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陳萌給倪娃娃做了個稍等的手勢,轉過身問道。
“是,找你,弟妹啊,讓你說中了,真的出問題了。”大隊長的聲音帶著疲憊,嚴肅且認真。
“出什么事了?”陳萌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大隊長竟直接找自己,想必是那個草包樊毅琦出問題了。
“你能不能來一趟,我當面跟你說?是關于樊毅琦的。”
陳萌本想答應,但看倪娃娃正好奇地看著自己,她靈光一現,“你先簡單跟我說。”
家里有高人在啊,師傅在這,如果有行業相關的難題,她了解個大概,再問師傅,肯定比她自己直接殺過去好。
大隊長聽她這么問,也不再推諉,簡單地把事情跟她講述一遍。
原來陳萌跟二爺離開后,那個嫌疑人真的跟樊毅琦聊了起來。
雖然聊了半天都沒說到正地方,但是能開口說話,就已經被眾人視為有了個突破口,于是眾人就以為看到了曙光。
那嫌疑人跟樊毅琦聊了一會,便要求吃飯,給他拿了飯,他又要求跟樊毅琦單獨聊一會。
大隊長想著陳萌臨走前的提示,不敢讓他們單獨待著,便想留幾個人看著,但已經極度膨脹的樊毅琦非得要所有人都撤走,不走就發飆。
陳萌聽到這,心里一緊,暗罵這個樊毅琦不知好歹。
雖然她在審問的時候,也會提出類似的要求,這是幫助嫌疑人放松,也是建立在彼此都有了初步信任的基礎上。
但這么做得有個前提,必須有陳萌這個專業技術,以及能夠應對突發狀況的身手,那草包樊毅琦的實力連陳萌的一半都沒有,竟也敢提出這樣的要求。
陳萌正想著要壞事兒,就聽大隊長說道。
“我們沒辦法說服他,只能讓他單獨審問,我留了個心眼,讓大寶趴到樓體外側聽著,結果出事兒了...也不知道那屋里的倆人怎么說的,說著說著,樊毅琦就把窗戶打開了,緊接著就踩窗臺上要往下跳,還好大寶潛伏在墻上,一腳給人踹屋里了。”
要不,這人要是死在他的地盤上,上面追問他怎么交代
“跳樓?!”陳萌的聲音提高八度,倪娃娃也往這邊湊了湊,誰要跳樓?
“人暈過去了,醒過來一嘴胡話,看著跟瘋了似得,我想著你懂一些這個,想讓你過來看看這到底怎么了。”
“好,我知道了。”陳萌掛了電話,坐在那傻了。
這情況她過去也不知道咋回事啊!
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聊天能把人聊到跳樓了?
二爺從廚房過來,仔細看他的手背青了一塊,陳梓熙跟在他身后,眼角破皮了。
倆男人都帶了傷,卻有默契誰也不說廚房里到底發生了怎樣的血戰。
甭管看彼此再怎么不順眼,他們卻有一個不能躲避的交叉點,陳萌。
“怎么了?”二爺看陳萌傻坐著,就過去摟著。
陳梓熙看二爺的爪子覺得礙眼,卻也在乎小公主臉上的愁色,關切,“有什么困難需要我幫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