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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賭他老婆會用正當手段把對方拿下,甚至催眠都不會用。
蘇月跟二爺杠上了,倆人甚至來了一局“豪賭”,結果顯而易見地,蘇月完敗。
盡管輸給二爺,但蘇月心里還是有些謎底沒解開,他追出來就是想要跟陳萌探尋這些謎底。
殊不知陳萌憋了一肚子火,看到這小子的臉就不爽,蘇月是撞槍口上了。
“別麻煩老鄉的驢車了,我送你,上車。”陳萌心里把蘇月千刀萬剮,臉上可是熱情洋溢。
這要是二爺在,一看他媳婦這表情就知道人家祖傳的壞水要冒了,必然是提前做好心理準備,確保自己立于不敗之地。
但,蘇月不是二爺,也沒二爺這個能耐,陳萌對他一笑,態度一好,他就找不到北了。
有小車誰愿意坐驢車啊,晃悠不說還有味兒呢,蘇月開車門想要上車,卻見一只長臂攔著他。
抬腕間,一股清香撲鼻而來,蘇月職業特殊,單位的女性從不會帶有任何香味,以免留下過多的個人痕跡,陳萌這股小清新不同常人的出現,讓蘇月的心弦被觸動了下。
宛若微風拂面的小清新,自帶bgm以及背景小花朵,美得有個性。
從特權戶一躍成為小清新花朵,不過就是一笑的距離。
“我副駕駛上不載男人,我老公副駕駛上不坐女人,見諒。”陳萌說得很溫和,狗糧卻那么直接。
拽著嘴就往人嗓子眼里塞,也不管對方是什么反應。
蘇月跟陳萌上了車,陳萌帶著勢在必得的冷笑,開著車一路朝著未知前進。
還不知自己已經被陳萌劃入獵物圈的蘇月問陳萌。
“剛剛你為什么要把磁帶燒了?”
第一次坐女人開的車,還有點不一樣的感覺呢。
陳萌帶著墨鏡從車鏡里看了他一眼,不答反問。
“你今年多大了?”
“呃,我二十四了。”
“有媳婦了嗎?”
“還沒呢,就是你燒磁帶是為什么?”蘇月被陳萌帶著節奏走,他努力想把話題正過來。
陳萌也不是好惹的,問話時方向盤一打,朝著另外一個方向前進,蘇月暫時還沒看出來。
“你這性格,想娶媳婦也不容易啊。”
好溫柔的聲音,怪不得于邵鋒那個冷面男人也會拜在她的春風下——等會?
“你說什么?”蘇月終于聽清了,陳萌用非常溫柔的聲音,說著十分不溫柔的話。
陳萌把車停下,轉過身,摘掉臉上的墨鏡,面無表情哪還有半點笑意。
蘇月向車窗外看過去,發現自己竟被陳萌帶到了一個陌生的道路上。
原本應該是出了村,穿國道進市區,蘇月就住在公安招待所。
但是陳萌下了村走了另外一條路,蘇月本就沒來過這便,對這邊的道路交通不熟悉。
而這地方偏得荒無人煙,放眼望去就是一片片的草,像是到了另外一個城市,抬眼望去,只有天空中飛過的幾只鳥,再無其它生物。
“迷路了?”蘇月還沒反應過來呢,他以為陳萌是忘記了回城路線走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