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不砸碎瓶口....也可以!
起初張毅也是急的發慌了,愣是想著能夠立馬解決,現在四周一看沒有灌口瓶就只能想辦法了。
好在圓口瓶的瓶口雖然小,但是終究還是瓶子,瓶口的入口處雖然將東西放不進去,可是如果手藝好點兒也能湊合用。
拿著圓口瓶,張毅回過頭看了正將被褥捂著頭的李可心一眼,老臉一紅趕忙快步找了個角落開始放水。
“咕咕咕.....”
閘門一開,頓時一陣的舒爽。
可就在一邊撒尿的時候張毅又想到一個問題。
那就是李可心此刻到底在干嘛?有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
.....
終于尿完了。
張毅總算長長的松了口氣,都說活人不會被尿憋死,可是真的被尿憋住的時候才知道那是一種多么痛苦的領悟。
隨著張毅這邊完事,房間里又安靜了下來。
而此刻對面房間似乎也停止了談話,然后燭光也熄滅了,二樓上立刻又陷入了沉寂。
不過張毅此刻卻并沒有急著出門,誰知道大娘和四娘到底有沒有睡著呢?
萬一兩人還沒有睡著,他這一出去豈不是憋了那么久的尿不是白憋了嗎?
反正剛才已經在十七娘的床上睡了會兒,那就....再借睡一會兒!
打定了注意,張毅也不管李可心捂著臉到底有沒有睡著,輕車熟路的便又爬上了床。
“小毅,你...完事兒了?”
李可心只覺得床上一震,瞬間便明白張毅已經上了床。
“嘿嘿!恩,完事兒了!”張毅心情很不錯應聲道:“四娘那邊已經熄蠟燭了,我估摸著應該是剛睡下還沒睡著,我先躺會兒,待她們睡熟之后便出去!”
能和乖乖十七娘同床共枕那可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吶!
最重要的是,這樣的機會簡直就是千載難逢啊,躺在溫暖的被窩里,聞著床上十七娘那淡淡的幽香別提多美了。
正所謂飽暖思淫.欲,饑寒起盜心。
剛剛才幫老二解決了問題,可是聞著聞著這家伙又開始作怪了。
“哎!老二啊老二,你可不能亂來啊!”張毅心里又是期待又是老火,暗暗想到:“旁邊可是你的十七娘啊!要是你真敢動什么邪念,你還是人嗎你?而且人家十七娘對你那么信任,就憑這份信任你也要老實點才是!”
張毅不斷的告誡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可是越是不想去亂想,腦袋里十七娘那曼妙的身影便越是清晰,而且這個時候李可心不小心一個反正,那小腳丫不知怎的隔著棉被就踢到了張毅的下面。
這可就壞事兒了耶!
要知道,李可心只是翻身,所以踢出的力道就比較小,再加上有棉被做緩沖,如此一來這力道更是被削減去了氣憤。
如此一來那力道就更撓癢癢差不多。
所以這一覺就如同...如同是在給張毅的兄弟按摩一般,他那兒還受得了?
頓時張毅只覺得一股燥熱瞬間而起,若不是腦海里還有一絲理智的話估計早就化身狼人了。
可是即便是控制住了身體,然而思想卻是根本無法控制的,在這種難以言喻的微妙環境中張毅簡直是度日如年。
不過張毅卻也很惱火,心道:哥們可是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若要是面對著十七娘這樣的極品美女還不動心的話,那還不成了柳下惠了?
想到這兒,張毅心里那股對李可心的罪惡感居然居然消失了不少。
要怪...就怪十七娘長得太漂亮了,是個男人他就會動心啊!
“小毅,先前我給你說的話....你沒放在心上吧?”李可心的話打破了沉靜。
雖然已經解釋過,不過李可心還是希望張毅采用她的建議。
畢竟在她的眼里張毅雖說學過一些課業,可是就憑著她們這些小娘東一句,西一句的教授根本就沒有系統學習過。
更何況張毅也不像其他學子那般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作為春芳樓的小廝,張毅身上可是肩負著不少的差事,如此一來能用在學業上的時間那便少之又少。
這樣學到的東西如何能與整個江寧士子比肩?
“啊,放在心上?”張毅正滿腦子胡思亂想,突然被李可心一句話問過來那兒知道她問的是啥?只好依著剛才依稀聽到的幾個關鍵詞趕忙回復道:“十七娘您的話我怎么會不放在心上?”
“哼!”
李可心輕哼了一聲,這家伙根本就沒聽自己說話。
她卻是臉皮薄不好意思說第二遍,只得暗暗生著悶氣。
張毅卻犯了難,難道哥們少聽了兩句?
不過...十七娘生起氣來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張毅心里嘿嘿一笑,趕忙道:“十七娘,我剛才正琢磨大娘和四娘究竟睡著沒有,你的話就聽了一半....嘿嘿,我若是說錯了話你可別生氣。要是氣出病來,我的罪過那可就大了!”
“油嘴滑舌的!”李可心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雖說是在罵可是話里卻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反而就像一位少女向男友撒嬌的模樣。
“啊!”
張毅一愣!
這個樣子的十七娘他還是第一次碰見。
平日里十七娘雖說溫婉可人,可那也是對自己人罷了,對待那些恩客就算是笑臉也是欠奉,可是如今卻一副小女兒姿態頓時就讓張毅的腦子差點兒當機。
難道...難道...難道十七娘對自己真有那么點兒意思?
轉眼一想,張毅又悲劇了。
從理智上的分析來看,十七娘很有可能對自己只是長輩對待晚輩的感覺,至于男女之情或許更多的只是性別之上的提防,而不是害羞。
想通了這一點,原本還蠢蠢欲動的小東西立馬就無精打采起來。
真是長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張毅一邊拉慫著腦袋,一遍又一遍的想,要不要試探一下?
而一邊的李可心不好再提起她自己寫的對聯的事情,卻又擔心張毅的對聯不足以應付明日的開業,只想著定要想個法子將話題重新引到對聯上來。
當下,李可心想了想,幽幽說道:“小毅,今日.你說你兩幅對聯勝了劉斷陽劉公子,卻不知是那兩幅對聯,可愿說與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