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覺得..挺好看的!
可是說過之后,他還后知后覺的腦門一涼,暗叫糟糕。
自己說話,怎么就不經過大腦呢?
果然,聽見張毅說話之后,李芷珊臉上笑的越發嬌艷起來。
她那柔弱無骨的身子突然再次朝著張毅一靠,一張溫潤的紅.唇便已經貼在了張毅的耳間,立刻一股熱氣便傳進了耳朵,那酥酥麻麻的感覺頓時便讓人無限的亢奮起來。
哎喲,還真是個小妖精吶!
特么的,頓時便讓張毅一張老臉通紅,不知道往哪里擱了。
說著,她也不理會張毅的窘狀,繼續道:“告訴十三娘,昨晚,你去小十七房里干什么去了?別想隱瞞哦,我可是親眼看著你夜間偷偷摸摸的從里邊出來。你不會是想打小十七的主意吧?”
張毅一聽,頓時冷汗直流!
我的那個乖乖啊,原本以為人不知鬼不覺,沒有想到居然被十三娘給發現了。
張毅一陣郁悶,心里卻是驚慌起來。
雖然他與李可心之間,嗯,現在算起來清清白白。
可是人言可畏啊!
無論如何,兩人的身份就是個問題。
更何況,事實上他也卻是去了李可心的閨房,并且兩人還發生了不少曖.昧的事情,如此一來,若是被人添油加醋說了出去,他張毅作為一個男人還沒什么,可是李可心卻是再也沒臉見人了。
試想一下,一個是娘輩,一個是子侄輩,縱然沒有血緣關系算不得亂.倫,那也是常人難以接受的。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張毅早已經冷汗直流,慌忙解釋道:“十三娘,飯可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和十七娘之間是清白的,昨晚去她那兒無非就是想著為樓里再添加一門進項,您可別想歪了!
倒是十三娘今日這身打扮果然漂亮,莫說那些士子看了動心,就連我也戀戀不舍呢!”
“咯咯,是么?”十三娘眼波流轉,根本不信,咯咯一笑,道:“要不要十三娘今晚也給你留門?有什么好主意,十三娘也是喜歡的喲?”
李芷珊笑的那叫一個嫵媚,柔聲細語間簡直直燒張毅的小心肝啊。
短短的三兩句話,頓時便將張毅弄的七上八下的,若不是張毅自問..
可是即便如此,這種曖.昧中帶著肢體碰撞迸發出來的火花,那也是極其讓人難受的。
不過張毅還算清醒,他可不認為十三娘是在勾.引自己,反而更像是借此給自己提個醒。
畢竟這種事情,無論他與十七娘之間到底是不是有私情,還是多注意一點好。
更何況,按照十三娘的想法,顯然沒有懷疑到上面去,這次提醒最主要還是打個預防針。兩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日久難免生出情,這干柴對上烈火,萬一那一方把持不住,那可就玩大了。
當然,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說不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了。
反正張毅是打死也不可能承認的。
“十三娘你這話那就是打我臉了!”張毅嘿嘿一笑,說道:“咱們春芳樓雖說大娘管事,可管錢的還不是你嗎?就連大娘要用銀子還不是要問過你之后才能支出?我那點兒小進項無非就是小打小鬧,因為現在看不出來利潤才沒敢和眾位小娘商議,原本打算做上兩個月,要是不錯才說的。
不過十三娘既然有興趣不妨也參與進來,正好我和十七娘兩人有點兒忙不過來,你天資聰慧又有不少經驗,定然能幫上我不少忙!”
如果說大娘李春芳是春芳樓的董事長,那么李芷珊毫無疑問便是春芳樓的財物部長。她雖然在曲藝方面略有建樹,可真正擅長的卻是財物方面。
春芳樓之所以在敗落的情況之下還能支撐這么多年,和她財物管理方面的能力是不可缺少的。
正是如此,她雖然在姐妹中排行十三,其實地位一點兒也不低,甚至就連二娘、三娘等年歲較大的姐妹再關鍵性問題上也需要看看她的意見。
十三娘李芷珊沒好氣的白了張毅一眼,她相信,自己的用意張毅定然是懂了,當下也不再挑弄張毅,笑道:“我可沒那么多閑工夫過去幫你。”
說著,她又指了指堂中一個個道貌岸然,卻不時偷偷朝自己兩人看來的一眾士子,低聲道:“你把樓改頭換面到是好了,落的個清閑。可苦了我們眾位姐妹,姑娘做不成了還要當婢女,說來說去還是要伺候你們這些男人。”
“那到也是啊!”張毅心里好笑的點了點頭,一副我很認同的模樣,順著李芷珊的話說道:“如此看來這次轉型十三娘你是受累了,既然你不想當侍女如若不然咱們還是改回區算了。
反正茶樓才營業一天,就算是改成以往最多也就是改換下裝飾罷了,我估計一天時間就能恢復如初!”
小樣!
誰看不出來你們一個個都是發自心底的高興?
張毅可不相信十三娘的白口話,自從春芳樓從清樓轉行成了茶樓,她們也從姐兒變成了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