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風流才子  第五百八十二章 看上去很美

類別: 歷史 | 兩宋元明 | 大宋之風流才子 | 午后方晴   作者:午后方晴  書名:大宋之風流才子  更新時間:2010-08-24
 
右堅說道!,“龐大人。你以為我會有什么要求其實很的學生釋放了,別要拖我的后腿就行。”

龐籍可沒有聽過什么七傷拳。八傷拳,但石堅的意思就是壯士斷腕了。但這個要求很簡單,龐籍立即寫奏折給老太太。對于朝廷向石堅學生下手的事,老太太也聽到了一些傳言,只是一些普通人罷了,說的好聽一集,朝廷技術官員,說得不好聽的,就是技術工人。

她也沒有在意,可沒有想到石堅對這些人這樣看中。

那就放吧。于是釋放。并且下詔讓石堅知真定府,天威軍總管。

有了這份詔書,石堅終于明正言順的掌握了真定府所有的事務。

可這份詔書下到石堅手上,石堅也沒有吭聲,再次進入安肅軍,整編安肅軍。

到此,河北西路六軍讓石堅已經接手一半士兵。

龐籍現在可急了,他立即再次找石堅,不找不行,安肅軍不僅是指軍隊稱呼,在行政上和州平級,但比州小一點,如在陜西的保安軍。

可是安肅軍在易州,也就是現在易州還剩小一小半的地方。在這里除了安肅軍外,還有一個廣信軍,兩個軍緊鄰。也是宋朝邊境的最前線。

對于石堅的接受,這些軍隊反而十分高興。現在石堅斬殺了契丹三千騎兵后,契丹調來更多的軍隊防守。契丹人害怕石堅,不代表著害怕他們。而且現在石堅與朝廷鬧得關系很僵,越這樣越壞,如果契丹進攻,石堅有可能袖手旁觀。早接受早好,反正大家都是一個宋朝,最多現在跟在石堅后面幫助皇帝講話。

龐籍到了邊境,找到了石堅。就問了,現在太后已經讓你掌握了天威軍,還把你的學生也釋放了。你就不能再折騰了。

石堅反問,龐大人,太后與我承諾了幾次?

龐籍讓他問得啞口無言,劉娥每一次需耍石堅時,都承諾了許多好處。可每一次用完了,就開始踢人。可這也沒有辦法,難道讓老太太當著眾位大臣的面發下重誓,這樣石堅這可以低頭?

石堅又問道,我的學生在哪里?

明白了,雖然老太太下令釋放,可這些學生還在京城,石堅擔心只要老太太一反悔,這些人照抓不誤。

這個也好辦,自己再辛苦一次,向老太太求個情吧。

石堅沒有停平來,繼續問,還有我的幾個學生讓人害死了,可害死他的人呢?

這也得讓我感到滿意,否則我就慢慢地蠶食,最后將河北河東全部掌握在手,讓你嗦去。

不過這有點難辦了,如果追究起來,連呂夷簡都牽連進去了。龐籍頭皮子開始發麻了。不過他心里也怨恨老太太,事情做得太絕了,如果不是一步步地緊逼,怎能有今天石堅的舉動?雖然他同樣很反對石堅這樣目無綱紀的做法。

石堅又問道,只是一今天威軍總管,究竟有什么權利,能讓我做什么。得要說清楚吧?不然以后又要在上面做文章了。

其實石堅不想交權了,特別是保州到中山,這一段離幽州更近,雖然防御起來更困難,可加強了進攻的縱度與深度,并且離幽州更近。

同樣深州也不想丟,是關系到河漕的供給。

現在我占了那么多地方,還要我退回去門也沒有。

不過石堅不能說,一說,他連皇上的圣旨都違抗了。讓老太太自己去想去,不讓我滿意,我就慢慢的吞啊并的,噎死你。

石堅說完后將龐籍送走,他繼續吞并了廣信軍。其實河北西路邊境除了在高陽關的保順軍外,其余的盡入石堅囊中。

老太太聽了龐籍的話后,氣得半響無語,最后怒道,這樣不算造反。請問何為造反?不理睬石堅。你折騰吧,我就不把大義給你這樣一弄,到了三月中旬了。龐籍現在是風箱里的老鼠,兩頭受氣。最后也說,我不管了,大不了我這個轉運使不做了。

石堅吞并了廣信軍后,再次南下。逼迫中山府附近的永寧軍投降。

實際上到了此時,石堅手上掌握的正規軍隊達到了十五萬人,這還不算各地廂軍與鄉兵。

不但朝廷為此事發愁,連耶律煮蓉也在為此事發愁。如果石堅真要是掌握真定府一地,以及幾萬軍隊還好一點,可是現在掌握的軍隊越來越多,這對契丹同樣也是一場惡夢。一旦石堅與朝廷最后妥協下來。那么石堅肯定將矛頭指準契丹。

劉娥也慌神了,石堅現在開始又將矛頭指向南邊了,下一步是哪里?

老太太現在還擔心一點,那就是石堅打出那個“勤”如果將后面一個王字加上去。那就意味著宋朝大亂的來臨,就是石堅失敗了,老太太不用扳著手指頭算,朝廷也要為此付出巨大的代價。如果石堅成功了,不是勤王那么簡單,到時候真有可能一下子將皇上架空,學楊堅與曹操了。宋朝江山也到頭了。

思前慮后,老太太沒有辦法,她遷用了一個人,晏殊。晏殊自從讓她下放后,消失在朝廷很久了。其實老晏人不壞,尤其對老太太,但老晏性格剛正,垂簾聽政也罷,可別穿龍袍,惹得老太太不高興了。

劉娥讓晏殊做參知政事,還有一層考慮,晏殊與石堅私交很好,同時無論年齡還是資歷也比石堅長。用他來勸石堅可能會靈光一點。

老晏也不傻,我這時候到中書里做什么,不看到陳堯佐那個宰相做得窩囊竹禾讓你推磨殺驢不成上書我生病了,但臣有言,石四”是想專心契丹,為何對他制肘?北方數州讓他經營,同時不在后勤上做文章。臣保證什么問題也沒有了。

笑話,寫《正氣歌的人會造反。完全是你疑神疑鬼,逼得人家自保。

老太太看到信后,想了想,先受一口氣吧。

這事要從長計較了,主要還是呂夷簡名聲太差了,如果現在他在朝中將朝政安排愕有條不紊,到時候石堅威望一天天地降低,再從長計較不遲。

于是再次下旨,將學生送往真定府,同時捉拿處理,那幾個有意陷害或者迫害石堅學生的人。當然,都是一些蝦兵蟹將,用來做擋死牌的。同時任命石堅知真定府同時經略真定府,統轄保深中山真定二府二州軍事。

其實這道任命很奇怪,經略這一職務不常設,如果一設都與經略征討安撫同時一道設立,也是經略一路,而不是幾州幾府。因此,這道圣旨還是很模棱兩可。

但總的說,石堅也能從理論匕管理這些州府的一些事務,以及軍事調動。這比前一道圣旨放的權利更大了,管理的范圍也更為廣泛。

可是石堅還是不接旨,我這么多軍隊。可你總得給我一些武器吧?

劉娥咬牙切齒,再次調了一些武器給石堅。再要沒有了,全都用在南方了,反正現在梅道嘉已經逃到真定府了,石堅也不知道朝廷國庫石堅這才偃旗息鼓,這場爭執折騰了兩個月,最后石堅暫時獲得了。

但是老太太并沒有從這場爭執中得到任何教,反而讓她更堅定了石堅會有反心。但她也知道在民間,自己并不占太大的優勢。這是因為到現在石堅功勞立得太大,而呂夷簡雖然有一片忠心,可有功有錯,還不足以與石堅相比。

因此,現在她將一顆心撲在了改革上面。就是讓大家看看,沒有了石堅。哀家與呂夷簡會不會把朝政治理好。這時候還有一件事,也逼迫她在向石堅低頭。那就是國庫。雖然還有盈余,可已經不多了。

這還是呂夷簡又偷偷印了五千萬交子。同時,交趾等地方的奴隸大量拍賣,也為朝廷增加了收入。還有廣南路的許多馬路開始停止修建,既然人家大理“舉國來降”就沒有修路必要,節約了大量的開支。

這幾增幾減,終于使得國庫里的經濟不那么緊張,馬上各地夏糧就要收上來了,不需要再進行支援,那么以宋朝巨大的稅務,只會盈余,而不會再次出現虧空。

只是南方的戰事讓她感到很不滿意,到現在雖然整體平叛結束,可是局部地區的叛亂并沒有完全平息。宋軍更是在真臘與真臘軍隊處于相持階段。

其實這是一種姿態。不能立即平滅了,否則立即回到朝廷。怕朝廷有新的處置。不但楊文廣如此。秋青與種世衡如此,夏辣突然生病了。因此留在南方,沒有辦法回來。

劉娥生氣了。你不回來就不要回來吧,樞密院使沒有了。

但夏辣接到圣旨后,送走欽差。卻喜形于色。他在下面,朝中之爭看得一清二楚。特別是呂夷簡在發生交子,現在交子全在窮人手中。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如果沒有商人的堅挺,再有一個風吹草動。加上現在石堅是寒了心,看吧。不小的亂子就藏在呂夷簡的眼皮底下。到那時候朝中一班大臣等著瞧吧。

這時候不能進京。

四月初,朝廷頒布新法。也就是石堅思考出來的方法,呂夷簡做了一些改動。所有宋朝州府實行一條鞭法,分夏秋兩次交納稅務。各縣下設里正,開始不以差役形式存在,而是作為宋朝朝廷編外官員,有少許薪俸。其他差役也不復存在,以后朝廷有工程之事,除了動用廂軍外。其余一拳采用雇傭制雇傭百姓勞作,并且不得強行雇傭,一切以自愿為主。除了差役外,其他各種稅務一拳停收,全部化作一條鞭法內執行。

第二條法令就是攤丁入畝,呂夷簡并不以中原以及海外來戈“分,而是以人口稀疏來劃分所有州縣,人口多的暫時不執行攤子丁入畝,人口少的采用這條新法。這樣一劃分,龜茲路與兩廣路大多數地方都在新法之內,而大洋島寶石城卻不在新法之內。

從意義上,呂夷簡這種做法比石堅考慮的更正確。可是他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各地隱瞞人口,還有對新法的反應,一旦沒有明確的范圍。就會因為有的州縣歡迎新法,有的不歡迎,造成更多的紛爭。

而一個新法的實行,如果紛爭多了,也就意味著失敗的開始。而且還有一個最大的弊病,那就是人們對呂夷簡的信任程度。別看現在一切看上去很美,至少呂夷簡比石堅更美。

石堅從那場轟轟烈烈的朝爭開始。所說的,所做的,就存著大量的爭議。特別是他將槍口對準了自己人。幾百人的鮮血流在趙州的土地上。而呂夷簡讓石堅批評得如同李林甫一樣,可他一聲不吭,只是在中書盡心盡力地做著實事,做人可謂低調。

就是排擠眾人,也是他的黨羽,他并沒有提出來任何一個人不好不好的。當然,那是表面上很美,在暗中他謀戈了多少,就沒有人知道。最少可以看到現在唯一的宰相陳堯佐,從開始地附從呂夷簡,到現在臉上開始帶著愁容慍色,就能看出來了。

石堅看到呂夷簡棄始忍不住實行“洲心葉,冷笑當初一再說討條鞭法是好事,節用,點稅程集,騰出了勞力。特別有些人很忙。你叫他專門每年抽出幾個天來執行差役,不值得。但有人很閑。收入也不高,正好政府的一些差役彌補了他們的收入。還有減少了一些不法官吏通過一些莫明其妙的稅款來收稅,變向貪污。

但別忘記了,這社會還是以人治法社會就包括他自己,也在法律邊緣游走,有時候照樣為了獲取信息,動用酷刑。最好是以法治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可會在這社會實現么?

再好的變革,也就是新法,還是要人來實行。特別現在朝中正臣為之一空,朝中都沒有多少正臣,況且下面。看吧,有得折騰的。但石堅沒有說,不是說過了嗎,我來真定府就是經營幽云十六州的,別要整我,我也不管朝政如何。

因此石堅除了安頓生產,還有一件事,那就是開設工廠,不給我武器我自己造,從戰略來上來說,以后朝廷也將以北方為主,因此在真定府有一個武器工廠,對宋朝也有好處,至少光運費就會節約很多,不然就是護送武器的軍隊開支就不會少。

他對新法,更沒有反對,是好事兒,帶頭實施。其實,在真定府以及石堅占領的幾州,早就變向地實行了新法,一切差役都是石堅雇人做的。稅歸稅,并沒有增加一星半點。

然后就是練兵,石堅每天讓風中卿、崔滅狼與丁秒他們帶領軍隊操練。特別是近兩萬騎兵。現在石堅還只是知了真定府,但這些士兵經他整編后,就沒有再還給朝廷了。老太太看到他安穩了,也懶得理他了。不然他人來瘋,自己說一次,他就接受一個地方,幾接受幾不接受的,就到了東京城外了。自己還的真還政不可?

其他幾個新任知州明知自己權利被架空,也無可奈何,不看到深州的班曄就這樣被石堅斬首了。但老太太卻記恨在心了,她暗中開始調動軍隊到京城來。拱衛京城,我不派兵到真定府了,這你沒有話說了吧。

當然老太太不是只是調動軍隊到京城那么簡單,一旦軍隊達到了一定數量后,老太太還得犯糊涂心思。

石堅看到眼里,他也故作不知。老太太,別折騰了,看著吧,省下一點錢吧。

原來新法實施后,可沒有那么容易,這一點石堅也反復與呂夷簡妻曾說過。特別是一條鞭法,如何加鞭,各地稅務不一樣,薦這些稅務加成一條鞭后,一目了然了,可有的官員為了百姓,少報地方收入,以此來減免稅務。有的官員為了取悅上司,多報地方稅務,政績上來了。可百姓稅務增加了。因此要派出各種監察使,調查當地實際情況。

呂夷簡并不是凡夫俗子,為了使各地的情況公平地反映出來,他想出一條笨主意,我派出多撥官員對各的進行監察,一撥不行,兩撥,兩撥不行三撥,這樣杜絕了一些不真實的情況發生。

他本意是不錯的,可他忘記了一點,那就是他本人多次的偷機取巧。來上位的。上粱不正下梁歪,更不用指望下邊的官員。特別是現在。由于加成了一條鞭,不象原來。各種稅務有的用勞力算的,有的用布匹算的,有的用糧食算的,還有的用錢算的,老百姓就象云里霧里。算不清楚,現在一目了然了。兩個縣百姓一問,奇怪了,明明我們的縣收入低些,怎么比別的縣稅務還高?

于是再查,再調整。可低了不說。高了的就有怨言了。除非以后宋朝不收稅,否則攀比下去,稅只有越收越低,才能將民憤平息。還有一條,這條新法是呂夷簡奸臣頒布的,老百姓因為交子之事,有了抵觸。還有,現在百姓收入高了,朝廷也援助了近一年了,不能比以前的稅收還少吧。而且國庫還漸漸空蕩蕩下去,呂夷簡也不可能降低稅收。

于是百姓攀比的目標是想減少稅收。可各路監察使清算到最后,越清算越高。

不要說其他幾種,就是最對朝廷感恩拜德的河北河東三路的百姓也開始有了抗議之聲。連真定府百姓也不是很樂意,盡管石堅上報的收入很少,可監察使也不是傻子,看到因為石堅大筆金錢投資下去,老百姓生活在改善,將真定府定為上等州府,收了第一等的稅務。

趙蓉聽到這些消息,一聲嘆息。對石堅說道:“相公,呂夷簡這是自不量力。

石堅冷笑,答道:“錯。如果成功了,他將功勞放在自己身上,如果失敗了,他會說始作俑者是我,將責任推得一干二凈。不過,這一次他會有好果子吃的。現在別管他了,我還要先與契丹溜一溜吧,否則有人又要說我是擁兵自重,或者養賊自重了。

當然,石堅不會傻到現在就馬上收契丹。而是他聽到一條消息,契丹準備討伐高麗,征召各部族參加。如果讓契丹這一手成功,那么他的反間之計就會失敗。同樣,朝中又要因悔是他首發倡導此事,對他發難。

現在必須將契丹大軍拖住,將契丹這一手化解。

因此,需要第二場戰爭,而不是戰斗。這將是一場上規模的戰爭。有可能戰爭同樣規模不至于達到幾個萬人交戰的地步,可將成為契丹是否振興與衰落的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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