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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三斗在劍中悄聲說:“丫頭,你這一張嘴說,就撼動了對方軍心,也不留幾個蝦兵蟹將給我過過癮,真是太失望了啊。┡”
風倚鸞把洪聲亮音符從脖子上揭下來,也壓低聲音說:“前輩,你別總惦記著殺人,我是帶您出來透氣的,不是來濫殺的,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善之善者也。”
塵三斗哼哼地說:“你這小丫頭,從來沒有入過學堂,還會掉書袋。”
風倚鸞說:“這是兵法,近日才學的。”
眼虒手下的十萬大軍如潮水般撤退,又如同被滾滾黃塵卷走的一般,不多時就不見半個人影,只剩下了一座空空的營寨,還留有不少的糧草,
元將軍早已派人回城傳信,于是抵塗城中涌出許多士卒和百姓,都出來搬運戰利品,折騰到半夜才搬完。
第二天早上,裘英縱帶著二十萬大軍抵達玥闔國境,一路上又重新整頓了衛虒手下的軍馬,把那四散逃回厭涂國的十萬人重新拉回來,并處理了幾個跑在最前面的逃兵,于是三十萬大軍再次兵臨抵塗城下。
抵塗城的守將良問書將軍站在城墻上往城下見城外列陣整齊,黑壓壓一片,他心里直慌。
良將軍只有三品初階修為,與高解熊的修為不相上下,這樣的實力放在其他諸侯國,都只能當個小小的偏將,而他竟被僖王派來獨當一面,讓他一個人駐守一座城,而且還是兩國邊境的關城要地。
這些年,良將軍心中一直忐忑,而且多有腹誹之意,他始終不理解,僖王為何總是極其摳門,把大量靈石存放在宮中,就是不肯賞給諸位臣子;寧愿把靈石交給他國用來求和,也不愿意提供給玥闔國的文臣武將,讓他們好好修煉,以強大實力。
此外,別國都以靈石為俸祿,只有玥闔國這幾百年改成了用黃金和大米俸祿,不少能臣因此辭官離開玥闔,去他國謀取官職,好獲得足夠的修煉資源,以便早日進入桐樹山升仙。
僖王的腦子是被隔夜的陳粥糊住了,才會執意堅持這樣的昏策啊。
話雖這樣說,但良將軍卻稟承著忠臣的家風,家族世代效忠玥闔,世代為臣,又有多處田產,因此不愿意背叛僖王離去;僖王也因為他的忠心,才把這樣重要的咽喉要地交由他來守著。
此番,終于聽說宮里冒出來一位公主,經王朝鑒定還的確是親生的,僖王終于肯舍得投資源讓這位公主修煉,但再快也只是煉氣五層,在五品高階的裘英縱和五品初階的衛虒面前,都不夠對方彈一指頭的,雖說公主有圣帝御賜的寶甲,昨天還以攻心計散退了十萬大軍,但是今天裘英縱來勢洶洶,若與衛虒聯手出擊,只怕這公主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良問書撫著城墻的垛口,正在胡思亂想,元銳立打斷了他的念頭,說:“良將軍莫非心生怯意了?”
良將軍向元銳立施禮,卻不敢說話。
風倚鸞笑道:“莫怕莫怕,兵法有云,上兵伐謀,對方人數雖然多,但卻全無戰力,我們雖然以一對十,但是我們有計謀,良將軍且寬心,留守在城軍做后盾即可,軍和本公主如何以離間計破敵。”
良問書聽到這話,心中略寬。
于是城門打開,兩軍對陣。
玥闔國只有一萬人馬出城,為的只有元將軍和風倚鸞兩人,顯得極其勢單力孤。
相比之下,對面則氣勢龐大,三十萬人一眼望不到邊,一位彪悍大將身穿寶甲立馬于陣營正中,左邊一字排開十幾名偏副將領;右手邊,則是衛虒,手下也有七八名副將。
風倚鸞對著元將軍眨一眨眼,便依然一馬當先,獨自上前,元將軍留在原地壓陣。
這一次,風倚鸞把屯云劍和劈柴劍都裝進了儲物玉鐲中,兩手空空,寶甲的前胸后背依然有圣帝御賜的字樣,十分醒目閃眼。
裘英縱身上的寶甲直皺眉頭,也在心中暗想,帶了這么多年的軍,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如此作怪的……
于是他對衛虒下令道:“大將軍,先派你手下的人上前迎戰吧,本帥倒要的虛實,究竟用何招術,有沒有你說得那樣厲害?”
衛虒心中不快,臉色也不好,卻不得不聽命于裘英縱,他轉頭下的副將們,等著有人自請出戰,然而手下那些人都心驚膽戰地站在原地,沒有一個人出聲,更沒有人動身。
衛虒無奈,只好又喝問了三遍,依然無人動彈,他頓時覺得在裘英縱面前掛不住臉面。
他原本心中就憋著十分的憤懣,同時還有一種莫名的屈辱感,這一次,茂王把已經閉關的前任大將裘英縱請出來,并任命為大司馬,這本就是在打他的臉,此時,他還不得不聽命于這位裘大司馬,心里自然不痛快到了極致。
此時見手下諸將都不爭氣,他只得親口點了一位副將的名字,這副將從前只是個裨將,不久前才提升上來充數的,上一次就見識過風倚鸞和她手中六品大寶劍的厲害,知道只要出戰就是一死,因此根本不想出戰。
只見這名副將哆嗦著,往前才邁了一步,就只聽到噗通一聲,跨下馬的馬腳一軟,馬兒的前蹄跪倒在地,站不起身。副將抬起頭,很緊張很尷尬地笑著說:“大將軍,請容末將換匹馬……”
衛虒怒從心底而生,不快地又派另外一名副將上前,那人也是剛剛提撥上來充數的,學著前面的樣,雙腿一夾馬肚子,竟夾得馬兒口吐白沫,當場躺在地上抽搐地來,人也翻到了地上,還在塵埃里翻滾了兩圈,假摔假裝得像模像樣。
衛虒大怒,手持長槍,對著落馬的副將,槍尖爆出一道凌厲的銳芒,向副將直刺而去,這名可憐的副將前胸破開一個大口,鮮血頓時噴涌出來,副將立即氣絕而亡。
殺了這名副將之后,衛虒提著槍怒視手下的副將及偏將,以威脅的語氣喝問道:“誰去?今天既然到這里,就總歸有一死!膽怯而退者,棄于荒野,家族蒙羞,戰死者,至少可得馬革裹尸還,死后歸國可得厚葬,爾等自己選!”
說著,他又點了一名副將,那名副將只好戰戰兢兢地出陣,來到風倚鸞面前。
與此同時,第一位馬腳軟了的副將也真的在換馬,等著下一個輪到他去送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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