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坑爹啊這是。”
一聲“老板”,讓陸川蛋痛起來,現在的(情qíng)況,搞得自己好像是個某某大佬一樣。
現在可是公安機關介入了,人家萬一有理由懷疑自己呢?
幾個指令下達,剛剛還是兇相畢露的楊平安它們三個,頓時變得沉默一聲不吭,就這么站在原地。
康陽的能量,很及時。
陸川進來的時候,帶隊的一名副局長,正在接著電話,對方臉色雖說不好看,但還是不斷地地著頭。
等到他將電話掛掉,對方直接走到了陸川的面前:“你是這家金店的老板?”
“是我,您是?”陸川語氣平靜。
換到以前,沒有擁有生化工廠之前,陸川人已經是軟了,根本無法像現在一樣,做到心態平靜。末世里的殘酷,陸川早就練成了心如鋼鐵,像這一種小事(情qíng),很難讓陸川有所波動。
年近五十的周光明,簡練地說道:“周光明。”
陸川根本不知道周光明是誰,不過能夠領隊的人,(身shēn)份絕對不會簡單。當下,連忙說道:“領導您好。”
換了以前,周光明絕對是連陸川也帶回去的,只是現在有人打了招呼,加上只是手下員工打的人,在沒有證據前,他只能是將打人的員工帶走。
“我將他們帶走,你沒有什么問題吧?”周光明和氣地說著。
現在他算是看明白了,敢(情qíng)現在是兩邊都牽扯到一些背后的大佬,也不知道這金店的老板是什么來頭。一股想搞他,一股想扶他。
夾在中間,周光明能做的,其實就是管好自己。
陸川說道:“當然沒有問題。”
之前的高秀茹它們,直接就是抗法,在沒有嚴重到需要動槍的時候,公安都是以勸說為主。這也是為什么陸川還有時間過來,否則動槍的話,這樂子就大了。
現在的高秀茹它們已經是垂下了手,不再反抗。
周光明點頭,一揮手:“帶走。”
四周的警察一擁而上。
胡寂寧現在的神色,完全和死了父母一樣,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被高秀茹打了一巴掌,以高秀茹的力道,差點連牙(床床)都給打掉了。
他堂堂一個副廳級,卻在這里被人打了,傳出去,他的名聲肯定是毀掉了。
現在他恨自己為什么要巴結楊公子,也恨打自己的這個女人,更恨金店背后的老板。現在他這么難堪,官途肯定是毀了。
前途無亡,這和殺人父母,斷人財路有什么區別?
見到周光明只是帶走高秀茹,而陸川這一個老板,卻(屁pì)事也沒有,連帶回去詢問的意思也沒有,這讓胡寂寧如何能忍?
“周光明,為什么不將他也帶回去?我懷疑他是黑、社會,是頭目。”胡寂寧不顧自己腫得不成形的臉,站了起來,指著陸川厲聲說著。
聽到胡寂寧竟然是直呼自己的名字,周光明眉頭一皺,這個胡寂寧失心瘋了吧?
周光明臉上帶著不悅:“胡副局長,你還是到醫院看看,怎么抓人,是我們公安局的事(情qíng)。更何況,你有什么證據?”
“你……”胡寂寧氣得吐血。
這個周光明,他是不是體制系統內的人了?
警察押著高秀茹它們三個,很快就上了警車。有著陸川的指令在,它們就是木偶一樣,不會反抗,反而會配合著警方。
當然,想要從它們的嘴巴里吐出一個字,這輩子都不可能。
這也意味著,警方就算是抓到它們,什么審訊之類的,完全是沒有用的。就算用了一些手段,一樣沒有用,它們沒有任何的疼痛神經,甚至是神經感應。
就是用疲憊法,也沒有用,它們根本不需要休息和睡覺。
就算是餓,它們也能餓個十一、二天,總不能警方想要將它們給餓死吧?
現代可是法制社會,已經不是隨意可以亂來的時代了。
綜合種種,陸川根本不用擔心高秀茹它們,頂了天也就是判個治安罪。就這一種罪,康陽他們有的是辦法弄出來。
當然,這也會是楊修明與康陽他們的角逐,可是陸川卻知道,很快楊修明就會服軟的,只需要康陽他們出一點力,高秀茹它們(屁pì)事也沒有,就可以出來。
警車的警笛,還有120的警笛聲,彼此響著。
一個個傷者,無不是慘叫著被抬上了醫架,這一趟,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倒了八輩子的霉。誰能想到,會遇到這么一個瘋子?
好好的一大美女,那(身shēn)材,那顏值……打起來,卻是特么的牛。
遠處被陸川金店摘慘了的黃金珠寶店,幾個老板差點就是要湊成一桌,開幾瓶香檳來慶祝一下了,從這一家金店開業至今,對他們的沖擊之大,差點讓他們扛不住了。
現在好了,這么一鬧,如此大的動作,打的還是市領導,還不玩完?
最好的結果,就是連老板也給帶走才爽。
一圈又一圈的吃瓜群眾們,哪怕是警察離開,他們還是圍在這里指指點點,對他們來說,這一件事(情qíng),實在讓他們在今后有著充裕的談資。
不少人還拍了視頻,直接發到了網絡上。
陸川可不管這一些人怎么看,像沒事一樣,指揮著導購:“將這里打掃干凈,繼續營業。”
金店的生意,影響是有的。
陸川敢肯定,停業都有可能,畢竟弄出了這么大的事(情qíng)出來。
回到別墅,陸川靠在沙發上,撥打了康陽的電話,等到接通后,說道:“陽哥,我那店員,你幫我打個招呼。”
“這沒問題。”康陽答應,在他的眼中,這不是什么大事。
“是楊修明在背后出的力嗎?”陸川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寒意。自己已經不是以前的自己了,自己可以低調,可以小心翼翼,卻絕對不會任人欺負。
之前沒有找楊修明,他應該偷樂了,現在還敢站出來,真當自己沒辦法拿他怎么樣?
對于其他人來說,確實是如此。
你一個平頭百姓,能對人家一個超級富二代怎么樣?論錢,人家拔根毛比你腰都粗,論權……人家與省內高官皆是深交,怎么論,都不是一個等級的。
真的想要搏命,楊修明(身shēn)邊幾乎一直有著保鏢在,又豈是你一個普通人能靠近的?
陸川在外界的眼中,和普通平頭百姓沒有什么區別,無非就是不知道從什么鬼地方弄了一條厲害的土狗,又幸運地贏了楊修明他們一大筆錢,然后用這錢開了家金店,收購了一家汽修廠。
只是一個幸運的小子,在絕對的力量下,完全可以碾壓成渣。
什么叫玩弄?
就是動用一點無傷大雅的力量,卻可以讓對方翻不了(身shēn),這就玩弄。比如說現在,一個電話,就是兩大部門找上門來。
結果玩崩了,這就在楊修明的意料之外了,但對他來說,這一個意料之外,更像是一個驚喜,陸川還不是在作死路上越走越遠了?
可惜,楊修明他根本不知道,他惹上是的什么樣的存在。
康陽淡笑道:“吳建龍與楊修明的父親有深交,而胡寂寧,又是吳建龍手下得力干將。”
僅僅是一句話,什么也沒有說,只是點出關系。
對陸川來說,這些就足夠了。
“行,陽哥,這一件事(情qíng)麻煩你了。”陸川說著,掛了電話。
(原本想寫精彩點的,卻發現不好寫,因為如今和諧大神的可怕,很容易就紅線了,故此這一章有些匆忙,也是點到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