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酒水侵入傷口,吳夢寒頓時渾身一顫,只覺得背上猛的猶如針扎般疼痛,疼得她不由得悶哼出聲。
剎時間,豆大的汗水便猶如珍珠般從她的面頰滑落,香汗淋漓間她想要掙脫,可身上又那有半分力氣?只能雙拳緊握,嘴里銀牙一咬,咬住了那被子的一角。
這個壞人是故意的!
吳夢寒心里暗恨,把方才對張毅僅有的一點兒改觀也拋之腦后,只想著待傷好之后百倍奉還。
“你且忍住,酒水滲入傷口必然疼痛,但是卻能有效的殺死細菌,讓你的傷口不至于被感染!”張毅趕緊解釋,待酒水獎傷口都全部沁潤了一遍之后,才拿著干毛巾將傷口周圍擦拭干凈。
瑪德,心疼死哥們了!
張毅不由得一陣心疼!
其實不只是吳夢寒難受,張毅這個劊子手也不好過。
他自問是個憐香惜玉的人,現在卻要親手做這辣手摧花的事情,那般滋味可想而知。
特別是看著吳夢寒那張精致的小臉因為疼痛變得蒼白一片的時候,他的心都要碎了。
不過他卻是知道,自己必須這么做,現在受點兒疼痛總比萬一日后傷口感染發炎、貫膿好的多。
“你,你這個壞人,疼死我了!”
吳夢寒轉過頭想要揚起粉拳,卻只伸了一半便仿佛用光了所有力氣,整個人趴在床上就猶如一只受傷的羔羊,楚楚可憐。
“你先別動,這才剛剛給傷口消了毒,藥還沒上呢!”張毅一看吳夢寒想要起身,趕忙上前將她輕輕扶在床榻上,柔聲安慰道:“我也知道很疼,可是我也是為你好,你沒看見你背上巴掌那么大的傷口,如果不仔細處理后患無窮啊!再說了,經過烈酒清洗的傷口愈合也快些!”
“哼,說的別唱的好聽,疼的不是你自己,你想怎么說都成!”聽著張毅的好話,吳夢寒這才覺得舒服了許多,而且那刺痛來的快消失的也快,短暫的功夫便無蹤無影了。
張毅一聽,頓時就叫起了壯天屈來。
“我說夢寒,咱們能有點兒良心好不?你沒見哥們我上躥下跳忙活了一晚上,累的現在都還沒休息呢!”張毅袖子一抹,胡亂的將臉上的汗水擦了擦,道:“不是怕你傷口感染,我用得著還專門去柜臺拿了瓶酒嗎?早知道我便一個人喝了!”
他也不是不知道這妞兒就一個要面子的脾氣,之所以這么說主要還是讓她放寬心。
當然,如果把自己的功績擺在面上,這也是必須的。
否則人家又怎么會領你的情?給你回報和獎勵呢?
“你想喝便喝,我又沒攔你!”吳夢寒艱難的翻了翻麻木的身軀,將屁.股朝張毅擺去,一副不想和某人說話的樣子,頓了頓,見張毅沒有說話才喃喃道:“也不知道是誰說上樓幫我拿藥,結果卻拿到了可心的房里!”
她的話仿佛是說給張毅,又似在自言自語,幽幽聲中聽得張毅一陣的頭皮發麻。
瑪德!
被這小.妞跟蹤了!
張毅這才反應過來,原本還以為這妞兒是個雛兒,自己給他上藥連懷疑都沒懷疑過就敢以身試藥,原來人家早就一路尾隨所有的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
而且....自己剛回房的時候這妞正好坐在床上....那不正好是吳夢寒從外邊溜回來準備躺下的姿勢嗎?
張毅回想著晚上發生的一切,頓時惱羞成怒!
尼瑪,感情哥們忙上忙下,在這妞兒眼里完全就當看猴戲了!
正可謂叔叔能忍,他嬸嬸也不能忍!
當下張毅再也顧不得什么武林高手,這一刻他就是爺!
還沒等吳夢寒反應過來,張毅已然拉著她那一雙玉腿朝著自己身上就是一拖。
頓時,吳夢寒那窈窕的身子便被張毅托在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張毅,你要干嘛?”吳夢寒驚呼出聲,顯然她也知道情況不妙手舞足蹈的想要掙扎。
可是張毅這會兒正在氣頭上那兒會讓他掙扎開來?
他左手用力按住吳夢寒的腰袢之上,右手輪空朝著那挺巧的屁.股一用力!
“啪!”
頃刻間,一道清脆之極的聲音立刻便傳了開來。
張毅只覺得手上溫軟之極,而且還極具富有彈.性,還別說這一巴掌下去還真特么的爽!
只是當他打過之后卻后悔了。
畢竟....人家是女人不是?哥們是不是做的太過了?
然而吳夢寒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的一愣,隨然后便如同發了瘋似的想要翻身而起。
“張毅,我和你拼了!”
見吳夢寒想要起身,張毅那兒會讓她如愿?
再說了,吳夢寒本就受了傷,顧忌著背后的傷勢也不敢太過用力,張毅只是用力往下一按....吳夢寒便又被壓.在了床榻之上。
“哼,我看你就是欠打!”張毅手上毫不停留,甩開巴掌朝著吳夢寒的屁.股上繼續招呼。
“啪!”
“啪!”
一邊打,張毅一邊道:“我叫你受了這么嚴重的傷還到處跑,還敢偷聽”
一頓屁.股打下來,吳夢寒竟然再也沒有反抗。
怎么回事?
張毅有些納悶,側過頭這才朝吳夢寒的小臉上望去。
只見吳夢寒雙眼含淚,兩只小手竟然爬在腦袋下面不斷的抽泣。
尼瑪!
張毅頓時頭都大了!
這女俠挨了頓打竟然哭了!
這一下張毅急了,他這人吃軟不吃硬,若是吳夢寒硬抗到底他還沒什么,打不了互相傷害就是。
可是如今吳夢寒卻只是挨打再也沒有還手,如同那受了委屈的羊羔一般,這叫他如何是好?
“你...沒事吧?”張毅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于是同時,他想著哥們剛才下手是不是重了些?
這樣一想,他覺得還真有可能,手上便又朝著那挺翹的屁去按了下去....
這不過這一次卻不是打,而是揉,怎么著也應該補救補救不是?
“你便是看我是個受了傷的刺客,又不敢聲張又不能動手,便欺負我,是也不是?”當下,吳夢寒側過頭看著張毅又是一陣梨花帶雨,抽泣道:“而且我去跟蹤你,你以為我想么?誰知道你真的是想要救我還是想要把我擒住去見官,防著點兒我那兒有錯了?”
聽著吳夢寒哭訴,張毅一想,這事兒還真不能怨吳夢寒。
正如吳夢寒所言,她作為一名刺客,現在又受了極其嚴重的傷,正所謂人心叵測為了預防萬一偷偷跟上去偷聽一下那也是無可厚非的。
只是....她這一偷聽,豈不是連自己和十七娘之間的談話,甚至自己偷偷看五娘....都瞧了個一清二楚?
尼瑪啊!這丟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可是正當張毅松懈之時,突然間他只見眼前突的一黑,那原本還被吳夢寒抓在手中的被子居然朝著他頭上便罩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