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風流才子  第九章 到老

類別: 歷史 | 兩宋元明 | 大宋之風流才子 | 午后方晴   作者:午后方晴  書名:大宋之風流才子  更新時間:2010-08-24
 
原來紅鳶到街上買菜,聽到大街上不管男女老少都在議論和州出了一個神童。她在納悶兒,難道還有小孩子比自家小主人厲害的。她就拉住一個賣菜地大娘手問怎么一回事。聽了賣菜的大娘說完,她明白了,他們說的神童可不正是自己那個厲害的小主人。

她才跑回來,興奮地在石堅臉香了一下。

聽她連說帶比劃,老嫗終于聽明白了,原來自己小孫子這么厲害,她樂得合不攏嘴,馬上擺出了石家列祖列宗的牌位,燒香磕頭,還拉著石堅磕了三個響頭。石堅心里卻在誹謗,要是石家列祖列宗真的有靈,還不恨死自己。

磕完了頭,石堅繼續寫字讀書。這回紅鳶搶著要給他磨墨。桌子本來不大,石堅嫌她礙事,說:“去,去,別在這里礙手礙腳的。”

紅鳶聽了嘟嚨著小嘴說道:“小少爺,你這是不懂風情。”

石堅嗤地笑了:“你聽誰說過那個八歲的小孩子懂得什么叫風情?”

紅鳶說:“是啊,小少爺,你才八歲呢。咦,不對,你不懂風情怎能知道我說的什么意思?”

石堅用手指在她腦門上一敲,說:“笨啊,你忘記了我是一個天才,我現在沒有到解風情的年齡,不代表我不懂得這個詞的含義。”

“是吖,小少爺,你說話象個大人,和其他小孩子是不一樣哎。”

不說想不起來,一說她是覺得小少爺是不可思議,難道他真的和街上人所說的那樣是天上文奎星下凡?不然一個八歲的小孩子怎能懂得那么多事,還寫得一筆好字好詞。

到了中午,紅鳶做好了菜,端了上來。一碟涼伴黃瓜,黃瓜切得薄薄的片,蒜頭拍成碎碎的聳末,上面澆著一層麻油,光論看相就誘人食欲。一碟紅燒鯽魚,湯汁熬得濃稠,上面撒了一層香蔥,同樣看相也是不差。還是一碟香干炒芹菜,一碟由萵苣、蘿卜和雞肉切成細絲混在一起的炒三絲,還有一盤碧綠的菠菜湯。

看得老嫗分外歡喜,她挽著紅鳶坐下,說:“我的兒,難為做出這樣漂亮的菜。”

紅鳶夾了一份菜,送到老嫗嘴中,說道:“老夫人,您嘗嘗我做的味道怎么樣?”

老嫗吃了一口,連聲說好。

石堅知道老嫗想的什么心思,她這次在李家吃了閉門羹,現在不敢再攀大戶了,這個紅鳶長得好看,還識幾個字,人又靈動,關健她還是自家丫環,近水樓臺先得月,或者說句粗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石堅將她收入房下,至少石堅有一個老婆,而且這個老婆不會象李家小姐那樣煩神。現在就是紅鳶燒得不好吃,她也說好的。

紅鳶看到石堅眼睛珠不停地轉動,還以為他氣自己冷落了他,又夾了一口菜遞到石堅口中,這是一口炒三絲,她問他做得好不好吃。

說實話,這道菜做得還真不錯,雞絲裹了生粉,炒得嫩滑,蘿卜和萵苣炒得清脆。石堅說聲好,又說道:“你這個鬼丫頭,就不要討好別人,趕忙吃飯吧,一會兒菜就冷了。”

紅鳶翻了一個白眼,石堅聽到她低聲說道:“說我是鬼丫頭,自己還沒我大呢。”

石堅再也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吃過飯,紅鳶又搶在老嫗前面收拾東西,老嫗更加開心,等到紅鳶收拾完,老嫗將她喊到房里說話,過了一會兒,她走出來。石堅看到她臉上緋紅,一片羞色,可眼神里帶著盈盈笑意。她看到石堅在寫字。此時季氣快進入梅天,天氣開始燥熱起來,石堅身體不好,此時額角有了一絲汗水,她連忙拿來扇子給他扇涼。

石堅看著她問道:“奶奶將你喊到房里說了什么?”

紅鳶聽他問這個問題,臉上又是一紅,說道:“我偏不告訴你。”

石堅看到她這個神情,心中更加清楚,他伸了一個懶腰,說道:“是不是奶奶要你做我老婆?”

紅鳶睜大眼睛說:“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別忘了我是神童。”

“還神童呢,說話這么粗魯,什么老婆都好意思說。”紅鳶說到最后,臉上的紅云都飛到頸子上了,聲音也低得如同蚊蚋。

“都是自家人,之乎者也,肉麻不肉麻?不過你要想清楚了,你比我大了六歲。”

聽到這話,紅鳶如同睛空中聽到一聲霹靂,她手上的扇子也掉在地上,淚珠兒在眼眶里打轉,帶著哭腔說道:“小少爺是嫌棄奴婢?”

石堅撓撓頭,說:“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擔心等到我長大成人還早著,你等不及。”

按照大宋律法,女子到了十三歲就可以及笄,男子到了十五歲就可以成婚,所以李家才急吼吼地借李恒生日名義,選一房女婿,沒想到給石堅一折騰,最后成了一出鬧劇。石堅說的是實情,就算石堅早婚,紅鳶也要等八年時間,那時她已經二十二歲了,等于是現代人成了四十歲未嫁掉的老姑娘。

紅鳶破啼為笑,她撿起扇子,說:“下回少爺說話千萬不要說半句留半句,別人可沒有你這玲瓏心思。”

說到這里,她也納兒,怎能小少爺只有八歲,就什么都懂呢?她又說道:“我知道少爺以后前程遠大,我不求什么名份,只要留在少爺身邊,象這樣天熱時給你扇扇風兒,一直扇到老。”

石堅聽了這句話,他想起前世一首歌曲:陪你慢慢變老,簡單一句卻震撼人心。他說道:“我現在學業要緊,這件事過兩年再說吧。”

“我不急,少爺才八歲呢。”說到這里,她又咯咯笑起來。

石堅心中搖頭,女人就是善變,剛才還淚水璉璉,現在笑如嫣花。不過隨著她的笑聲,她快發育成熟的酥胸,掀起一道道波浪。讓石堅看得眼睛發直。

要是普通小孩子用這樣眼神看她,紅鳶也許不在意,可小少爺可是什么都懂,她白了他一眼,說:“小色狼。”可她這語氣帶著喜悅,哪里有生氣的味道。

石堅說道:“別動。”

說完手伸向紅鳶的胸前。

紅鳶被他這個動作嚇了一跳,她環顧四周沒人低聲說道:“少爺,這樣不好,你還小呢。”

誰知道石堅在她胸前輕輕撿起一根頭發,他說道:“你一根頭發落在衣服上了。咦,你剛才說什么,什么這樣不好,我還小?”

紅鳶知道他有意在耍她,嗔怪地說:“少爺,你真壞。”丟下扇子,跑到院中。

石堅也忍不住,放下書,怕驚醒在隔壁睡午覺的老嫗,把頭悶在桌子上大笑。笑完后,他透過窗子看到紅鳶正在把玩那幾朵盛開的月季花,嘴中還哼著他昨天寫好的《水調歌頭,想來她向別人抄來的。

可是他臉色又變了,因為他看到李恒帶著李慧向院子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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