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去告訴他吧!”廣益子點頭道。
廣云子轉身離去,暗中撇了撇嘴,“我怎么覺得大事不妙啊!”
而沈岳出了九星別院,上出租車的時候,司機特別高興,因為沈岳付的是包車一天的錢,這還沒到午飯時間就往回走,那可真是占了大便宜了。
他沒想到,走了一段路,又占了一個便宜,沈岳看到附近有個農家樂飯店,停車吃了飯,司機又跟著蹭了一頓。
沈岳回到溫泉度假區的酒店,已經是下午。
見到沈岳時,葉知秋正在走廊里來回踱步,“沈師你可回來了!怎么樣?”
“我就當他應了。”
“貪狼宮掌教?”
“嗯,此人號廣益子,不知姓名。”
“若他們事后再去找鎮山派麻煩,該當如何?”
“我會告訴鐵朗,若貪狼宮再有相擾,我便將那九星別院夷為平地!”
葉知秋倒抽一口冷氣,跟著沈岳進了房間,“沈師,這廣益子就這么不開眼,沒提出別的想法?”
“廣益子乃一宮掌教,當然精明得很。他提出,踢走鎮山派和煉金門,他們來幫我掌管血晶礦。”
葉知秋沉吟,“沈師,你不肯將鎮山派變為棄子,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不是因為鐵剛?”
“鐵剛的確是一個原因,不過不是最重要的。”沈岳坐下,“最重要的原因,是鎮山派在當地傳承近百年,得勢。”
“勢?”
“勢,不僅僅是實力,還包含著氣運,我無暇盯著血晶礦,首選鎮山派。另外,還有貪狼宮的原因。”
“因為沈師看不上貪狼宮?”
“恰恰相反,貪狼宮實力不俗,以后說不定能用上,而區區鎮山派,除了血晶礦,料想今后并無可用之處了。”
葉知秋連連點頭,“正是因為以后要用,所以先殺殺他們的氣焰?”
沈岳沒有回答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而是對葉知秋說道,“其實,周松柏的病,不用他舍棄內力,我也能治。”
“啊?”葉知秋一愣,轉而明白了,這和剛才的道理,有幾分相似。
同時,沈岳這么做,是要看周松柏的表現。
太岳道君身為七星宗掌門,向來賞罰分明,論功行賞。
若不是周如炬告訴他貪狼宮的九星別院,周松柏的病,他定是不會治了。
但這畢竟不是周松柏親自告訴他,所以只不過多了三天的緩沖時間。這還是看在周纖凝比較懂事兒的份兒上。
如果當時周松柏立即決斷,沈岳問什么,他便說什么,那么沈岳不僅會給他治,而且會設法保留他的內力。
付出多少,就會有多少回報。
周松柏好像已經失去了最佳的機會。
不過,就在現在,周松柏,又面臨著一個把握機會的抉擇。
機會,產生在他接了廣云子的一個電話之后。
溫泉別墅的書房里,身體虛乏的周松柏,半躺在寬大的臥榻上。對面一張椅子上,坐著已經從燕京回來的長子周如炯。
“爸,這個沈岳真有那么神?纖凝不過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她的話,也不能全信啊!”周如炯說道。
“纖凝向來不說謊。而且,貪狼宮的廣云子來電話了,打聽這個沈岳。我一問,原來沈岳上午去到九星別院,好像還有所挑釁!”周松柏應道。
“挑釁?這沈岳就算本事再大,怎么敢挑釁貪狼宮?”
“這個,廣云子沒有明說,只說沈岳到了九星別院,見了掌教。掌教雖然讓他走了,但是卻不太高興。讓我們查一查他。”
“不太高興,還讓他走了?”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