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臺上的四位國畫聯會的老者,都趕緊雙膝跪地,無比恭敬。這讓得眾人滿臉疑惑,更不知那位手執金牌的老頭時什么身份。
這張金牌,只有國畫聯會的人才能認得出,而在現場的國畫聯會的人,也就是臺上的那四位老者。
在國畫聯會中,有著這么一句話,見金牌如見會長。故而,當紫衫老頭出示金牌后,這四人哪敢不跪?
紫衫老頭收起金牌,淡聲道:“羅庭副,你們可知罪?”
聞言,跪地的四人皆是全身一顫,滿臉驚慌。
羅庭副咽了下口水,急忙道:“大……大人,不知我等何罪之有?還請大人明示。”
“羅庭副!”紫衫老頭低喝起來:“爾等做了些什么,難道還不承認?是不是想要會長大人下令,滅爾等全族?”
咚咚咚……
羅庭副等四人連連磕頭,并請求紫衫老頭向會長大人求情,饒了他們的家人和族人。
到了此時,他們也很明白,會長大人已經知曉他們的所作所為,才會派人前來。而他們做的,是會長大人最痛恨的,十死無生。
“你們自行解決吧,三息時間。”紫衫老頭面無表情,倒數時間:“三……二……”
還沒等紫衫老頭數到一,羅庭副等四人便同時揚手,拍在自己的腦門上。頓時,腦骨破裂,血流如注,瞬間喪命。
砰砰砰……
四人倒地,相約去閻王殿報道。
“八嘎!”
高臺上的那位東夷人暴跳起來,指著紫衫老頭高喝:“可惡!你是何人,為何逼死他們思維裁判!”
紫衫老頭徐徐轉身,看向那東夷人,冷聲道:“倭寇,你們做了什么事,難道自己不清楚么?”
“八嘎!”東夷人一下將身前桌子掀翻,瞪著紫衫老頭咆哮:“不管你是什么人,破壞本次大賽就是死罪!”
“死罪?”紫衫老頭冷笑道:“倭寇,你也知道死罪?在我中土天朝,做傷天害理的事,自然是死罪了,還真有自知之明。”
“不過,我不會就地將爾等滅殺,交由朝廷,讓他們處置。”
聞言,那東夷人仰頭大笑起來,好半響才停住道:“中土天朝?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用不了一年,爾等都得成為我大東夷國的奴隸!”
紫衫老頭一下臉色大沉,眼中寒芒迸射,冰冷話音字字吐出:“看來,傳言是真的,爾等倭寇野心勃勃,可留不得了。”
語畢,也不見紫衫老頭有什么動作,只感眼前一花,就失去了他的身影,唯一能依稀分辨的,是滿場的淡淡紫影。
眾人還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紫衫老頭的身影又出現了,就立在剛才所在的地方,就像沒有動過一般。
然而,許多人卻被嚇得捂臉尖叫。
噗噗噗……
無論是臺上還是臺下,只要是外邦人,他們的脖子上,都在往外噴涌著血柱,將廣場中間空地全部染紅,又出現了那詭異的別樣彩虹。
幾十個外邦人,他們都本能的捂著自己的脖子,感受著生命的快速流逝。張口想說什么,但吐出來的不是話語,而是滿嘴鮮血。
砰砰砰……
不到十個呼吸,所有人外邦人都相繼倒地,全部死亡。他們的雙手,依舊緊緊捂著脖子上的噴血口子,兩眼大瞪,死不瞑目。
東夷人被殺還說得過去,可金國人并沒有做什么,為何也被滅殺?
這不僅僅是金國人想不通,就連在場的中土人,也不明白這究竟是咋了。
紫衫老頭見眾人的表情,又微笑起來,緩緩開口道:“諸位,你們都要記住,非我族類,必有異心。他們想要吞并我中土山河,必先滅之!”
“對了,我是國畫聯會的會長特使,受會長之命,前來清理叛徒。現在,事情已了,我得回去復命了,大家也都散了吧。”
語畢,也不等眾人有何反應,紫衫老者便展開身法,如來時一樣飛掠而去,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待紫衫老頭離開好一會后,眾人才漸漸恢復過來,急忙離開這里。不過,他們心中都有同一個問題,那紫衫老頭,是如何殺了那么多人的?
很快,偌大的廣場便空空如也,余下的,就是那幾十具橫七豎八的尸體,以及滿地流淌的血液。
嗖嗖嗖……
一條條人影從不同方向騰躍而至,清理著場地。他們都身著國畫聯會的服裝,全是國畫聯會的人員。
當他們清理高臺上的那四具昔日的高層領導尸體時,也都不由搖頭嘆息。
而此時此刻,身處風云城的西南王趙磁,接到了趙嗣的傳音,讓他調集西南大軍,做好行動準備。
“劉大人真是神機妙算啊,趙嗣要提前起事了。”
在城主府的正廳內,趙磁緩緩放下茶杯,將一塊糕點送入嘴巴中,慢慢品嘗起來。
坐在趙磁旁邊的,是重得城主寶座的林凱威。他捋了捋胡須,笑道:“劉大人是天神,他說的都不會錯。趙王爺,我們就按劉大人的交代,假裝配合趙嗣吧。”
“那是自然。”趙磁又品了口茶,開始調配西南軍隊,按照原先趙嗣交代的計劃,集中到西南中心的貴川城,等候著三天后的中土巨變。
不僅僅是趙磁,許多王爺將軍之類的,都接到了趙嗣的傳音,都是讓他們做好準備,三天后起事,發起政變,奪取皇位。
但趙嗣沒想到的是,不僅僅他在動,其他人也都在動。無論國內國外,皆做足了布置。
國內,還有武林這一塊勢力,不過已被箜箜和尚及康祖銘完全控制,成為了劉鋒的一大后備軍。
國外,列強也吞并邊關,只要中土政變之戰打響,他們就會馬上發兵前來,以幫助趙嗣的名義,搶奪戰后地盤。
即便是小小的大理國,也不忘要來分一杯羹。
這時,在傳承空間里閉關四百余年的劉鋒,也徐徐睜開了雙眼。
咯咯咯……
劉鋒緩緩起身,骨骼發出爆裂般的脆響。不過,劉鋒并未覺得絲毫不妥,反而非常享受,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如同剛睡醒一般。
“外面,也快開始了吧。”
劉鋒嘴角往上一揚,朝山門外走去。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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