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粗糲的質感,摩擦著二爺的手腕,陳萌以最快的速度把繩子打了個死結。
這手速是她對著椅子練了一下午的結果,效果立竿見影。
二爺還是保持他慵懶的腔調,手被捆在身后都不影響人家保持高冷男神形象。
“這就是你說的...讓生活保持新鮮,所謂的儀式感?”
陳萌一反剛剛低眉順眼,演繹了一出完整的翻臉無情,徹底地從農奴變女王,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二爺——反正二爺的眼被蒙著,也看不到!
“于邵鋒,你覺悟了嗎?”
“...現在放開,我可以考慮原諒你。”二爺的聲音還是不緊不慢,淡定自若。
這聲音停在陳萌耳里就特別扎,她過去,拿手輕輕挑二爺下巴,還學著猥瑣油膩的中年人一樣,用十分咸濕的手去來回揉人家的俊臉,甚至還把人家帥氣的臉弄變形了。
“你還以為你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于大所長?”
“哦,那我是什么?”二爺的聲音暗了幾分,黑壓壓的帶了一點危險的味道。
陳萌狂笑,“你現在是我的禁臠,是我一個人的小甜甜!”
二爺甚至還聽到她在那來回地揮舞皮帶的聲音...玩的還挺大啊。
“你確定,你能跟我玩的起?”
陳萌吞吞口水,壓下心底被他嚇出來的毛躁感,看到二爺的手還被捆在,這才稍微寬慰。
“我不管!你今天必須把我夢的后半截說出來,你要是不說,我,我——我不客氣!”
這家伙也太淡定了吧?好歹也給點驚慌失措的反應啊,他這么冷靜,搞的陳萌非常沒成就感。
反正已經是騎虎難下了,事兒都做了,不如一壞到底!
思及此,陳萌惡向膽邊生,把心一橫,過去拽著二爺,給人家推搡到臥室,人往床上一推,二爺順勢就倒下了。
陳萌要是稍微長點心眼一琢磨,就知道二爺人家故意配合呢,否則就她這個力氣,哪里能拽到他?
但陳萌此刻已經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必須要把事情的真相給問出來,反正二爺過后也不會繞了她,左右都是被收拾,還不如趁現在問明白!
不是陳萌矯情那個夢,而是她的直覺告訴她,夢里她說的那下半句,應該是十分重要的。
若不是這傲嬌的二爺死活不說,她至于這么絞盡腦汁?
“歸根到底!就是你的錯!于邵鋒你說不說!老實招!”
陳萌指著二爺,一副言行逼供的嘴臉。
一想到二爺看不到自己“威武”的樣子,陳萌把他眼睛上的絲巾解下來,露出二爺犀利的冰眸。
二爺氣勢猶在,倒是陳萌拿著個小皮帶一臉心虛,如果不看造型只看眼神,感覺陳萌才是那個處于下風的,滿臉寫著心虛。
“萌萌,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二爺活動了下手腕。
“我的耐心還有限呢!你干啥不告訴我!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嗎?你說不說?”
“不。”一個字,足矣表達二爺的臨危不亂。
陳萌咬牙,“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得給你來個厲害的!”
她抽出終極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