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健淳就會深深的覺得養是一件非常羞恥的事情。
甚至對張毅都羞于開口。
看見朱健淳一臉羞愧的樣子,張毅頓時便有些受不了,擺了擺手,對朱健淳道:“得了,別這么看著我。”
要是再這么看下去,張毅的玩笑話說不定要當真了,真的會以為朱健淳喜歡他不可。
張毅對這樣的人群沒有什么意見,但是要是落在他自己身上的時候,那就是真的敬謝不敏了。
“看。”
就在張毅跟朱健淳說話的時候,李秀舞那邊就已經隱隱的分出了勝負,當然是李秀舞占了上峰。
開始兩人還能夠說得上是平分秋色,但是貴族子弟就是溫室里的花朵,怎么能跟李秀舞這個用實打實的經驗進步的人相比呢?
即使李秀舞的招式都不如盧淮,但是贏得卻還是沒有半點壓力。
最后也就只能夠不甘不愿的對李秀舞道:
“你是對的,女人也能夠跟男人一起打獵,我收回剛才的話。”
雖然是服軟,但是張毅卻還是可以看見,盧淮看著五娘的眼神亮晶晶的,顯然是對五娘起了興趣。
“張公子,可否……”
“你住嘴,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盧淮一張嘴,張毅就知道,他是打起了小娘的主意,要是別的東西也就罷了,張毅不是那么在意,但是他要的是五娘。
在張毅的心里,小娘們都已經劃入了自己的保護范圍,換句話說,那就是小娘們在張毅的心里除了大娘之外都是他的女人了。
跟大周的男子相比,張毅確實是挺大度的不錯,但是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容忍有人對自己的女人產生覬覦,張毅也是一樣。
被拒絕的毫不猶豫,盧淮起先楞了一下,隨即笑了出來,也是,這樣一個美麗又武功不俗的女子,就算是他也舍不得輕易給人啊。
對張毅的反應盧淮一點生氣都沒有,“小弟是想說,家中有一位族兄想要拜入張兄門下,不知張兄可否收徒?”
說的是這個?
張毅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誰想要拜我為師?”他什么時候還能夠收徒弟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張毅本人卻半點都不知道,等等!
盧淮的族兄,都姓盧……“你那位族兄,是不是叫做盧子安的?”
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自然,張兄可要收徒?小弟那位族兄的能力資質都不錯的。”
盧子安的能力與資質確實是都不錯,“但是心性有問題啊。”
很顯然,朱健淳也是希望張毅收徒的,他的猶豫才剛剛出口,朱健淳便打斷了張毅的話。
“張兄,心性是最需要歷練的東西,張兄手下了盧子安之后,大可以多加歷練。”
到時候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張毅也不用擔心盧子安不聽話。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好,我答應你了,讓人過來吧。”
打發走了盧淮跟朱健淳之后,李秀舞這才對張毅嘟嘴抱怨道:
“這都是些什么人啊?竟然這樣無理,你還答應他們的要求,要我看,應該不理會他們才是!”
無言的看了五娘一眼,張毅無奈道:“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放心,淮安不會找你麻煩的。”
看著張毅信誓旦旦的樣子,無端端的,李秀舞就相信了張毅的話。
“我知道了,我也不會去招惹他的。”
“真乖。”
果然啊,武功好的人悟性也高,只是提了這一嘴,李秀舞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就喜歡跟這樣的人說話,這樣才舒服啊。
張毅不知羞的話讓李秀舞微微有些羞澀,不過卻還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嗔怪的瞪了張毅一眼,道:“我當然聰明的很,也乖的很了!”
難得看見五娘嬌羞的樣子,張毅頓時心頭大動,撲上去想要對五娘做點什么的時候。
外面的門突然開了,杜寒推門進來。
“少爺……”
剛進門就看見張毅跟李秀舞抱在一起的舉動,已經成親了的杜寒不是什么毛頭小子,當然知道張毅這是要做什么了。
見張毅的好事被他打斷了,杜寒不由得有些惶恐。
“少爺恕罪,屬下這就出去。”
能讓杜寒這樣大剌剌的闖進來的,一定不是什么小事,平常的時候杜寒可是冷靜不已的、
俏臉微紅,李秀舞將張毅推開,對杜寒問道:“有什么事兒就說吧。”
幽怨的看了一眼毫不猶豫將他推開的五娘,張毅覺得自己的小心臟有點痛。
李秀舞嗔怪的瞪了一眼張毅,半點都不為所動、
“說吧。”別以為他沒有看見杜寒偷偷朝著李秀舞看的眼神。
除了朝廷機密,張毅不覺得自己有什么是小娘們不能知道的事情,畢竟小娘們一個個都非常有分寸,而且也不會害了張毅,張毅對于小娘們的防備,一直都是非常低。
見張毅沒有讓人出去的意思,杜寒清咳了一下,道:“少爺,大公主問您,什么時候可以陪她去逛京城。”
說著還悄悄的看了李秀舞一眼,不出意外的看出李秀舞臉上的不自然,杜寒心中不由得叫苦,都說讓五姑娘先出去了,少爺還不聽,現在遭殃的就是他了唄!
“不見!就說我去狩獵受了點傷,等我好點了再說。”
那個時候說不定皇上已經派了其他人,畢竟張毅在朱健淳乃至于眾位侍衛的見證之下打了白虎,那就算是受傷了別人也不能說什么。
打白虎只受了點輕傷已經是非常厲害的了。
甚至于因為白虎皮毛的高價,有不少獵人因為要去打白虎而受傷喪命的都有,張毅這點確實是不算什么。
杜寒聞言頓時便有些欲言又止,看著張毅張張嘴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本公主倒是沒有看見張大人哪里受了傷。”
人未到聲先至說的就是現在這樣的情形,張毅一聽就知道是忽而海葉來了,狠狠瞪了一眼杜寒,竟然連這個都不告訴他!
果然男人是一看見美女就走不動道了,不管是主子還是侍衛或者是奴才都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