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林小七的話來說,華夏的守夜人組織有點像是“道上的老大”,你這種外來人員擅自跑進了我們的地盤里,就必須要先來拜碼頭,這是規矩。
而現在這個不知道是不是“友軍”的家伙,貌似還用特殊方式隱藏了氣息,那按照規矩,這就有點“偷渡”的味道了。
必須揪出來!
而且說起來是“友軍”,那也只是因為大家在大方向上是一致的,都是為了抵抗妖魔鬼怪,但在許多方面,各大組織也是存在矛盾的。
退一萬步說,路老板與小七姐覺得自己都是體面人,這位“偷渡客”的做法,感覺有點不給面子啊,好歹過來知會一聲啊!
反正先想辦法找出來再說,到時候再去考慮這貨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路一白和林小七相視一笑,露出了一臉“我們都是講道理的人”的表情,讓旁邊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的黑胖忍不住微微一顫。
答案酒吧,一樓,夜依依小女仆正在一邊擦拭著玻璃杯,一邊隨意的看了幾眼大屏幕上的球賽。
對于球賽她其實看不懂,只不過壓了點小錢錢,所以會稍稍關注一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夜依依是完全不懂球的,屬于那種聽說過“C羅”、“梅西”這些名字,但他們到底是哪個隊的,還真不清楚。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華夏男足有多么的垃圾……
“切,足球有什么好看的?還沒我的兩顆球好看呢!嚶嚶嚶!”夜依依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撐的鼓鼓的制服,陶醉于自己的火爆身材。
我好優秀啊!
自出道以來,夜依依的在球賽一途未逢敵手,直到碰到了能與她平分秋色的林小七。
二女的規模差不多,但球型上存在著一定的差距。兩閨蜜偶爾睡一起的時候,還會引發四球大戰,相互打鬧。
“啊,人生吶,真真是寂寞如大雪崩啊!嚶嚶嚶!”夜依依感嘆了一聲后,繼續擦拭起了玻璃杯,懶得再看足球了。
“叮鈴鈴!”酒吧門口的風鈴聲響起,有顧客打開了酒吧門口的機關門。
夜依依頭也不抬的道:“歡迎光臨。”
顧客里油膩中年男居多,夜依依作為曾經的情場老手,深知不可對他們過于熱情。
這類男人很多自我感覺良好,見我長得那么好看,身材那么爆炸,還會嚶嚶嚶!稍微給他們點顏色,就會誤以為是不是被自己的熟男魅力所吸引了……
可是很快,夜依依就聞到了一陣香風撲鼻。
“愛馬仕·大地!”僅僅聞了一下,夜依依就聞出了這款香水的牌子和類型。
這是一款男士香水,曾被評為女士最能接受的男士香水之一,略帶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香味并不重。
可實際上這款香水之所以賣的好,是因為女人喜歡這個味道,也便買來自己噴,多為女士在用。華夏與國外畢竟不同,噴香水的男人也有,但數量其實并不多。
夜依依也有一瓶這款香水,只不過加入答案酒吧后,她就不怎么用這些玩意了。
夜依依聞著香水味,看了一眼從門口走進來,然后坐在吧臺椅子上的人,微微皺了皺眉頭。
“碰上對手了!”夜依依在心中道。
來者是個女人,金發,眼睛略帶藍色,是外國人。觀球可知,與自己那是棋逢對手……
好吧,夜依依不得不承認,對方貌似還要更勝一籌!
天吶!球輸了!
小女仆夜依依內心中升起了一股挫敗感,自己一生中未逢敵手,今日居然敗了!?
雖然內心中有些失落,但畢竟來者是客。老板說過,人不能跟錢過不去,大不了我等會多收她一點。
答案酒吧連酒單都沒有,價格都是夜依依隨口報的,典型的黑店作派。
這種酒吧要是有酒托的話,一不小心能喝到你傾家蕩產。
不過答案酒吧的人雖然愛錢,但酒價都是比較親民的,也就朱二來的時候會賣得貴一些。
“Hello!”夜依依在心中措辭,她的英語水平很一般,要想一下該如何交流。
“你好。”金發女人沖她笑了笑道,她的發音很標準,是偏南方這邊的口音,吳儂軟語。
“呀!你會說?”夜依依驚訝道:“說的好好啊!”
有多難學,華夏人心里還是有點逼數的……
舉個最近比較火的例子:自行車快翻了,還好被我一把把把把住了。
化,勃大莖深。
“嗯,你叫我貝莉就好。”她還不忘夸夜依依一句道:“你真的好漂亮,身材也好。”
夜依依尷尬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話,總不能來一句明明你更大吧?
“想喝什么酒?高度數還是低度數的?”夜依依問道。
“高的,我很能喝!”她沖夜依依眨了眨自己藍色的大眼睛道。
夜依依點了點頭,為她特調了一杯高度數的雞尾酒。
這杯酒是電影《007》里,007自己調的,很多調酒師都會,網上就可以查到。
夜依依并非專業調酒的,她都是網絡上隨便查的,然后瞎調一通。
反正顧客看我那么好看,沒人會說難喝,嚶嚶嚶!
“請慢用。”夜依依把酒遞過去道。
金發貝莉點了點頭,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身子微微傾斜,顯得風情萬種。
她的姿態和作派有點像是貴族小姐,抬起酒杯也是先微微抿了一小口。
一口、兩口、三口……
然后,夜依依就眼睜睜的看著這個自稱自己很能喝的女人……醉倒了。
這是什么蛇皮操作?
夜依依有點懵,酒吧已經快到打烊的時間點了啊,顧客就兩三個了。
一個小時后,路一白下樓問道:“依依,今天怎么還沒打烊?”
再過一個小時天都該亮了,大家都在等夜依依上樓一起吃宵夜呢。
一家人,人齊了吃起來才美味嘛!
而且小腰還要和夜依依一起睡呢!嘿嘿,嘿嘿嘿。
夜依依看了路一白一眼,然后指了指醉倒在吧臺上的女人。
路一白走過去輕輕推了推,道:“客人,我們已經打烊了。”
怎么推都推不醒,倒是推出了一陣波瀾壯闊的美妙景象。
他看了夜依依一眼,這醉酒的套路感覺很熟悉啊!
隨著路一白的動作,女人微微側了側腦袋,路一白看清了她的面容,忍不住驚訝道:
“咦,大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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