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者系統,只有特殊單位,才會有這一種將它暫時關閉的功能。ωδ
比如水鬼,暴君初始型,和現在的嗜血利爪。
天空中的十只嗜血利爪,在轉達測試完成后,便是降落,然后出現在陸川的面前。隨著重新啟用了偽裝者系統,它們又由這惡魔一樣的形態,變成了十個男女。
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或者是自己是它們的老板,陸川都不會相信,剛剛在天空中飛翔著的十只嗜血利爪,便是眼前的它們。
偽裝者系統的能力,實在是彪悍。
不要以為用的是障眼法,其實不是,你可以通過接觸,發現它們確實就是人,而不是幻覺。
幻覺是將某件東西,通過欺騙了肉眼,達到某種不真實的形態。
可是偽裝者系統,卻是將東西徹底變成了某樣東西,不管你是摸也好,或者是看也好,比如現在的嗜血利爪,它就是人,活生生的人。
變態的地方,就在于這里了。
立身于現代,沒有言語功能,肯定不行。
言語和換裝,再有就是智力,都需要必備的。反倒是表情,不是很需要,因為它們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需要表情也可以。
十萬一項的功能,在當初讓陸川感覺到很貴,可是放到現在,只能說是毛毛雨。
沒有遲疑地,陸川打開了它們的偽裝者系統功能面板。
功能面板上,一直都是有著四個功能的,但現在,卻是出現了第五個功能。
幻象:特殊的單位可以轉化成另外一種形態,嗜血利爪/小鳥。
望著這一個功能,陸川愣愣地說不出話來。
隨即,心里卻是一動。
從字面上不難理解,就是說可以通過幻象,讓嗜血利爪變成小鳥的樣子?如此一來,困擾著陸川的問題,立馬就解決了。
水鬼它們不具備這一個功能,在陸川看來,肯定是因為它們本身就是章魚的形態,第二,應該這一個功能,是五級生化工廠才放開的功能。
五級之后的生化工廠,確實是解鎖不少的功能。
單是一個商城,就足夠讓陸川受益無窮了。
真是想什么,就來什么。陸川笑了起來,然后毫不猶豫地,將它們十個全都解鎖了這一個功能。
接下來,就要看一下這一個幻象功能,到底是什么了。
戰斗形態。
在陸川的指令下,十只嗜血利爪立馬變成了它們本來的樣子,它們就這么站在陸川的面前。
進入到幻象狀態。陸川又是發出指令。
只見到十只嗜血利爪,它們就這么在陸川的面前,噗地一聲,隨著光的扭曲,瞬間就變成了一只小鳥的樣子。
不過……
陸川走向前,然后手在這一只停在空中的小鳥四周摸了一下,然后露出一個苦笑來:果真,還真的只是幻象而已。
陸川的手所摸到的,其實還是嗜血利爪的形態,它是變成了小鳥,卻是欺騙性的,本質還是嗜血利爪。
看似有漏洞,可是在陸川的眼中,卻足夠了。
因為不會有誰能夠想到這一層,更不會想到一只小鳥竟然會是一個龐然大物。
有著這一些保護層,嗜血利爪便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現了。
偵察也好,或者是執行某些任務也好,嗜血利爪都可以勝任。想想看,嗜血利爪大搖大擺地飛在空中,而雷達不管,肉眼又只是看到小鳥,誰會在意于它?
執行起任務來,完全就是神不知鬼不覺。
亞丁灣。
一艘阿利·伯克級驅逐艦正在行駛著,上面高掛著的美國國旗,正在迎風招展。這是一艘在亞丁灣執行任務的船只,它的行駛速度并不快,似乎更像是在這里巡航。
自從在索馬里發生過黑夜墜落事件后,美軍在索馬里的部署幾乎是空白的。
而最近幾年,隨著國際形態的變化,美軍在索馬里重新部署了小股的部隊,比如在索馬里首都就部署了一支近500人的部隊,在偏遠的基地里,更是部署了特種部隊。
其實在海上遇到美軍戰艦,絕對是最為正常的事情了,部署于全球各個水域的船只,實在是太多了。
做為美軍目前唯一服役的驅逐艦,阿利·伯克級驅逐艦的性能自然無需置疑。
通過水鬼,陸川發現了這一艘進入到亞丁灣的美軍戰艦。
對嗜血利爪的測試,僅僅是伊然弄來的雷達,肯定不夠全面,如果能夠在美最先進的驅逐艦上測試,還是如此,就證明嗜血利爪完全可以為自己所用了。
補上天空,對陸川來說,無論做什么,都更加的有底氣。
不要忘記了,以嗜血利爪幻象后小鳥的形態,戰機們要想用雷達鎖定,根本不可能,而肉眼更是搞笑了,在天空中用肉眼鎖定一只小鳥,很難實現。
至于水里,陸川更是不怕,水鬼的存在,像現在,一只水鬼就吸咐在這一艘阿利·伯克級驅逐艦上,而對方全然不知。
只見到天空中,出現了十只小鳥,它們拍擊著翅膀,向著這一艘阿利·伯克級驅逐艦飛過來。
和陸川所想的一樣,0.001平方的反射面,阿利·伯克級驅逐艦上的雷達直接過漏掉,根本沒有顯示。這一種過漏,讓雷達兵不會發覺。
阿利·伯克級驅逐艦上有著不少的美軍在船只的四周放哨、巡邏,畢竟在海洋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赫伯特,這是什么鳥?
一名海軍士兵舉著望遠鏡,望著天空中的小黑點,帶著好奇地詢問著。
赫伯特是一名老兵,還有一個年頭就要退役了,可能這是最后一次隨艦執行海上任務。他聽到旁邊士兵的話,也不以為然,在海上遇到鳥類很正常。
特別是現在的亞丁灣,它的水域寬度并非想象中這么的大,鳥類橫渡很正常。
不過為了解答這一名士兵的話,他還是舉起了望遠鏡。
見鬼,這是什么鳥,怎么從來沒有見到過?赫伯特看清目標后,也是瞠目結舌,因為以他的經驗,根本不知道這是什么鳥。
不過赫伯特也沒有在意,畢竟鳥類太多了,自己一個海軍士兵,又不是鳥類專家,誰會記這么多的鳥類。
行了,不要看鳥了,緊記自己的職責。赫伯特說道。
只見到這十只鳥,卻是詭秘地,直接落到了戰艦上。
見到的士兵不少,不過沒有誰到甲板上逗它們而已,任由它們在這里停歇。像這一種情況,對于軍艦上來說,實在是太平常了。
盡管不知道這十只小鳥是什么種類,但它們畢竟是小鳥,不是嗎?
此時的陸川,已經回到了莊園處,正靠在沙發上。
有喪尸的地方,就是陸川的眼,所以通過追蹤,陸川通過轉換,一只嗜血利爪的視界,成了陸川的眼睛。
做為美軍最先進,也是唯一服役的驅逐艦,陸川還是第一次如同自己站在上面看到,看似沒有什么,但還是讓陸川有一絲激動。
看來,哪怕是最強的美軍,也無法識破這一種幻象,生化工廠果真是牛叉。
看了片刻,陸川咧嘴笑了起來。
回來吧。陸川退出了視界,又是對十只嗜血利爪下達了指令,讓它們一直呆在這里,只會引起對方的懷疑而已。
在陸川的指令下,十只嗜血利爪幻象而成的小鳥,離開了這一艘驅逐艦。
自始至終,沒有任何人發現有什么詭秘之處。
莊園。
夏敏打開了手中的光投器,上面呈現出來的,便是亞丁灣的全貌光影地圖。
不僅僅是海域,還有整個亞丁灣的沿海。
做為世界上最為繁忙的海上通道,這里的環境之復雜,遠超想象。最重要的一個,便是這里的海盜叢生,你永遠不知道會有多少海盜。
海盜就是平民,而平民就是海盜,區別是不是海盜,主要還是取決于他在海里,還是在岸上。
正是這一種上岸為民,下海為盜,讓各國想要圍剿海盜成了一個空談。多少年過去了,根本沒有什么實質性的改變。
控制亞丁灣,一直都是美軍最想做,卻一直沒有辦法做的事情。
只要控制了這里,對整個東南亞、亞洲方向的貨運,自然不必說。
可以說,亞丁灣就是角逐之地。
陸川望向這地圖,上面星羅密布著大量外界查不到的地方,這一些地方,自然不必多說,便是海盜們存在的地方。
不夸張地說,在索馬里沿海一帶,從事著的打劫各類手段,已經形成了一個產業。在這發展到了超過三千人的海盜團隊背后,為海盜提供情報、后勤服務的人則難以計數。
從陸川手中的情報掌握來看,其實并不是很全面,但也足夠了。
索馬里最重要的四伙海盜,陸川都掌握著它們的資料。
在國際形勢下,他們的日子并不好過,不斷收縮。有著經驗,國際船只大多會選擇在有海軍護航的時候通過,又或者配備有武裝保鏢,這讓打劫變得更加的困難。
夏敏尾尾道來,語氣卻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陸川點頭,隨著美軍對亞丁灣的加強,還有開始增加索馬里首都的駐軍數量,海盜們的日子好過才是怪了,恐怕接下來,他們的日子還會更加的難。
還好,當初聯合國要從陸地上對他們進行圍剿的計劃,因為索馬里國內動蕩,最終是一個無法實現的問題,才不至于讓海盜們被人從根上解決掉了。
索馬里的貧困,也是催生海盜的原因。
陸川的眉頭緊皺著,現在擺在自己面前的,有兩條路,第一是想辦法控制這一些海盜為已用,第二,就是自己成為最強大的一支。
但這一些,都不是陸川想要的。
望著光投器,陸川的眼光一路向上,很快便是放到了吉布提這一個國家當中,眼睛微微瞇著,閃爍著不知名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