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盯著她看了良久,猛然緊緊抱著她,拉了她的手撫在胸膛上啞聲道,
“心肝兒,你前世定是生在我這處的……要不然怎能這般明白我的心思,動了你便扯著我疼,沒了你我這處便空落落的,比死了還難受!”
林玉潤柔順的依在他胸口幽幽道,
“我也覺著前世定是生在你這處的,若是不然怎么離了你這處,我也覺著空落落,沒遮沒攔的心里害怕!”
趙旭低頭親了親她的鬢角道,
“心肝兒別怕,我這回走也怕人抄了我的老巢,我這廂定會為你們母子打點好的!你切記住,你若是安好,我便是一敗涂地心里也是踏實,你若有了三長兩短,我便是將這大周的江山打了下來,又有何用?”
林玉潤聽了眼圈兒微紅,這男人對她從來都是一片赤誠,回吻他道,
“雍善,無論如何,總要平安回來才是!我和孩子們都等著你!”
趙旭抱著嬌妻軟綿綿的身子,得了她的情話兒心下比吃了蜜還甜,這廂恩愛纏綿,耳鬢廝磨,
“圓姐兒!”
兩人身子貼著身子,林玉潤那有不知他的,立時面如桃花,眼波似水,咬牙忍了嬌羞,將他推倒在床上,翻身坐到他懷中,壓下他撫上來的雙手,
“別動!”
林玉潤媚眼兒微瞇,緩緩直起身子,抬了青蔥玉手,輕輕左右撩了衣衫,露出欺霜賽雪的兩個刀削似的單薄肩頭,這廂又緩緩抬手一點點扯肚兜兒的繩,
趙旭眼瞧著那繩兒明明松了,那塊該死的布料卻偏偏滑了一半又貼在那處高聳的山丘上,隨著呼吸上下晃動著,這廂紅著眼要伸手去拉,卻被林玉潤一把兒按住,
“噓!不許動!”
她微微俯身時,那肚兜兒終是落了下來,立時便春光畢現,卻只在他眼前晃動瞧得他氣喘心跳,竟壞心的不伏身來就!
“圓姐兒……”
他啞著聲音,雙眼只盯著那兩處新剝雞頭,一臉失望的瞧著她起身退到腳下,兩條長腿兒并攏跪坐在那處,,一點點兒扭動著腰肢,褪那薄薄的褻褲,一分一厘的露出挺翹的臀,
“圓姐兒……”
“噓……別動!”、
林玉潤沖他嫣然一笑起身將那美好無限的身子全呈給他瞧,趙旭紅著眼一眨不眨的瞧著自家小嬌妻,健壯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雍善!”
她跪下來雙手伏地,靈動有致的扭動那細細的腰肢,一步一扭,起起伏伏,顫顫晃晃,慢慢兒爬了過來,抬腿貼著他小腹輕輕滑過,抬手扶了他肩頭,款款扭腰、挺胸,坐了下來……
“呼……”
兩人都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她扶著他的肩頭小心的撐起了身子,卻被他猛然伸手扶著后腰,手指按著那后頭兩處可愛的小窩兒,狠狠的向下一壓,
“啊……”
林玉潤雙眼猛然一睜,微張檀口,受不住的顫著身子,又掙扎著扶了他肩頭抬起身兒不過一寸兒高,又被按了下去,
“啊……雍善!”
她恨他勁兒太大,張口咬在他雄健的胸膛上,卻引得他低吼一聲向上挺了身子,這廂再也顧不得她了,兩手死死壓在腰間,瞧著她尖叫、呻吟、無望的扭動,美眸睜大瞳孔里頭卻全是這強悍粗魯卻愛她到心坎里的的男人,
“圓姐兒……心肝兒……我真想一口把你吞下去!”
他低頭扶著她的雪背,令她柔軟的身子向后弓起,全然的向他敞開自己,
不夠!這樣不夠!
趙旭紅著眼翻身將她壓在下頭,大手撈起一條腿兒,纖細的腳踝被他緊緊抓在手掌之中,熱吻順著腳踝滑下直到腿彎處,在那里留下玫瑰色的吻痕,他把腿兒輕輕向下壓,柔軟的筋骨令得膝蓋輕易的到了耳側,他欺身上去換來她一聲低低的抽泣,
“雍善……輕些……”
他也低低的呻吟了一聲,側頭親了親腿肚兒,
“心肝兒,不重些……怎生進去?”
說罷挺身一擊,她尖叫著指甲掐進他肉里,眼角含淚受著他一次次的深入,直到她顫著身子雙眼放空,他才側頭留下幾個吻痕拉了腿兒盤到腰上,龐大的身子將她整個罩在身下,一遍遍吮著丁香小舌,良久才低吼著繃緊了身子,
“心肝兒……”
他們這廂兩情相悅,恩愛纏綿,那廂趙喜卻呆呆立在巷口窗下,眼著那一點點兒昏黃的燈光,
“她……她今兒晚上怎么沒有看話本兒?”
自從那晚起,他也不知自家在這處站了多少晚,晚晚都是待到那樓上燈光熄滅許久才離開,眼見著還有幾日便要隨大軍出征,明知魏王那邊還等著用人,趙喜卻還是尋了個空兒溜出來,心里想著便是只瞧上一柱香便好,只是到了這處那腳便似生了根一般半點兒都挪不開了!
那上頭溫馨卻是幾日沒有睡好,今兒晚上再是熬不住了,梳洗一番之后便過去吹了燈,這才想起窗未關,過去一拉窗戶,卻從那縫里一眼瞄見了立在下頭的一道黑影,
“呀!”
溫馨嚇得將身子一縮靠到了墻上,
“這外頭……這外頭是什么人?”
如今豫州城中到了戌時便會宵禁,每隔半個時辰便有州府衙役巡邏,一旦發現街面上的閑雜人等便會立時逮到州府大牢之中,現下早已過了戌時怎么還會有人在這巷口?
溫馨在那處立了半晌又探頭從縫里看出去,卻見那人還在下頭站著,一動不動跟那木頭樁子一般,
“這……這……人是誰?”
溫馨也是個膽子大的姑娘,又仗著在州府衙門后頭,只要張口一呼便立時會有人來,當下除了腳下的鞋,提著裙兒悄悄下了樓,到得門邊自那門縫瞧,不瞧不知道,一瞧嚇一跳,那黑影兒竟是已到了鋪子門口了!
卻是那趙喜見那上頭熄了燈,又舍不得走,不由挪到了那鋪子門口支著耳朵聽里頭動靜,卻不想倒將溫馨嚇了一跳,這姑娘緩緩伸手拿了角落處放著的那根抵門杠,緊緊握在手上橫端在胸前。
她赤著腳踩在地上半點沒有聲息,直盯著黑影瞧,卻見那黑影竟一步跨上臺階,將身子貼到了門上!
溫馨嚇得倒吸一口涼氣,咬住了下唇,待到那人在門上靠實了,猛然將那門栓一抽,
“吱呀”一聲,
趙喜只覺面前突然一空,心里覺著不好,腳下不動身子卻向后一仰,就聽得頭頂呼一聲幾響,竟是有根棍子自里頭揮了出來。
趙喜功夫也是厲害,就勢后彎下腰,來了一個鐵板橋,生生避過了那一棍,溫馨見他躲過了棍子,心里也一驚,
“這人還會功夫!”
知曉打不過他,當下便要張口叫人,、
“來人啊……唔”
三個字一出口,后頭那“有賊”二字卻是被一只大手捂在了嘴里,
“唔……唔……”
溫馨個子生得小,這廂只覺著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緊緊貼在陌生的男子懷里,后腰上有堅硬的手臂緊緊的箍著,她掙扎著推開那人的手剛要張口再喊,卻聽那人低聲道,
“別叫,是我趙喜!”
“啊……”
溫馨愣住,抬頭去看他,只是這屋子里黑漆漆的,他又背著外頭,那里瞧得清楚!
“你……你是……趙喜?”
趙喜見她側了臉來瞧他,自家也側過身去,借著外頭微弱的月光溫馨瞧著眼前這男子,圓臉大眼,不是趙喜又是那一個?
不由撫著胸口長出了一口氣,
“喜哥!喜哥!竟真是你,嚇死我了!”
說罷上下打量著趙喜,趙喜這才回過味來,人家姑娘香香軟軟的身子還在自家懷里呢!
當下嚇得扶著她站好,又跟被燙了似的收回手。
溫馨見了他心下暗喜,轉而又念起他退回來那壇子蒜,又立時眼神一暗,默了默輕聲問道,
“喜哥這般晚了,你來這處可是有事兒么?”
趙喜那敢說自家晚晚都來這處瞧她!忙道,
“無……無事兒!”
溫馨心下更是難受起來,強笑道,
“哦!喜哥即是到了我這處,那……那……不如我去燒了水泡壺茶喝吧!”
他那里舍得她這般晚了還要張羅,忙搖頭道,
“不用了!”
溫馨那知他心思,只當他這廂再三回了自己,忍不住心下酸楚,忙咬了唇顫著聲兒道,
“即……即是如此,你……我……我要歇了,你……你回去吧!”
說罷轉過臉偷偷兒抹了臉上落下的淚,便過去踩著梯子要上樓,
“我……”
趙喜見她要走,忙轉過身來,他那眼神卻是好,借著一點兒光只瞧見那一雙小巧可愛的腳兒光光的踩在木板上,又小又白還有一些小肉,圓圓肉肉讓人瞧著倒想上去捏一把。
趙喜幾步過去忙自后頭攬了溫馨的腰將她抱了起來,
“啊!你……你……作甚?”
趙喜一手攬了她小腹一手托了她的腿彎兒處,將她橫抱了起來,
“你……”
溫馨身子不穩忙用手勾了他的脖子,拿眼瞧著他,趙喜耳根子連脖頸子都發著紅,只是仗著這時正黑著,溫馨瞧不見罷了!
當下暗暗清了清嗓子道,
“地上涼!你光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