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風流才子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天狼

類別: 歷史 | 兩宋元明 | 大宋之風流才子 | 午后方晴   作者:午后方晴  書名:大宋之風流才子  更新時間:2024-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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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堅將自己的想法向趙蓉和盤托出。他對趙蓉是持一種信任的態,且不說他們之間的曖昧關系,的確他相信趙蓉智力。這件案件牽涉到官場以及宮闈陰暗爭斗,即使他這兩年苦讀謀略,也不是短短時間就掌握的。這時候他很需要趙蓉的幫助。

現他推翻原來丁謂沒有參與的看法,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記憶的丁謂事敗有兩個原因,一就是山陵,二是女道士劉德妙事。現宮因為真宗信道,來了不少道士為真宗祈福。也是目前宮里唯一可能讓圖謀不詭的人混進來的人群。自然這想法他沒有向趙蓉說。

趙堇聽了說:“不行,這個丁老賊想造反,我要告訴母后。”

石堅連忙一把拉著她說:“小姑奶奶,我叫你不要跟來,你還是要誓跟來。現我問你證據何?沒有證據,你如何掰倒他?”

趙蓉見他情急將殿下都改成了小姑奶奶,卟哧笑了起來。

趙堇嘟嚨著小嘴說:“我不明白母后偏聽偏要重用這個奸臣做什么。”

趙蓉說:“堇公主,政治上的事不是你所能明白的,太后用丁相自然有她的用意。”

然后才對石堅說:“石侍郎,我認為這件事還是可能與丁謂無關。現依他的權勢,想要窺測太后行蹤,完全可以收買宮或者是太后身邊的公公為他打探消息,完全沒有必要這雪夜對太后窺測。況且丁相久居相位,位極人臣,也是太后一手扶置起來。現太后對丁謂沒有惡意情況下,他也未必想對太后有不詭的企圖。”

“那么,蓉郡主認為這可能是什么人所做?”石堅奇怪地問,現朝除了丁謂,誰還有這膽子。除了朝眾臣,宮里公公不可能。縱觀整個北宋時期,官宦為害小。除了北宋末期。即使是周懷政一時禮越,也是看到真宗病重,想擁立太子趙禎繼位。

說道這里,他望著北方,說:“難道郡主說的是遼國?”

這的確有可能,現劉娥雖然把持朝政。宋朝政局平穩過渡,一旦劉娥暴死,宋朝弄得不好,就會有內亂。重要還有一點,現宋朝石堅的帶動下,那些海客每年帶來的收入,以及雜糧棉花的普及,已經比原來歷史上宋朝富裕多了,遼圣宗也不可能不忌憚。但是這個理由也似乎說不過去。遼圣宗想要對劉娥下手,還不如對石堅這個真正的締造者下手,還省事一點。還能事后把臟嫁禍于丁謂。

他說完后搖搖頭。否定了。

趙蓉卻說道:“不光是遼國。還有西北。“李德明?”石堅說道。這段歷史他很清楚。自從李繼遷攻下靈州后。聲勢大振。軍事力量強大。宋真宗此形勢下。派張崇貴等與繼遷議和。“割河西銀、夏五州與之”。后來涼州吐蕃谷族大領潘羅支。聯合者龍族。事先設下埋伏。然后偽裝愿意歸。繼遷沒有聽手下大將張浦地話。伏身亡。然后就是這個李德明繼位。他采用和宋交好。甚至承認西夏屬于宋朝地土地。每年向宋朝朝貢。當然獲得回賜大。向西展。奪取甘州、涼州。初步統一河西。不僅擴大了統治地盤。而且由于獲得了吐蕃健馬和回鶻精兵。從而壯大了軍事力量。這些。對于后來元昊登基。把夏州地方政權進一步展成為西夏國家奠定了良好地基礎。其實這也是無奈。雖然他父親和宋朝交手。屢戰屢勝。可畢竟地盤太小。國力弱。已經到了快動搖國本地時候。石堅也狐疑。他知道幾年后元昊登基。才真式稱帝。這才觸犯了宋朝地底線。可是宋朝與西夏生多次戰爭。也隨著失敗而終。不得不停止下來。承認他地帝位。還恥辱地向他交納貢物。可是現元昊還小。李德明正安心向西展。也沒有挑釁宋朝地打算。怎能派人參與這件事?

趙蓉看著他思地神情說:“什么都有可能。什么都沒有不可能。何必這事情糾葛。不如找到真兇。所有真相不就大白了?”

說到這里。她似笑非笑。說:“只是本郡主如果沒有料錯。這個李氏將來很可能會是大宋大地禍患。”

石堅心說。那當然是地。仁宗一生政治清明。治國所方。就因為這個西夏。使他不能擠身于千古名帝之一。不過他佩服這個郡主。他知道不奇怪。任何一個后世地漢人不可不知道這段歷史地。可是她現卻猜出十幾年后地事。這就不簡單了。

趙蓉又說:“先帝對你如此厚待。那天他臨駕崩時那些話無疑是將皇上托孤于你。你后面地道路任重而道遠。”

石堅望著漠藍的天空,也嘆了一口氣,如果說軍事能力,他可趕不上馬上就要出現的牛人元昊,那可是不但擊敗宋朝,也是擊敗遼國地一代武帝。只有造出槍來,才可以抵消游牧民族帶來的危害。可是一入朝,七事八事多得要命,連剩下的幾卷《資治》都沒有時間寫完,況且造槍,憑著現地條件以及他對這方面本來就不是十分地熟悉,要得多少時間研出來。

趙堇看著他沉思地樣子,他臉上摸了一下,說:“石侍郎,我知道了,你要有許多事做,我以后再不要你講故事了。”

太后和這些大臣還遠遠地看著他們,忽然看到趙堇這個親昵的動作,這些大臣全都轉過臉去,再一次心里說:非禮勿視。

石堅聽到她這淘氣的話,心叫:阿彌陀佛,你終于明白了。

趙蓉也是一笑,可她又說:“當然,也不排除丁謂的可能性,如果到了這地步,事情可就糟糕透頂。”

如果此事要是丁謂主使的,說明他已經有了不臣之心。當然他還沒有本事學太祖皇袍加身,和楊堅篡奪了女婿江山那種本事。但只要他運用得當,廢除劉娥。扶持一個弱勢的皇帝登基,而且第一他現手有這權利,第二他還可以打出后宮不得干政這面大旗,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當然憑著他的人品不可能學著霍光伊尹,人家是真為朝廷好,如果他真要這樣做也是行司馬昭之事。慢慢控制朝政。那樣的話大宋地社稷還真是危險。只有趙堇旁,趙蓉不好明說。

石堅也是嘆息,說:“我正是擔心的就是這一點。”

趙蓉也是一聲嘆息,心想這個少年才十五歲,可身上卻背負這么大擔子。

石堅看到這兩個少女都皺眉,忽然笑道:“你們不用擔心,山窮水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然后說:“我們回去。”

但趙蓉說:“你好向太后進諫,讓曹大人回京。”

石堅知道她所說地曹大人就是曹瑋。這可是一個忠臣,也被丁謂下放了。如果能把他調回京城,丁謂真要有不臣之心。有了他可以對丁謂進行制肘。

他們回到眾人面前,這些人看著他們,都露出古怪的神情,晏殊還伸出一個大拇指,意思是你牛,當著這么多人面,和你兩個小對象說了這半天。石堅沖他翻了一個白眼。

丁謂卻忐忑不安地看著他。本來他和這少年結下了仇,這少年也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主,如果不是他閱歷淺了。上次賴京城不走,反過來就因為自己篡改了圣旨,加上真宗對他的信任,就會把自己弄到那個偏避的州府,那么那來的今天自己位居宰輔地地位?可現這少年有了這個機會,還有元儼那老不死地聰明如妖怪的丫頭幫忙,很容易把自己弄下臺。

這時候忤作過來稟報,說巧兒尸體沒有看到其他的傷口,唯獨她左手拳似合攏狀。似是臨死前想抓住什么東西。

“哦?”薛奎聽了大喜。巧兒是一個少女,石堅和薛奎不好當著眾人的面翻看她的尸身。這時候薛奎聽到那時這個宮女生命垂旦夕,還想抓的東西肯定與殺害她的人有關。他立即著令大理寺的衙役下去打撈,雖然這時天氣寒冷,即便是井水地溫比外邊熱,可一般人還是吃不消地。但現大宋地所有重臣以及皇帝太后這。這些衙役們也有了表現地,紛紛請命,讓劉娥看了感動,命人拿出金帛厚賞了他們。還為了暖和他們地身體。拿來了神童燒。

這時候黃河還沒有象后世的黃河。都快到了枯竭的地步,水勢十分浩大。開封就座落黃河邊上。所以井水不是很深。一會兒,就有一個衙役終于找到了巧兒想要抓取的事物,這個一片衣角。而且是一片道士所穿的道服衣角。不用解釋,大家都明白了,殺死巧兒的兇手正如石堅和薛奎分析的那樣,是混進道士的兇手所為。

這還不算,終于讓劉娥惱怒地是尋蹤跡的人也找到了一條線。他們劉娥寢室后面看到了幾根被壓斷的梅花樹枝。再與案情相對符,不難猜出是兇手將巧兒拖向井口時碰斷的。

劉娥終于生氣了。她立即喊來宣慶使韓守英,下令他將所有道士捉拿審查,并對今天早上離開的道士追拿。本來還有大臣想進諫,說現這些道士都是為真宗祈福而來的,劉娥這樣做不好,但想到這兇手都潛伏到了劉娥睡覺的窗下,一個個不敢作聲了。韓守英現正為此事犯愁。皇宮的警衛是由他負責的,現出了這件大案,自己恐怕要倒霉了。還好太后現沒有想到此事,將功折罪。一會兒,皇宮里一片雞飛蛋打,還有那些道士被抓傳出地哭泣聲、抗議聲和士兵的打罵聲。

劉娥還覺得不夠,又著令權知開封府尹呂夷簡和閣門使王遵封鎖京城,對一切可疑人員進行盤查。這才望著石堅和薛奎說:“如果不是兩位愛卿心思細密,連哀家那天讓這些膽大包天的賊子害了,也不知道。”

眾大臣聽了,心想劉娥這句話說出來,這案情性質重了,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被牽連進去。她想想還是不夠,本來她就疑神疑鬼,畢竟神器再握,誰不羨慕?現又出了這檔事,于是她拿出尚方寶劍遞到石堅手說:“哀家著令此案就交與你盤查,薛愛卿協助,如果誰對人阻攔,可以出劍以忤旨行事。”

石堅想起趙蓉剛才說過的話,乘機進諫道:“太后,現先帝剛崩,皇才登,正是國家多事之秋,應有一老成之重臣駐京鎮壓宵小,才是正道。”

劉娥一聽也有道理,她問道:“那么以愛卿你認為誰可當此重任?”

石堅從容答道:“曹寶臣曹大人就可以,他父親曹武惠乃開國忠臣,本人性格嚴肅,正是擔任這個重任的不二人選。”

寶臣是瑋的字,武惠是曹瑋父親曹彬的謚號。

可劉娥一聽犯難了,這個人和寇準關系很好,也讓她借丁謂之手下放到山東。現怎好招他回來,她面露遲疑地說:“可是他現離京太遠。”

石堅答道:“太后,雖遠,但曹大人身為武臣,可著他快馬回京,也用不了許多日子。”

然后他又跪下,說:“請太后以宗廟為重,也是以自己和皇帝為重。否則這朝廷為一人之朝,也是會讓某些人有想像余地。”

他這個想像余地用得妙,王曾他們又差點笑出來。丁謂氣得都快要吐血了,而且自己的確讓人感到有嫌棄,只要這案件一天未結,他就不敢辨駁。

劉娥也讓他這句說動了心,于是說:“就依你的建議,哀家下旨讓曹卿回京。”

說完后她才叫他們離開,只是丁謂卻向她跪下說:“太后,老臣是清白地。”

劉娥看了他一眼,現出了這件事也讓她感覺自己有點把握不住,開始對這個丁謂也不放心了。她說道:“丁愛卿,你放心,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沒有參與此事,石愛卿也不會冤枉你地,他的人品你要放

但出了皇宮后,石堅卻用那把寶劍丁謂面前晃悠了好幾下,每晃悠一次,丁謂眼睛就隨著這寶劍轉動一次,身體哆嗦一下。這讓許多大臣被他這孩子氣地動作逗樂了,可也是心出氣,高興。

回到家,沒多久,丁圃就向他稟報,說外面上次那個來對對子的夏正言門口求見。而且他還躲轎子里不下來,是下人向丁圃遞話的。

石堅知道這個以后的大奸臣現和丁謂走得很近,他心目有可能上次那封信也是他偽造的或者是他出的主意。本來他想立即拒絕,可聽到丁圃說他躲轎子里不敢下來,這是為何?他眼睛忽而一亮,對丁圃說:“你讓他進來。”

p:這一章寫得不滿意,改了三遍,因此遲的時間傳上來。見諒。這幾章稍有點悶,不過這案件將會引出許多東西,下邊就會好些。請大家稍忍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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