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全過程的陳萌等人稍作分析,二爺得出結論。
“危險物十有八九不存在。”
若真有,何必一直拿著刀子抵著人的脖子。
“也不排除精神存在問題,不具備完全民事行為能力。”陳萌提出另外一種可能,夫妻倆從各自的專業對里面進行分析。
這讓被排斥在外的蘇月有些不爽。
“我能做什么?”
陳萌看了他一眼,對這個看武打的人了解實在太少。
“你見機行事就好。”
如此敷衍的回答讓蘇月很是不滿,這不擺明了說他是搗亂的嗎?
陳萌和二爺溜門撬鎖打悶棍什么的,配合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默契是早就有的,也顧不上他怎么想的,人家倆口子敲定了方案就算完事了。
陳萌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多了,她對邊上的人要求。
“讓廚房找點吃的,香味兒大一點的,炸火腿腸和水給我準備一下,還有,里面那人有沒有隨行人員,這人什么情況誰能跟我說說。”
這是做談判前的準備,邊上的人一問三不知。
人質被劫持也不過就是十分鐘前的事兒,出了事大家就在這守著,在這海上孤立無援,除了等待,也不知還能做些什么。
就在此時,一個男人匆忙地從樓梯跑上來,看著能有五十歲左右的樣,穿著打扮像是事業單位工作的。
“里面怎樣了?”中年男人氣喘吁吁,跑這一路可給他累壞了。
“你是干什么的?”乘警攔著不讓他靠近。
“我叫張大發,里面的那個,可能是我兒子...”男人滿臉焦色,用手扒拉著乘警想要進去。
陳萌覺得這個名字耳熟,哦,想起來了。
剛剛那個劫匪,是不是在廣播里喊這個名字了?
張大發,我×你祖宗。
對,是有這么一句,原來這個張大發也在船上,還是劫匪的父親!
“等下,我問幾句。”陳萌過去,跟這個叫張大發的男人說道。
“我是心理顧問陳萌,你兒子目前的狀況非常不好,請你把他的情況以最簡單的方式告訴我,以方便我救人,現在配合我是你唯一的出路,請不要有所隱瞞。”
陳萌比了下她的工作證,男人看到A局的章后,也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把情況講給陳萌聽。
他兒子叫張小帥,二十二歲,參加工作已經有兩年的時間了,這孩子自幼沉默寡言,在學校和工作單位都沒什么突出的地方,直到一個月前,張小帥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性格大變。
有時候會跑到女孩子多的地方,突然掀開衣服,給人展示他的下身,被舉報后抓到派出所關了一段時間,出來后變本加厲了,張家老兩口急的頭發都白了。
帶著他看了不少名醫,精神病院也去了不少,開了不少藥,這次坐船是想要去石洲,聽說那來了個國際神醫。
神醫...
陳萌摸著下巴琢磨,他說的神醫,該不會是...
她老爸陳梓熙吧?
“根據你說的,我分析他可能是露y癖患者,但是有一點,很矛盾。”陳萌做出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