遇很高。
李嬸非常滿意,對于這個女兒,找到這么好的工作非常開心。
女兒性子軟,老師這樣的工作環境最適合。
將來再找個人嫁了,一輩子和和美美的。
趙暖陽如愿地留在華夏美院作為一名老師,潘靈兒想跟趙暖陽朝夕相處,所以師范畢業的她直接來到了華夏美院做行政工作。
工作清閑,能夠跟趙暖陽同屬于一個工作單位。
對于這樣的選擇,趙暖月給予支持。
因為有潘靈兒在能夠提醒趙暖陽好好的吃飯,好好的休息。
不然以弟弟那執拗的性子,一旦靈感來了就會廢寢忘食的創作,這樣雖然可以提升畫技,但是卻非常傷身體。
相比較趙暖陽在繪畫上面有進步,趙暖月更關心趙暖陽的身體。
因此趙暖月非常支持潘靈兒的決定。
大家都有了工作,各自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前進,重新啟程。
緊接著到來的就是趙暖陽和潘靈兒的婚禮。
經過半年多的操辦,終于到了趙暖陽和潘靈兒的大喜之日。
就在到趙暖陽結婚的前一天,玉泉湖邊上的宅子里,來了一位貴客。
華裕森陪著一位身材挺拔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夏瑩玉正在院子里面的梨花樹下刺繡,幾個孩子正在涼席上面玩耍。
夏瑩玉嘴角含笑,一會刺繡,一會看看孩子,嫻靜而又溫柔。
看著樹下的女子,走進來的男子愣住了。
記憶中的母親也是這樣,經常在梨樹下,沉浸在忘我的氛圍之中。
“娘……”中年男子眼睛模糊,喃喃自語。
好像擁有心靈感應一樣,遠處的夏瑩玉抬起頭,看向了聲音發出的方向。
“啊?”夏瑩玉驚呼,“你……你是賢玉?”
這時候中年男子才醒悟過來,眼前的女子根本就不是娘親,而是姐姐。
“姐……我……我是賢玉啊!”夏賢玉激動快步走過來,“對不起,姐,讓你們等了這么多年……”
夏瑩玉看著弟弟,放下手里的針線,緊緊的握住弟弟的手,另一只手輕輕的摸索,棣棣臉上的皺紋。
她老了,弟弟也老了,再也不是當年的青春少年了。
“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夏瑩玉淚水漣漣,“母親臨終之時一直對你念念不忘,讓我在有生之年能夠找到你……”
“兒不孝,不能在母親面前盡孝!”夏賢玉泣不成聲,淚流滿面。
“這不怪你……不怪你……”夏瑩玉搖了搖頭,“你也不想這樣的,母親雖然思念你,但從來沒有怨你……”
“我……我……”夏賢玉再也說不出話,哽咽著。
華裕森看到岳母和舅舅抱頭痛哭,怕嚇著幾個孩子,就把幾個孩子帶到后院去玩耍。
姐弟二人說,我說了這些年的離別之情,情緒逐漸平靜下來。
“姐,帶我去見娘親,我要給娘親磕頭!”夏賢玉沉聲說道,仿佛只有在母親的墳前,才能夠讓她整個身心真正的回歸。
“好!”夏瑩玉點了點頭,“你先在這里歇一會,我去收拾東西,咱們一起去祭拜母親!”
夏瑩玉很快就準備好東西,把孩子交給了王阿姨,然后帶著夏賢玉,趙暖月,華裕森去給母親上香。
坐在車上,夏瑩玉問道:“我聽裕森說你在那邊已經成家立業了,為什么這次只有你一個人來,你孩子和妻子呢?”
“情況有些復雜,就連我一個人回來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通過在美國那邊轉機繞道而行才過來的!”夏賢玉嘆息一聲說道,“自從知道姐姐的消息之后,我坐立不安,廢寢忘食,想盡一切辦法想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