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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堅聽到這里,他再次露出笑意,他想到了那個姑娘兇巴巴的模樣,這下子不用說,這個蘇仕國捅了馬蜂窩。
果然蘇仕國說道,那個少女看到他竟然有四十個老婆,她當時就火了。她本來出身就好,雖然蘇家是有錢,可畢竟只是一個商人。現在看到他小規樣還不丑,還有一些才學,說不定上了戰場還真能做一個軍師。加上她本人又失了身,所以委屈求全嫁給他。可沒有想到他居然有四十個老婆。
于是她將蘇仕國狠打一頓,蘇仕國也沒有想到這個細胳膊細腿的小姑娘這么厲害,不但是他,連幾個上來幫忙的老婆也一下子被放倒。打了蘇仕國以后,這大小姐就開始哭了。哭完后想到反正身體已經被他壞了,就是把他殺了也沒有用。于是和蘇仕國談判,叫他把這些夫人們休掉,然后娶她。
蘇仕國只好向她解釋,昨晚他根本沒有碰她,她現在還是一個處子。可是這個少女不聽,她衣服都被脫了,這個色狼還不碰她?不但不聽他的解釋,又是一頓飽打。
蘇仕國迫于她的淫威,只好答應下來。還留下許多錢,讓這四十個老婆自己尋找出路吧。不過他這是在裝模作樣,卻背著那個少女向這四十個夫人使了一個眼色。其情深處根本不喜歡這個兇巴巴的少女,娶了這個少女,他以后與那個名垂千古的房玄齡有什么區別?
他這是用的緩兵之計,實際上想要擺脫這個女子。于是他被這少女押到她的家中。他這才知道她老子就是鳳州的通判,種世衡,當時他就暈了。這回可捅了一個大大的馬蜂窩了。
石堅一聽也是狂汗,沒有想到這個潑辣地大小姐就是種世衡地千金。不過想想也的確有這可能。種世衡從二十幾歲時因為他的叔叔種放蔭補。后來知涇陽縣。就一直呆在西北。所以他的幾個兒子都沾染了西北強悍的民將他的兒子除了小兒子種誼因為太小了外。其余三子種古、種諤、種診全部帶了過來。當時石堅雙目放光,這可是比折家兄弟還要牛的人物,在歷史上他們這幾個弟兄的作為甚至超過了楊文廣。
他連說好男兒,好男兒。
這一句品論將種世衡樂得嘴都笑得合不攏。那一個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有作為?能得到石堅這一句品價,以石堅以往的百分之百地成功率,這幾個兒子以后的前途就不用擔憂了。
果然天都山一戰中,他的三個兒子都立下了戰功。特別是詐開大寨大門的就是種這個小將現在就已經表現了他以后的勇敢與殘暴。據宋史記:諤善馭士卒,臨敵出奇,戰必勝,然詐誕殘忍。左右有犯立斬,或先刳肺肝,坐者掩面,諤飲食自若。敵亦畏其敢戰,故數有功。李稷之饋軍也,旦入諤營,軍吏鳴鼓聲喏。諤呼問吏曰:“軍有幾帥?要當借汝頭以代運使。”即叱斬之。稷惶怖遽出。嘗渡河,猝遇敵,紿門下客曰:“事急矣,可衣我衣。乘我馬,從旗鼓千騎。亟趨大軍。”客信之,敵以為諤,追之,幾不免。
一個假冒的種諤都將敵軍嚇成這樣,可見種諤在當時西北的名聲。當時他帶著幾百士兵詐開了寨門。天都山的西夏士兵當時也甘心讓他們得逞,于是面對著近十倍的西夏士兵。種愕振臂高呼,血戰了半個時辰。一直堅持到種世衡的大軍來臨。此時,這幾百士兵只剩下一半。種諤身上更是中了近十處地刀傷劍傷。石堅得到這一戰報時,曾說:“又一狄青小狼將軍
狄青在金明寨一戰。此時聲名一時無二。朱恥也因為在東京叛亂和延州保衛戰中勇敢。并且都讓元昊點批。聲名也不小。石堅竟將種諤和他們放在一**品。可見這一戰地慘烈。在前面。這個大小姐想要溫柔都不可能。不過石堅作為男人也能理解蘇仕國地心情。誰愿意娶這樣地河東獅吼回來。
不過種世衡生活樸素。府上并沒有多少家人。看到這種形勢。蘇仕國就打定了主意。他裝作一副老實樣子。呆在種家。因為種世衡去了三川砦。婚事可是一件大事。種小姐還要等她父親回來。才能定下親事。
不過幾天后。蘇仕國就在夜里。從種家地院墻里翻了出去。他來到客棧找到了還在客棧等他地四十個老婆。想要逃出鳳州。可這個種大小姐大概接受了她老子聰慧地這一優良品質。看到這四十個少女在客棧不走。她就有數了。蘇仕國這是口是心非。她一直在暗處注視著這個蘇仕國。
其實蘇仕國前面一動身。她后面就知道了。她沒有阻止。跟著他看他到底做什么。
于是蘇仕國又是被一頓毒打。
著蘇仕國還將衣服掀開一點。石堅果然看到他后背上還有一點兒青紫。到現在還沒有消掉。
石堅再次想笑。看來這個蘇仕國也是一個浮浪的性子。這叫惡人自有惡人磨。不過現在石堅總有點明白了,這個蘇仕國有點小才學,賣相又好,被這種大小姐看中了。當時不知道,但后來能不知道自己身體有沒有被碰過?她這是在找借口留下蘇仕國,但又不甘心自己喜歡的人被四十個女子分享,于是用了這種粗暴地方法來解決問題。
這回蘇仕國老實了,天都山的戰事也結束了,老種也就回來敘職了。老種也正頭疼這個女兒地親事,看到女兒不學繡紅,卻整天舞馬弄棒的,那個人家敢娶她。于是和蘇仕國攀談起來。發覺他是有一些才華,而且長相也不賴,似乎家里很有錢。雖然出身于商人之家。可自己也不算什么名門。不然到現在他也沒有什么升遷。于是欣然允許。
當然在種小姐的虎視眈眈之下。蘇仕國也不敢說自己是他女兒強迫來的。聽到這里,石堅終于忍不住大笑起來。當初他就是被那個李楠“**”,到現在還郁郁寡歡。可沒有想到這個蘇仕國的遭遇比他還要慘。
蘇仕國也不簡單,他從內心深處都在拒絕這門親事。所以連家門也是報地假地。可種世衡當真,就派一個人到他家中通知,要他家里來人過來提親。這可不得了,要不了多少天,這個種家的下人,找不到這個地址,種小姐還不把他撕了。
于是他對種小姐說。那四十個女子還在客棧,我去把了吧。種小姐也是樂意,于是派了一個丫環跟隨監視。可瞞不了種小姐,但一個丫環好瞞過。蘇仕國早就寫好了一個紙條,遞到其中一個識字,反應機敏的夫人手中。然后裝模作樣地拿了一些錢,表面上看上把她們打發了。
這四十個女子哭哭啼啼地離開了鳳州,向京兆府走去。可半路上她們雇了幾輛大車,悄悄折向了長武。
這些女子也走了,種小姐也少了一塊心病。而且派的家人都去通知蘇家了,不幾日就要提親。種小姐也就放下心來。
結果這次蘇仕國終于乘她不備,逃了出去,一直逃到長武,在客棧里找到他的夫人們。但他怕種小姐找到京兆府,于是向北折向延州。順便看看有沒有機會。遇到石堅,讓石堅看中。但是他是既生瑜。何生亮。剛到保安就被種小姐帶著人堵住了。
石堅聽他講得驚險無比,又是大笑。
笑完后他說道:“你再三說你有才學。可為什么你卻被一個女子追得無法脫身
其實說這句話,他已經在心中認可了蘇仕國。畢竟能讓種世衡都稱贊有才學,看上眼,想來也是不差,可他這話也是事實,連一個弱女子都斗不過,怎能趕上申義彬的高度。蘇仕國大叫一聲:“石大人,我冤枉啊。不是我斗不過她關健是我打不過她。她動不動拳打腳踢的,連講話的資格也沒有。而且被一個女子打成這樣,我還不能向別人訴苦。”
石堅又是一笑,今兒這事是逗。他說道:“你說你有才學,能不能看看現在西北的形勢?”
蘇仕國這才來了精神,石堅在給他表現機會啊。他說道:“其實小的是佩服石大人以工代濟地方法,比以前朝廷那種單純的建廂軍的方法管用多了。”
石堅也不示意,只要聰明的人,都能看出這好處來。但聰明的人太多了,他是需要那種特別聰明的人。
蘇仕國又說道:“而且石大人并沒有乘勝追擊這種做法也是正確的。雖然乘勝追擊在大多數情況下管用,可也防止西夏人狗急跳墻。元昊這一次大敗,回去后,西夏肯定有部族會亂。先讓他們火耗,石大人再乘機火上燒油,這樣等到他們火耗得差不多了,攻打西夏也就是不是那么難打。”
石堅這才稍許點頭,果然還是有一下子。畢竟他們這些百姓得到的消息有限,能分析出來這么多東西,也能做一個小謀臣。
蘇仕國看到石堅點頭,他本來就屬于一種人來瘋的那“但是石大人要注意兩點。”
“那兩點。”
“一是一個俘虜。”
不用猜,石堅明白他說的是吳昊。他問道:“說說看。”
“我也聽到了石大人這次抓獲了不少俘虜,而其中名聲最大地就是吳昊。這個人比石大人身邊的申留忠才華都不差些。我就擔心石大人愛惜他地才華將他留下來。”
“這么說,他就不能用了,說說原因。”
“狄將軍為什么在金明寨,取得那么強悍的成績。不是因為他手下宋兵格外勇武。因為狄將軍帶頭悍衛國家,所以士兵才不怕死,硬抗了幾倍大敵軍。這是一種保家衛國的精神。就象石大人所寫的《正氣歌。或者小的有一個粗俗地比喻,就象父母養了幾個子女,這中間就有不公平。他們也許痛愛其中一個。而憤恨另外一個,可作為子女能有怨言,但不能勾結外人,就因為這個原因將父母殺死吧。”
石堅這才笑道:“這個比喻不錯。”
“這只是其一。其二,對于這種背叛朝廷與國家庭地人,如果石大人都能重用,雖然以后石大人會更容易召集人才。但對朝廷卻不利,以后在交戰時,將領會想,反正即使投降也沒有事。于是就沒戰地決心。也就是想重演狄大將軍血戰金明的場面很難。”
“不錯。還有呢?”
“其三,石大人本來就慧眼如炬,已經攏絡了許多人才為你所用。現在連這樣地人才,石大人都要用,那么朝廷就會對石大人加倍疑心。其四,元昊進攻西北,許多人都知道,是張元與吳昊出的主意。特別上次元昊殺了多少平民百姓。現在石大人不但不處理他,反而重用他,那么石大人好不容易得到地民心就會傾刻間失去了。當然。如果是吳昊主動來投奔石大人,還能說他幡然悔悟。可是他現在是被抓而來的。其五,這種有奶就是娘的人,就是再有智謀,也沒有什么忠誠度可言。說不定某一天為了利益,他再次傷主。”
石堅微微一笑。當時他只想到這種漢奸,就是再有本事。也要殺。象秦檜、吳三桂、張邦昌、汪精衛之流,那一個沒有本事?可這些人那一個不該殺。不過沒有想到這個花花公子竟然分析出這么多不可用的道道。
他問道:“本官還要注意什么?”
“石大人。還要注意就是現在石大人經過這一戰,以前的聲名象華山。現在的聲名都到達了秦嶺,馬上都要趕上昆侖山了。縱然石大人忠但是朝廷不可不忌憚。好象太祖對周朝也是忠心耿耿地。所以石大人不能不防備,石大人如果為小人所傷,離開西北,石大人這一番苦心經營就是費于一旦了。石大人不為自己,也要為西北人們,為了朝廷,也要早做打算。”
石堅微微一笑,他也在和申義彬商量此事。他說道:“那么本官應當怎么做?”
蘇仕國嘆道:“方法倒是有一個,石大人可以請求朝廷派一個貼心的宦官來到西北做監軍使。這樣一來,石大人做事,必然放不開,可是總比石大人離開西北好得多。但這個方法也是治標不治本,以朝廷以往的規矩,石大人想要在西北呆到消滅西夏的時候,恐怕很難。”
“說得好。”石堅贊揚了一下。其實他和申義彬商量過此事,如果朝廷真那么做了,石堅這回做得比蘇仕國這個方法還要徹底,也心狠得多。按照申義彬的話來說,不這樣狠心,西夏這一輩子也別想收回來,更談不讓光復幽云,還要進一步開疆辟土。
石堅說完對門外的護衛喊道:“將外面的那個種小姐帶進來。”
一會兒范護樂將種家大小姐帶進來。
這個潑辣的小姑娘進了石府,也不敢囂張,連忙行禮。她畢竟出身官宦人家,而且很,只是這一次讓蘇仕國將她氣狠了,也將她臉面丟光了,才變成這樣的。
行完禮后,安靜地站在一旁,那里還有剛才刁蠻野性的樣子,現在看起來完全是一個文文靜靜地大姑娘。石堅愕然,有人說女大十八變,可她這是一個小時就變了。
他說道:“剛才蘇典觀已經將事情經過說了。確實他沒有碰過你,但也為了好心,看了你的胳膊。”
事實上那時候種世衡到了三川砦,現在沒有人管制她,她玩得都瘋起來,居然女扮男裝與蘇仕國拼酒。這也是蘇仕國,換作旁人很危險地。當然不代表著蘇仕國是一個好人,只是他對這個大小姐不敢興趣,況且他身邊還有幾十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實際她想起來,也十分害怕。至于蘇仕國因為不敢興趣,所以看到她是一個女子后,只是將她外面衣服脫去,將她扔到床上。當然那時候蘇仕國沒有想到她竟然有這么厲害的武力值,否則打死他他也不敢這么做。至少第二天不會開玩笑。讓她信以為真。那天晚上蘇仕國也頂多看到她露出的胳膊肘兒,其他地方根本沒有看,如果說過份,那就是他用眼光注意她的胸部不大而已,還有將她抱上床時隔著衣服碰了她。這也不算褻瀆。,石堅連自己也覺得好笑,板起地面孔露出笑意。
種小姐也似乎覺得自己胡攪動亂纏。可現在家中老頭子已經將這門親事宣揚開來。老種一生聰明,可沒有想到這中間還有許多彎彎繞繞。結果蘇仕國一跑,老種感覺事情不對,終于讓他知道事情真相。他也是要面子地人。現在種家先是讓鳳州人感到無上地光榮,可因此也招來一些人的嫉妒,這件事一出,這些人偷偷地到處宣揚,種世衡地臉都丟光了,他將這位大小姐毒打了頓,將她關起來,讓她反思。
可她身邊幾個貼身丫環,看到小姐可憐,將她偷偷放出來。這幾個少女就跑離了種府。現在種小姐是聰明,一下子算到這個風流俏郎君不會回到京兆。而有可能去延州找石堅,看能不能讓石堅賞識。其實她現在也騎虎難下,不知道如何處理,甚至想與蘇仕國拼命,同歸于盡算了。她剛才手中是沒有弓箭。要是有的話,都能真地將蘇仕國射死。
她含含糊糊地將經過說了一遍。聽到她真想與自己同歸于盡,蘇仕國嚇得一哆嗦。
石堅也將蘇仕國的神色看在眼里。他不動聲色地說道:“種小姐,你要記住本官的話。感情這東西是慢慢培養的,你想別人對你好,你就對別人好,如果能用棍棒打出感情來,那真是奇怪,要么這個人有病,是一個受虐狂。”
蘇仕國一聽,急忙點頭,說:“媚媚,你聽到石大人的話嗎?”
石堅將臉轉過去,對蘇仕國說道:“你也別先得意。”
完了,喝了一聲,說:“來人啊,將這個蘇仕國綁起來。”
PS:不算字。種世衡,字仲平,河南洛陽人,出身于書香門第。少時勤奮好學,重義輕財,將全部家產讓與兄弟,唯留圖書于己,終日攻讀。仁宗初,受朝廷蔭封遂步入仕途。歷任涇陽知縣,同州通判、環州知州、環慶路兵馬鈐轄等職。
世衡于涇陽任知縣時,里胥王知謙邪惡不規,民憤極大。世衡欲治其罪,知謙聞訊外逃。不久遇大赦而歸。為平民憤,衡遣人將其緝拿歸案,處以重刑,大快人心。
世衡任同州通判時,皇親州將王蒙正為非作歹,衡決計繩之以法。王獲悉,先以權勢要挾,衡不屈;又以金銀利誘,衡不受。王大怒,唆使王知謙誣陷世衡,遂被削職,流放竇州。后徙汝州,為弟世財保釋。釋后任孟州司馬。因龍圖閣學士李等為之申辯,冤案方得昭雪。
時,夏人屢擾環境,守兵衡上書朝廷,建議重修久廢之寬州(今陜西清澗)堡寨。書曰:“寬州位于延安東北二百里,是西部邊境之要沖,若得以修復扼守,右可固延安之勢,左可衛河東之粟,北可圖銀(銀州,今陜西米脂縣)夏(夏州,今陜西橫山縣)之舊。”朝廷納之,并命其督修。施工中,夏人屢以兵爭奪,衡命役工、士卒邊戰邊修。寬州干旱缺水,施工困難,衡命石工鑿石開泉,解決人畜飲水。不久城成,錫名清澗城。衡一面命士卒墾荒種植,一面招募商賈,貸以本錢,鼓勵經商,兵民從而富裕。衡還親臨屬羌各部,慰勞其酋長,獎勵其部屬,深得邊境屬羌信賴。
世衡任環知州期間,黨項族牛家部落首領奴訛性情孤傲,歷任州官赴任皆不出迎。衡至環州,奴訛迎之郊外,并相約翌日赴帳中慰勞族人。是夜大雪,積約三尺。次日,左右勸世衡:“道路艱難,不可前往。”衡曰:“吾人初與諸羌結交,應守信用,不可失約。”遂緣險而往。奴訛以為雪深路險,世衡未必來,遂安臥帳中。待世衡至帳前,方倉促出迎。曰:“前郡守從未至我帳中,今公親臨,足見公不疑吾輩!”言罷,率眾羅拜于帳。
屬羌中慕恩部落勢力最,即請其至衙夜飲,并以歌姬贈之,與其和好。此后,得慕恩死力相助。凡部落中有鬧事者,世衡即命慕恩誅伐,無一不克。時,有兀二族,衡屢招未至,遂命慕恩發兵討伐,使百余帳相繼歸服。衡以此擢升東染院使,任環慶路兵馬鈐轄。
世衡戍邊數年,善撫士卒,每遇士兵有病,必派一子事藥。且重視將士與邊民之軍事訓練,規定:兵民過失者,射中則釋其過。故邊民習武自衛,精于騎射,敵不敢犯境。慶歷年間,范仲淹檄令世衡與蔣偕修筑細腰城。時,衡染病臥床,然聞命即起,率眾晝夜施工,由是病加,城成而亡。卒后,羌酋朝夕祭奠數日,清澗、環人皆畫像敬俸。衡有四子:種古、種愕、種診、種誼,皆有將才。世衡卒后,其長子繼承父業,任環慶路兵馬鈐轄。神宗時,其孫師道、師中相繼任環州知州。種氏三代守環州傳為美談。環縣群眾至今還流傳著:“世衡三代守環州,百民安居五谷豐。皇恩浩蕩遠萬里,種氏功業佑黎
他的幾個兒子也是舉世名將。間接一個例子就是《水滸中地好多好漢都提到過老種經略相公和小種經略相公,老種細略相公就是種諤(可見并不是象一個老大所說非要做為相公),小種就是他的孫子種師道。像王進、魯智深、楊志等都在這經略相公手下任過職,金錢豹子湯隆也以在老種經略相公手下打造過軍器為榮。也就是說象魯智深這些牛叉人物只能算種世衡手下的一個猛卒。
可是老種一生立下無數功勞,連元昊都是間接喪于他的手中。可以稱為狄青后,當時西北的第二良將,但一生地位并不顯赫,而且就連他死的時候,也是在六十一歲還在細腰筑城月余,生活苦寒又勞累過度,細腰城剛建成,舊病復發死的。他兒子嫌朝廷賞賜太薄,可是因一代名臣龐籍看不起武將所抑。古復上書,才贈了一個成州團練使,詔流內銓授古大縣簿尉的中下等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