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只說人家來自一個了不起的地方,可沒說是什么地方。
那人也爽快,對陳萌伸出手,說了四個字。
“七畝農場,我是藥劑師。”
送走了這位神秘的來客,陳萌覺得七畝農場這個名字很奇怪,問跟著送行的老爸。
“這人是國外賣水果的?”七畝農場,好奇怪的名字。
陳梓熙笑而不語。
“這是一個特別厲害的機構,只要提這個名字,就如同最權威的心理治療機構。”二爺代替陳梓熙回答了陳萌這個問題。
陳梓熙對女婿投以贊許一瞥,很好。
如果不是查明來歷,二爺怎會放心把自己媳婦交給別人治療。
“好奇怪,我以前怎么沒聽過?”二爺都能高看一眼的地方,顯然很了不起。
“這是新建的組織,說起來我能把人搬過來,還是看在你死去的姐姐的面子。”
“啥?”死去的姐姐...那不就是她自己嗎?陳萌一頭霧水,她不記得她前世有接觸過這么牛的人。
“你姐在國外求學的時候,帶她的研究生導師就是七畝農場的創始人老漆,今天來的這個藥劑師是老柒的師弟,平時他們不做這種小事,我跟老柒又有一些不愉快...如果不是提你姐姐的名字,他們是不會過來的。”
是因為陳萌前世的面子在,所以人家出手了。
陳萌再次受刺激。
她前世研究生的導師是就是父親嘴里的老漆,那也是個傳奇人物,對陳萌是不冷不熱的。
她還以為自己前世在導師心里是個一無是處的人呢,想不到...
關鍵時刻,人家還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出手了。
這算是意外之喜吧。
“那...爸,你到底跟我老師,不,是我姐的老師,有什么仇啊?”陳萌好奇地問,她爸這溫和的脾氣,怎么看也不像是會結仇的人。
為啥每次父親提到這個人,都是咬牙切齒呢?
“我們行業有地下賭局,就是類似你母親當年參加的那種廚王爭霸,背后帶有巨大賭局利益的那種,我們倆比過一次,然后...我贏那小子太多次了,所以...嗯,就有仇了。”
陳梓熙說得面不改色,宛若一切都是真的。
陳萌不覺有異,特崇拜地看著自己老爸。
“漆教授超級厲害的,爸你能贏他真是了不起。”
“是...我就是這樣強大,呵呵...”最后倆字,尤為心虛。
二爺望天,了然。
哦,岳父跟人家對賭,然后輸了,可能輸的還不止一次,于是默默記恨人家...
當然作人女婿,強大的求生欲讓二爺保持了沉默,他什么都沒聽懂,好不容易才跟岳父關系和諧,二爺才不主動往槍口撞呢。
七畝農場的人幫陳萌了一個大忙,陳萌仔細記在心中,可是當她和二爺回到家中時,才發現人家臨走前還給她留了一份大禮。
諾諾遞過來一個小鐵盒子,“媽媽,那個伯伯留下來的。”
陳萌把盒子打開,里面儼然是一顆藥丸,藥丸下還有一行字,陳萌把字拿起來一看,喜上眉梢。
藥劑師給她留了一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